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东西!
我的气运…我的气运在飞速消失!
我快死了!
求你…再给我续一次命!
多少钱我都给!
我的全部身家都给你!”
他身上的气运确实稀薄黯淡得可怜,眉宇间缠绕着浓郁的死气。
姜晚心中了然,前世他靠吸食自己的气运登顶,如今自己挣脱了“共生契约”,他就像被拔了根的树,加上之前被厉鬼缠身伤了根本,反噬已经开始,命不久矣。
姜晚冷漠地抽回脚:“沈先生,命数已尽,强求不得。
我能帮你驱邪,但改不了你命中注定的衰亡。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的报应,到了。”
沈砚如遭雷击,绝望地嘶吼:“不!
不可能!
你是大师!
你一定有办法!
你…”就在这时,刺目的车灯穿透雨幕,一辆线条冷硬、通体漆黑的库里南如同沉默的巨兽,稳稳地碾过积水,停在了姜晚身边。
溅起的水花在距离姜晚鞋尖几厘米处戛然而止,仿佛被无形的屏障挡住。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手工西装的男人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走了下来。
雨幕模糊了他的轮廓,只能看到极其优越的下颌线和周身迫人的、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
他步伐沉稳,径直走向姜晚。
在沈砚惊愕呆滞的目光中,男人手中的伞,稳稳地、完全地罩在了姜晚的头顶。
冰冷的雨点瞬间被隔绝在外,伞下自成一方温暖干燥的小天地。
而他自己,半边身子瞬间被淋透。
姜晚抬头,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
男人面容极其英俊,却冷得像终年不化的雪山,带着久居上位的疏离与威严。
但姜晚莫名觉得…有点眼熟?
“夫人,”男人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盖过了哗哗雨声,“玩够了么?”
他微微倾身,距离近得姜晚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
他的目光扫过她手腕上那个已经变成暗金色的印记,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暖意。
“该回家收租了。”
姜晚:“???”
夫人?
收租?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跪在地上的沈砚却如同见了鬼一般,眼睛死死盯住男人握着伞柄的那只手——修长的手指下,伞柄末端并非普通的装饰,而是一枚缠绕着狰狞龙纹、散发着幽暗光泽的玄黑色印章!
“阎…阎君印?!”
沈砚失声尖叫,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