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壮,“你往那儿一站,自带‘沈亦宸认证’的驱邪光环!
老狐狸绝对不敢造次!
再说了,你上次在许清砚的生日宴上怼他那句‘您的领带颜色跟您今天的脸色一样精彩’,效果拔群!
快来!
算我欠你个人情!
最新款的限量包,任挑!”
我:“……”最终,我还是去了。
倒不是为了包(好吧,也有一点),主要是怕这个笑面虎真喝出问题或者签了什么不平等条约,回头又赖我头上。
结果到了地方,我发挥“草包”本色,全程扮演一个听不懂商业术语、只知道埋头苦吃、偶尔“天真无邪”地问几个让老狐狸下不来台的蠢问题(比如“张总,您刚才说的那个溢价率,是您脸上褶子的数量吗?”
),成功搅黄了对方灌酒的节奏,顾言蹊顺利脱身,还签了个对他有利的补充条款。
事后,顾言蹊搂着我的肩膀(被我迅速甩开),笑得像个偷腥的狐狸:“晚晚,你真是我的福星!
以后这种局,哥罩着你!”
我翻了个白眼:“谢邀,不约。”
如果说顾言蹊是把我当成了“吉祥物”兼“嘴替”,那么许清砚那边,就完全是另一个画风。
某个周末下午,我正瘫在苏家别墅的露台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刷着狗血剧,享受着难得的咸鱼时光,许清砚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清润,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苏小姐,打扰了。
不知你现在是否方便?
我这边……遇到点学术上的小麻烦,想听听不同的见解。”
学术?
我一个穿书的“草包”能懂什么学术?
我正想婉拒,他补充了一句:“关于……行为经济学中非理性决策与信息茧房的关系,我有些数据上的困惑,觉得你上次在宴会上对‘群体盲从’的看法,很有趣也很……一针见血。”
我愣住了。
上次宴会?
我说什么了?
哦,好像是顾言蹊问我对某个网红产品爆火的看法,我随口吐槽了句“不就是一群人被关在信息茧房里互相洗脑,跟风买智商税么?”。
这也能算见解?
“许少,我那是瞎说的……” 我弱弱道。
“往往最朴素的直觉,能打破最复杂的模型桎梏。”
许清砚的声音带着温和的笑意和一丝真诚的恳切,“就当……帮我换换思路?
我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