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洞。
林浅穿着水红色织金旗袍站在顾家祠堂，小腹已隆起如五月的西瓜。
她能感觉到藏在旗袍内衬的微型摄像头正在工作，直播间的在线人数不断攀升，已突破50万，弹幕如潮水般涌来，各种猜测和议论填满了屏幕。
“这孕妇肚子怎么这么大？
双胎吗？”
“顾氏集团官博刚发声明，说少奶奶精神失常了。”
“看她手上的翡翠镯子，是故宫款吧？”
林浅看着这些弹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顾承泽，”接着撕开旗袍下摆，露出脚踝上的红绳——那是沈知夏车祸时戴的同款，“你逼我喝了三次堕胎药，这次我偏要让你的骨肉叫别人爸爸。”
顾老太太的拐杖重重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孽障！
你肚子里根本不是承泽的种！”
话音未落，林浅已经撩起旗袍下摆，露出用朱砂画的曼陀罗花，写着“沈”字的变体。
祠堂里的十二盏长明灯突然熄灭，整个空间陷入一片黑暗，只剩直播镜头的冷光打在她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威慑力。
“是不是他的种，”她掏出手机点开邮件，DNA检测报告的PDF文件缓缓展开，又拿出纸质打印的检测报告，声音坚定而有力，“顾总心里最清楚——毕竟你三年前就被诊断为无精症，对吗？”
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
豪门秘闻啊！”
“顾承泽不行？
那孩子他爹是谁？”
“看老太太的脸色，好像真的！”
顾承泽的脸涨成猪肝色，右手不自觉摸向西装内袋——那里装着他长期服用的Viagra处方笺。
林浅趁机按下耳麦里的按钮，祠堂的投影屏突然亮起，播放的是上周她在帝豪酒店302房的偷拍：苏澜躺在床上，脖子上挂着顾家祖传的翡翠项链，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竟是顾承泽的父亲顾振国。
“这串项链的编号是 GJ-1945，” 林浅对着镜头展示放大镜下的刻字，“是顾氏集团 1945 年走私文物的赃物，侦探先生刚从海关档案里找到记录。”
弹幕瞬间被 “走私犯文物盗窃” 刷屏，顾承泽的脸在投影蓝光中忽明忽暗，他终于想起为何最近总觉得被监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