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了角落,打算先将就一样 。
浑身是伤,又赶了一会路,宋安禾又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宋安禾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那些伤对于普通人来说,可以算是半个致命伤了,至少要躺个十天半个月的,但是她现在感觉已经差不多要好了。
“咕咕~~”肚子不争气的响了,宋安禾从小哪里饿过肚子,咬咬牙,选择忽视它,必须让它知道谁才是身体的主人。
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去再做打算。
通往落家村的路上,一伙人牙子在路边乘凉,宋安禾路过时,粗鄙不堪的话语传入耳中,“杂种,不能给老子挣钱,老子要你有什么用,啊……买给青楼人家都不要你,赔钱货,竟给老子惹事……”皮鞭划破空气,一下一下抽打在少年的单薄的脊背上,化为触目惊心的伤痕。
宋安禾想忽略都难,只一眼,她就看见了那个浑脏兮兮的少年,仿佛一具骷髅骨架一样的身体在瑟瑟发抖。
其他人一动不动的蹲在周围,嘴里啃着干粮,似是对身边发生的一切司空见惯早已麻木。
宋安禾暗暗心惊,她知道大夏的男子地位低,但是没想到竟会如此恶劣。
以她的身手,从那三个人牙子手下救出那个少年绰绰有余。
不过她初来乍到的,一没钱二没身份,不想平白惹一身腥。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她没有那么善良。
宋安禾收回目光继续赶路,回到家已经是晌午了。
她推开摇摇欲碎的破木门,宋安禾感觉已经不能算上是门了,顶多算个装饰,她都怕一使劲,她家就再也没有门了。
这个家简直是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宋安禾好不容易找到了半袋糙米面,结果还不太会做 ,随意烙了几张饼吃。
宋安禾吃不惯糙米面,匆匆吃了几口,想着将就填饱肚子。
饭后,宋安禾洗了一下澡,换上了原主为数不多的衣服。
原主的衣服都是打满了扑丁的,宋安禾也不好嫌弃,聊胜于无,胜在干净。
做完一切,宋安禾感觉自己总算活过来了。
宋安禾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思考着该如何想办法挣钱呢。
这是目前最大的问题。
宋安禾检索了一下记忆,家里只有这一间破茅草屋和两亩地了。
本来她们家是有四亩地,原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