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回来,还从来没有出过院子,一方面是他的伤还没痊愈,阿禾希望他可以静养,另一方面,他在这里除了阿禾,也没有熟悉的人,自然也没有了外出的必要。
宋安禾的母夫落下的房子在整个村子的边缘,就连同样和位于村子边缘的林方哥也是隔着些距离的。
看着小猫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景色,宋安禾倒是有些后悔,没有带着他外出转转了,不知道会不会把小猫憋坏了。
她们走着小路,爬上了一个小土陂。
宋安禾轻轻摇了摇她们牵在一起的小手,白厌的手骨节分明,手掌心处附着一层薄薄的茧。
“你就这么跟我走啊,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坏事吗?
“白厌迎上她的目光,坚定道,“我不怕的。
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况且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虽然料到了小猫很信任自己,但是宋安禾还是莫名有些许暗爽 ,她得寸进尺地说,“那你以后只许这么信任我一个人,知道吗了”白厌没有丝毫犹豫,点了点头。
周围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下来,,他怕她看不清他的动作,又补充说,“我只相信你一个。”
宋安禾心满意足地拉着小猫走到了一棵大树下,用手拨开上面的树叶,白厌勉强辨认出是一个坛子。
阿禾,这是准备了什么东西啊,白厌好奇地瞥了她一眼。
宋安禾鼓励道,“厌厌,不妨打开看看?”
得到允许,白厌轻轻打开了坛子的盖子,是夜风止,万萤提灯而出。
腐草化碧的幽光浮游于荷塘之上,忽聚作星河垂地,忽散作碎玉漫天。
小猫认真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厌厌你看,”我举起手,萤火在指尖明灭,“此间灯火虽不比天上月,却愿为君照长夜。
我好喜欢我们厌厌,厌厌呢,喜欢我吗?”
阿禾竟然也喜欢我?
这种感觉太难以言明,好像心下被什么东西充满了,酸酸胀胀的,却又很温暖,从心脏蔓延至四肢,好像整个人都浸泡在了温水里,让人不由自主沉浸。
“阿禾……“白厌轻轻唤了一声,只凭本能叫她,眨了眨眼克制住了心里的波涛汹涌。
“嗯,我在。”
宋安禾应声,佯装没有看见小猫红红的眼圈。
静静地等着小猫的回答。
白厌自知自己的卑劣不亏,怎么敢去肖像阿禾的。
他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