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姗姗甜腻的喘息像融化的麦芽糖,“床上好挤,能不能把她先挪走。”
我恶心的闭上眼,耳朵却抵挡不住缠绵的声音。
两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和我只有一拳距离就靠在床边晃动起来。
床单摩擦声越来越急,顾慎大手一挥把我从床上推下,骨折的右手与地面重重接触。
我痛的大叫出声,我的惨叫和两人的欢愉声重叠。
声带受损的喉咙赫赫作响,我无力的瘫软在地。
第二天早上,查房的护士发现了地上的我,躺在床上的两人早早就离开了。
“哎呦真不让人省心,好好的不睡觉乱动什么。”
护士皱着眉仔细检查。
离开时还不忘叮嘱:“你的手快好了,千万不要乱动。”
顾慎特意找了一个护工看着我,唯一能来看望我的只有闺蜜江月。
“上回顾慎说你不爱喝排骨粥,我今天带了皮蛋瘦肉粥。”
她拿起勺子喂我,“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蛋腥味直冲脑门,我皱眉干呕。
粥吐了江月一身,江月瞬间扔掉手里的勺子。
“这是我新买的裙子,都被你弄脏了。”
她捂住鼻子尖叫。
“不是方圆你怎么回事,摔个楼梯把你摔成智障了吗,你别告诉我你大小便都失禁了。”
江月急匆匆跑去卫生间,对着镜子疯狂咒骂。
“赔钱,你把我裙子弄脏了。
我知道你没钱,我找你男朋友的老婆去要。”
看到江月毫无犹豫离开的背影,我对这个朋友最后一丝的情谊都消失了。
她最终还是去找了白姗姗,晚上当事人就幸灾乐祸的出现在病房。
“左边三件是香奈儿最新款包包,右边三件是LV的季节限定连衣裙。”
“我让你的好朋友随便挑一件,她当时眼睛都冒光了。”
白姗姗拂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她还说你只配当我的提鞋丫鬟。”
她终于笑够了,慵懒随意的倚靠在沙发上,“我说过,钱在哪爱就在哪。”
“你大学的时候就自命清高,我就特别瞧不上你。
同样无父无母,你却过的顺风顺水,现在看来是我赢了。”
对上我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她撇了撇嘴:“你的卡里存款不少,我这几天买了不少东西,这份功劳不会忘了你。”
“事已至此,我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我看你也怀了孩子不闹腾了,当二奶也没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