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听话的出去了。
见状我大喊,“翠儿回来!”。
江逾白直接将门锁上。
他慢慢朝着我走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抱住,摁倒在了床上,他欺身而下,唇在我颈边轻蹭着,时不时的啄一下,然后捏些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
“玲琅,我以前从未有过别的女人,在江南时的那个是我妹妹淮阴公主,我当时是为了刺激你一下,才将她带了去今日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说完,他直接俯身亲了下来,我双手用力推着他,他将我双手扣在头顶,动弹不得。
他的大手不断的在我身上点着火,挣扎间,我的香肩半漏,他的视线落在胸口那处雪白的肌肤上,眼神渐黯。
看着身下软了身子的我,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他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自己的衣衫,又大手下移扯开我的腰带。
一滴汗从他的颈间滴入我的胸前,我猛的一颤。
他将最后一件粉色小衣丢出帐外,纱帘落下,遮住了帐内交叠的人影。
翌日,我睡到了下午才醒来,浑身酸痛,身上布满了点点红梅。
江逾白早已不在,地上散落着我碎裂的衣衫,他这厮昨夜折腾了我一宿,晨时方才睡去。
晚间,他食髓知味,来了一次又一次。
我扶着腰,直接将他踹下了床,“江逾白,你在那张塌上睡”,我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张塌。
他哭丧着脸,“玲琅,我这回什么都不做了,我保证”。
我再信他最后一次。
踹了他一脚,果真老实了。
男人不能惯。
————两个月悄然而过今日,江逾白早早的就下了朝,准备回去陪着玲琅吃早膳。
他刚到府门口,就有下人匆匆的往外跑,“何事如此惊慌?”
“王爷,是王妃刚刚晕倒了…”话还未说完,江逾白大步跑向了暖阁。
他的声音发颤,眼角通红,“王妃怎么样了?”
翠儿哭丧着脸,趴在谢玲琅床前,“刚刚派人去请,大御医还没来”他瞧见平日里活泼的玲琅如今病殃殃的躺在床上,心抽痛起来。
一刻钟后,御医提着药箱匆匆赶到。
他在玲珑腕间铺上一层纱巾,随后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
“少阴动甚,往来流利。
指下圆滑,如珠走盘。
此乃喜脉,且胎像稳固,无需用药,平日仔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