始被允许进入庄园内设的小型训练场。
起初是体能恢复,在专业教练(周谨兼任)冷硬的指令下进行枯燥而痛苦的训练。
跑步机上挥汗如雨,力量器械压榨着每一寸肌肉的极限。
陆沉渊偶尔会出现在训练场二楼的单向玻璃后,像一个沉默的考官,目光透过玻璃,冰冷地评估着我的耐力和意志。
渐渐地,训练内容升级。
基础的格斗技巧,擒拿,反制。
每一次摔倒,每一次被周谨毫不留情地压制在地,冰冷的塑胶地面撞击着骨头,都伴随着肌肉撕裂般的酸痛。
汗水混着尘土,狼狈不堪。
但我咬着牙,一次次爬起来,眼神里的火焰从未熄灭。
有一次,周谨一个凶狠的扫腿将我重重绊倒。
我闷哼一声,整个人砸在地上,眼前发黑,手腕传来一阵剧痛。
“起来!”
周谨冰冷的声音毫无波动。
我尝试用手撑地,手腕的疼痛让我瞬间卸力,再次跌回地面。
就在我咬着牙准备用另一只手强撑时,一只骨节分明、肤色冷白的手,突然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愕然抬头。
陆沉渊不知何时下了楼,站在我面前。
他依旧穿着那身剪裁精良的深色便装,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情绪。
“手腕伤了?”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我抿紧唇,没说话,也没去碰他伸出的手,而是用没受伤的左手猛地一撑地面,忍着剧痛,硬生生地自己站了起来。
身体因为疼痛和脱力而微微摇晃。
陆沉渊的手悬在半空,顿了一秒,缓缓收了回去。
他看着我自己站稳,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弧度转瞬即逝,快得像幻觉。
“逞强?”
他淡淡地问。
“不想当废物。”
我喘息着,用袖子狠狠擦掉额角的汗和沾上的灰尘,直视着他。
他看了我几秒,没再说什么,转身对周谨吩咐:“带她去处理一下。
明天开始,加器械。”
从那天起,我的训练项目里多了一项——枪械。
不是在普通的射击场,而是在庄园地下深处一个隐蔽的、隔音效果极佳的专业靶场里。
灯光冷白,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和枪油的味道。
第一次拿起那冰冷沉重的金属造物时,我的手心全是汗。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