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身体,竟然像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般,极其明显地……放松了一丝?!
虽然依旧在痛苦地颤抖,虽然喘息依旧沉重,但那种濒临崩溃般的、肌肉虬结的僵硬感,似乎……真的缓和了那么一点点?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那条横亘在门口、冰冷僵硬的银白尾巴!
在我指尖触碰到他背脊皮肤的刹那,那条尾巴的末端,竟然极其轻微地、不受控制地……向上翘了一下?!
像被什么东西愉悦地撩拨了一下?!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指尖残留着他滚烫皮肤和汗水的触感,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
脸上一阵火烧火燎!
这……这算什么反应?!
弹幕瞬间又疯了:啊啊啊!
有反应了!
女鹅别停!
继续!
看!
尾巴都翘起来了!
他爽到了!
(划掉)是舒服到了!
对对对!
快摸摸!
顺着鳞片边缘轻轻摸!
像撸猫那样!
星星别怂!
他舒服了就不会那么痛了!
你是在救他!
救他?
看着地上那个因为我的触碰而短暂放松、却又很快被新一轮痛苦攫住、身体重新开始痉挛的身影,听着他压抑的痛哼……再看看那条刚才还翘了一下、此刻又无力垂落、微微颤抖的银白尾巴……一股莫名的、混杂着荒谬感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责任感的东西,压过了部分恐惧。
我咬了咬牙,再次伸出手。
这一次,指尖虽然依旧颤抖,但目标明确了许多。
我学着弹幕说的,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用指腹顺着他脊背上那片新长出的、冰冷坚硬的银白鳞片边缘,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抚摸。
指尖下的皮肤依旧滚烫,汗水黏腻。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和放松,感受到他每一次痛苦痉挛时身体的颤动。
“呃…嗯……”随着我一下下生涩的抚摸,凌夜喉咙里溢出的不再是纯粹的痛苦闷哼,而是变成了一种更加低沉、更加沙哑、甚至带上了一点……模糊鼻音的呜咽?
像是极度痛苦中终于找到了一丝慰藉,又像是某种无法言说的、舒服的喟叹?
那条无意识垂落的银白尾巴,也再次有了反应。
尾巴尖不再僵硬,而是开始极其轻微地、带着点慵懒意味地……左右小幅度摇晃起来?
像是在……表达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