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漱赵高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是赵高玉漱赵高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南派陆青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冷的触感贴着指尖。玉漱端着漆盘的手在剧烈颤抖,深褐色的药汁泼洒出来,在青铜托盘上蜿蜒流淌,如同垂死挣扎的毒蛇,散发出浓烈苦涩的气息。那药汁倒映着跳跃的烛火,也扭曲地映出一张脸。一张年轻的脸。皮肤紧致,下颌线条分明,眉宇间却已沉淀着挥之不去的阴鸷,像未散尽的晨雾笼罩着山峦。一双狭长的眼睛深不见底,此刻正死死盯着面前一面模糊的铜镜。镜中人穿着玄黑的中车府令官服,左胸绣着精致的驷马纹样——这是始皇帝三十七年,我,赵高,刚刚爬上这个执掌皇帝车马、出入宫禁要害位置的年纪。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镜面,粗糙的铜锈感摩擦着指腹。“轰——!”无数不属于此刻的记忆碎片,裹挟着腥风血雨和刻骨的绝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脑海深处!是沙丘!行宫密闭的寝...
《重生之我是赵高玉漱赵高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冰冷的触感贴着指尖。
玉漱端着漆盘的手在剧烈颤抖,深褐色的药汁泼洒出来,在青铜托盘上蜿蜒流淌,如同垂死挣扎的毒蛇,散发出浓烈苦涩的气息。
那药汁倒映着跳跃的烛火,也扭曲地映出一张脸。
一张年轻的脸。
皮肤紧致,下颌线条分明,眉宇间却已沉淀着挥之不去的阴鸷,像未散尽的晨雾笼罩着山峦。
一双狭长的眼睛深不见底,此刻正死死盯着面前一面模糊的铜镜。
镜中人穿着玄黑的中车府令官服,左胸绣着精致的驷马纹样——这是始皇帝三十七年,我,赵高,刚刚爬上这个执掌皇帝车马、出入宫禁要害位置的年纪。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镜面,粗糙的铜锈感摩擦着指腹。
“轰——!”
无数不属于此刻的记忆碎片,裹挟着腥风血雨和刻骨的绝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脑海深处!
是沙丘!
行宫密闭的寝殿里,弥漫着死亡和腐朽的气息。
嬴政那曾经横扫六合、睥睨天下的雄主,如今只剩一具枯槁的躯壳躺在龙榻上,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亲手将那份伪造的诏书塞进他逐渐冰凉的手里,耳边是他喉咙里最后不甘的嗬嗬声。
李斯在旁边,脸色惨白如纸,汗珠顺着鬓角滚落,他的眼神里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贪婪的认同。
遗诏上“传位于胡亥”的字迹,是我一笔一划模仿出来的,像毒藤缠绕心脏。
是咸阳宫!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噤若寒蝉。
一头健硕的梅花鹿被牵上大殿,它不安地扭动着脖颈,湿润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
我指着它,声音尖细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陛下请看,此马神骏非常!”
胡亥,那个被权力和美酒泡软了骨头的废物皇帝,坐在龙椅上傻笑。
而阶下,那些曾经铮铮铁骨的大臣们,有的面如死灰,有的强颜欢笑,更多的则匍匐在地,颤抖着附和:“丞相所言极是,确是一匹好马!”
指鹿为马!
权力的巅峰,亦是深渊的边缘。
那一刻的快意,如同饮鸩止渴。
是望夷宫!
宫门被撞开的巨响,如同丧钟。
火光映照着阎乐那张狰狞扭曲的脸,他手中的长剑带着复仇的寒光,直刺而来!
剧痛!
冰冷的金属刺穿喉咙,滚烫的血液喷涌而出,堵塞了呼吸,带走了
所有力气。
身体向后倒去,视线模糊,最后的景象是阎乐眼中疯狂的快意,还有…还有我嘴角那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诡异而解脱的微笑。
原来,死亡竟可以如此平静。
“叮!”
一声清脆到刺耳的金属音,如同玉磬碎裂,骤然在死寂的识海深处炸响!
瞬间击碎了所有混乱血腥的记忆画面!
检测到宿主灵魂异常波动…匹配时间锚点…确认重生坐标:始皇三十七年,夏…宿主身份确认:赵高(大秦中车府令)…检测到强烈因果悖论与历史修正意愿…符合绑定条件…‘天命修正系统’强制激活!
绑定中——1%…50%…100%!
绑定成功!
宿主:赵高(重生体)初始功德值:100(注:功德值为系统核心能源,可用于兑换物品、推演天机、修正因果,获取方式:改变历史悲剧节点,守护大秦国运)发放新手礼包…获得:天机推演术(残缺版)注:可消耗功德值推演未来片段,清晰度与时长受功德值及推演目标影响获得:命格转移符×1(一次性消耗品)注:可短暂转移指定目标命格气运,成功率受目标意志力及功德值投入影响冰冷、毫无感情却又带着奇异韵律的机械合成音,如同九天之外的神谕,直接在灵魂最深处回荡!
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重重砸在意识之上!
眼前瞬间被一片柔和却无比清晰的淡金色光芒覆盖!
一个巨大、复杂、由无数流动的玄奥符文构成的半透明光幕,如同烙印般悬浮在意识的“视野”之中!
光幕的最上方,是血红色的四个大字:天命修正!
下方则清晰地罗列着刚刚听到的信息:宿主、功德值、物品栏里静静躺着的两样东西——一卷散发着微光的虚幻竹简(天机推演术),和一张边缘流淌着暗金色血液的奇异符箓(命格转移符)。
一股微弱却无比精纯的暖流,如同初春解冻的第一股泉水,从心脏的位置缓缓流淌出来,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前世临死前那喉咙被刺穿的剧痛、那令人窒息的冰冷绝望,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一种奇异的、仿佛卸下了万钧重担的轻盈感,伴随着一丝掌控命运的狂喜,瞬间淹没了重
生初始的混乱与恐惧!
重生?!
系统?!
天命修正?!
这不是梦!
那指鹿为马的嚣张,那沙丘宫变的阴冷,那望夷宫被刺穿喉咙的剧痛和最后诡异的解脱感,都是真实的!
我赵高,带着前世所有的记忆、所有的罪恶、所有的悔恨与不甘,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权力之路刚刚起步、一切悲剧尚未无可挽回的起点!
“赵大人!”
侍卫略显急促的通报声在门外响起,像一盆冷水浇在刚刚升腾起的火焰上。
“蒙毅将军求见!”
蒙毅!
这个名字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刺入刚刚平复的心脏!
前世记忆碎片闪电般划过——就是此时!
就在我被擢升为中车府令不久,春风得意之时!
时任上卿、深得始皇帝信任、统领宫廷卫尉的蒙毅,这个蒙恬的亲弟弟,以刚正不阿、明察秋毫著称的蒙毅,突然登门!
他查到了什么?
前世他查到了什么?!
是了!
是我伪造的一份关于少府工官贪渎的弹劾奏章!
那份奏章是我为了构陷一个挡路的官员,模仿其政敌笔迹伪造的,本应天衣无缝!
但蒙毅,这个对笔迹鉴定有着惊人天赋的家伙,竟然从几个微不足道的连笔习惯中看出了破绽!
虽然那份奏章最终因为始皇帝的信任和我及时的“澄清”不了了之,但从此,蒙毅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我!
那是我被这个可怕的对手盯上的开始!
是沙丘之变前,漫长猜忌和暗斗的起点!
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衫的领口。
前世那份伪造奏章的证据,此刻还藏在我书房暗格里!
蒙毅此来,定是掌握了线索!
怎么办?
矢口否认?
蒙毅不是胡亥,他心思缜密,没有铁证绝不会轻易登门质问!
强行销毁?
他敢来,外面必然已布置了人手!
一旦冲突,惊动始皇帝,后果不堪设想!
巨大的危机感如同冰冷的铁箍,死死扼住了咽喉!
前世被阎乐一剑穿喉的冰冷触感仿佛再次降临!
不!
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系统!”
我在心中狂吼,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启动天机推演术!
推演蒙毅此行目的及掌握的证据!”
指令确认!
启动天机推演术(残缺版)!
推演目标:蒙毅(上卿) 推演内容:当前意图及关键证据 预计消耗功
德值:30点!
是否确认?
“确认!”
没有丝毫犹豫。
功德值-30!
剩余:70点!
推演开始…信息流载入中…眼前淡金色的系统光幕瞬间被一片混沌的灰色取代,无数模糊的光影碎片在其中飞速旋转、碰撞、组合!
如同破碎的镜面折射着未来的残片!
碎片1:蒙毅严肃的脸,他手中正拿着…一份帛书的抄本!
上面赫然是我伪造的笔迹!
旁边还放着一份…一份真正的、由那个被构陷官员亲笔书写的公文!
两相对比,几个极其细微的连笔转折处的差异被朱砂笔清晰地圈了出来!
碎片2:蒙毅的声音(模糊不清):“…此等伪造之技,瞒得过旁人,瞒不过我蒙毅…赵高此人,心术不正,掌中车府令之职,恐为宫闱之患…” 碎片3:蒙毅起身,似乎准备离开我的府邸,直接前往…章台宫!
他要面见始皇帝!
碎片4:画面突然变得极其不稳定,一片刺目的红光笼罩!
巨大的危机感袭来!
推演戛然而止!
最后闪过几个断断续续的字:骊山…九星连珠…滞留沙丘…骊山?
九星连珠?
沙丘?!
这些信息如同乱麻,但核心已经无比清晰:蒙毅掌握了铁证!
他此来是试探,更是警告!
他随时可能面圣告发!
一旦他离开我的府门,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地砖上。
前世被阎乐一剑穿喉的绝望感再次涌上心头,但这一次,心脏里那股由系统带来的暖流,死死顶住了这灭顶的寒意!
不能让他离开!
不能让他面圣!
硬拦?
那是找死!
解释?
苍白无力!
唯一的生机…在系统!
在那张命格转移符!
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疯狂的计划瞬间在脑海中成型!
“请蒙将军至书房!”
我强压下翻腾的心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对着门外吩咐道。
同时,右手悄然按在腰间——那里,贴身藏着的正是那张边缘流淌着暗金血液的命格转移符!
符箓触手冰凉,却仿佛带着某种活物的悸动。
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官袍,我转身走向书房。
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推开门,蒙毅已经负手立于窗前。
他身形挺拔如松,穿着深紫色的上卿
官服,腰间佩着一柄古朴的长剑,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散发着一股渊渟岳峙的沉稳气势和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
听到开门声,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瞬间锁定了我。
那眼神锐利、深邃,带着洞悉一切的穿透力,仿佛能看穿我灵魂深处所有的阴暗。
“赵中车府令。”
蒙毅的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沉重的压迫感,“本官此来,是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
他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卷帛书,正是系统推演中看到的那份抄本!
来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肋骨。
我面上却努力挤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困惑:“哦?
蒙上卿请讲,高洗耳恭听。”
蒙毅将帛书在案几上徐徐展开,又取出另一份公文放在旁边。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精准地点向几个被朱砂圈出的位置:“赵大人请看,这两份文书,字迹形似,然神韵迥异。
尤其这几处转折勾连,一份圆融自然,乃长期书写习惯所致;另一份却略显滞涩,分明是刻意模仿,形似而神非!”
他抬起头,目光如炬,直刺我的双眼:“赵大人掌管宫中往来文书,对此等伪造之技,想必…并不陌生?”
空气仿佛凝固了。
书房里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和我自己沉重的心跳声。
蒙毅的眼神如同审判的利剑,悬在我的头顶。
就是现在!
“蒙将军明察秋毫,高…佩服之至。”
我微微躬身,语气带着一丝被揭穿的“慌乱”,右手却借着袍袖的掩护,死死攥住了腰间的命格转移符!
意念疯狂催动系统:“锁定目标:蒙毅!
使用命格转移符!
转移其‘明察秋毫’之命格!
投入全部剩余功德值!”
指令确认!
使用物品:命格转移符×1!
锁定目标:蒙毅!
转移命格属性:‘洞察(明察秋毫)’!
消耗功德值:70点!
剩余:0点!
命格转移中…遭遇目标意志抵抗…抵抗强度:高!
70点功德值加持…突破抵抗…转移成功!
持续时间:一个时辰!
嗡——!
一股无形的、磅礴的力量以我为中心轰然爆发!
书房内的烛火猛地一暗,随即疯狂摇曳!
案几上的竹简无风自动,哗啦作响!
蒙毅身上那股锐利如剑、洞悉一切的
气势,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猛地剥离、抽走!
他挺拔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茫然的水雾!
那洞穿人心的光芒消失了!
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困惑,再次低头看向案几上那两份决定性的文书。
这一次,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朱砂圈出的关键点,眉头却微微蹙起,眼神中充满了不确定和…疑惑?
“这…此处…”他指着其中一个关键转折,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迟疑,“似乎…似乎并无明显不妥?”
他又看向另一个地方,眉头锁得更紧,“此处的笔锋…倒像是…像是书写仓促所致?”
成功了!
命格转移生效了!
他那看穿一切伪装的“明察秋毫”之能,被暂时剥夺了!
巨大的狂喜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但我死死压制住,脸上依旧是那副带着些许“慌乱”和“惭愧”的表情。
“蒙将军目光如炬,高…汗颜。”
我再次躬身,语气更加“诚恳”,“实不相瞒,这份抄本…乃是少府一名新晋书吏所誊写。
此子笔力尚浅,急于求成,模仿他人笔迹时确实…确实有些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滞涩。
高…高失察了!
竟让此等粗劣之作呈于蒙将军面前,实在该死!”
我主动承认了“誊写者”的失误,将责任推给一个虚构的下属,同时将自己定位为“失察”的管理者。
蒙毅看着那两份文书,又看看我“诚恳”认错的态度,眼中的茫然和疑惑更深了。
他似乎在努力凝聚心神,想要找回刚才那种清晰的洞察感,但那感觉如同指间流沙,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原来…如此。”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困倦,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荡然无存,“是本官…过于苛责了。
赵大人管理宫中诸多事务,偶有疏漏,在所难免。”
他挥了挥手,显得有些意兴阑珊,“此事…就此作罢吧。”
危机暂时解除!
我心中巨石落地,后背已被冷汗湿透。
“蒙将军深明大义,高感激不尽!”
我连忙拱手,姿态放得极低。
就在此时,我脑海中突然闪过推演碎片中最后那刺目的红光和断断续续的字眼:骊山…九星连珠…滞留沙
丘…。
一个念头闪过,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我抬起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试探着开口:“蒙将军明鉴。
不过…高近日观星,见紫微晦暗,荧惑守心,恐非吉兆。
尤其三日后,据天官推算,将有罕见‘九星连珠’之异象现于骊山分野!
此象古书有载,主…主大凶啊!”
我刻意加重了语气,观察着蒙毅的反应。
前世,正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异象,让笃信方士的始皇帝临时决定在沙丘行宫滞留祈福,才给了我和李斯操作遗诏的时间窗口!
此刻提前抛出,或许能埋下伏笔?
蒙毅此刻心神受创,意志正是最薄弱之时。
听到“九星连珠”、“大凶”等词,他那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眼中又掠过一丝凝重和不易察觉的忧虑。
他本就负责宫禁宿卫,对天象灾异尤为敏感。
“九星连珠?”
蒙毅眉头紧锁,喃喃重复,“骊山分野…赵大人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我斩钉截铁,脸上满是“忧国忧民”的凝重,“高虽不才,亦知天象示警,不可不察!
陛下巡行在即,若途经骊山遇此异象…恐有冲撞!
高以为,是否应…早做预案?”
我没有直接建议滞留,而是将球巧妙地踢给了他。
<蒙毅沉默了片刻,显然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天机”。
他看了一眼案几上那两份此刻在他眼中已变得“模糊不清”的文书,又想到那未知的“大凶”之兆,疲惫感更甚。
他挥了挥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此事…本官知晓了。
会酌情考虑,禀明陛下。
赵大人,若无他事,本官先告辞了。”
看着蒙毅带着一丝困惑和沉重离开书房的背影,我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下来,身体几乎虚脱。
靠在冰冷的门框上,大口喘息着。
活下来了!
第一关,闯过来了!
然而,看着系统光幕上刺眼的功德值:0,还有那命格转移符已化为灰烬的图标,巨大的空虚感和更深的危机感随即涌上心头。
命格转移只能持续一个时辰!
蒙毅一旦恢复,以他的性格,必然会对今日的“失察”和那份文书产生更深的怀疑!
还有那九星连珠…这步棋是险棋,也是伏笔!
前世那巨大的权力阴影和最终的惨死结局,如同梦魇般再次笼罩。
不!
绝不能坐以待毙!
“系统!”
我喘息着,在意识中低吼,“打开商城!
或者…告诉我,如何快速获取功德值!”
光幕闪烁,新的信息浮现:商城模块解锁需功德值:500点 当前功德值:0,无法解锁 获取功德值主要途径:1.修正历史悲剧节点(视节点重要性及修正效果奖励)2.3.守护大秦国运(避免或减少国运损失)4.5.完成系统发布任务 检测到潜在可修正节点: 节点名称:少府工官贪渎冤案 目标人物:工官丞 郑邈(前世因此构陷案下狱,牵连家族,悲愤自尽) 修正方式:洗清其冤屈,惩处真凶 预估功德值奖励:50-100点6.郑邈?
正是我前世为了构陷他人而随手牺牲掉的那个小工官丞!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一个被碾死的蝼蚁。
前世他的血,连一点涟漪都未曾激起。
此刻,他的名字却成了系统提示里获取功德值的关键!
巨大的讽刺感涌上心头。
前世我视人命如草芥,机关算尽只为向上攀爬。
如今重生,获取力量、改变命运的关键,竟是要去弥补那些曾经被我亲手制造的悲剧?
去拯救那些被我踩在脚下的蝼蚁?
我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跌坐在冰冷的坐席上。
窗外,夜色如墨,吞噬着刚刚亮起的一丝微光。
前路漫漫,危机四伏,而重生的路,似乎比前世更加…诡异而艰难。
郑邈的名字像一根烧红的针,扎在心头。
前世那个在狱中撞墙而亡、血溅三尺的工官丞,他的冤魂似乎正透过系统的提示冷冷地注视着我。
五十到一百点功德值…这是我眼下唯一的活路,却要我去救一个前世被我亲手碾死的蝼蚁?
去纠正一个我亲手制造的“微不足道”的错误?
巨大的讽刺感几乎让我窒息。
前世的我,眼中只有通天之路,脚下尽是累累白骨,何曾在意过一只蝼蚁的死活?
郑邈?
不过是众多垫脚石中不起眼的一块。
他的血,甚至没能在我华丽的官靴上留下一丝痕迹。
可如今…我瘫坐在冰冷的坐席上,窗外夜色浓稠如墨,吞噬着刚刚因蒙毅离去而短暂亮起的微光。
系统光幕那刺眼的功德值:0如同催命符,提醒着我命格转移的效
力正在飞速流逝。
一个时辰!
最多一个时辰!
一旦蒙毅那洞悉秋毫的能力恢复,他必然会重新审视今日的“失察”,那份伪造的文书将成为悬在我头顶的利剑。
还有那九星连珠的预言…这步棋是险棋,更是伏笔,若不能在此之前积累足够的力量,沙丘之变依旧是我无法逃脱的深渊!
别无选择!
“来人!”
我猛地站起身,声音因虚弱和决绝而略显嘶哑。
守在门外的亲信侍卫迅速推门而入,垂手肃立。
“备车!
去廷尉诏狱!”
我沉声下令,努力维持着中车府令的威严。
廷尉诏狱,大秦帝国最黑暗的深渊,进去的人,极少能活着出来。
前世郑邈,就是被我从少府的工坊直接丢进了那不见天日的鬼地方。
“诏狱?”
侍卫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但不敢多问,“诺!”
车轮碾过咸阳深夜的寂静街道,发出单调的辘辘声。
车厢内,我闭目凝神,再次呼唤系统:“推演郑邈冤案关键证据及真凶!
消耗…最低功德值!”
指令确认!
启动天机推演术!
推演目标:少府工官贪渎案(郑邈) 推演内容:核心证据藏匿处、幕后真凶 最低消耗功德值:10点(注:清晰度与信息量将大幅降低) 是否确认?
“确认!”
我咬着牙。
10点,是我唯一能“赊欠”的额度。
系统光幕上,功德值一栏赫然变成了刺目的-10!
一股微弱却清晰的虚弱感瞬间缠绕全身,仿佛生命本源被抽走了一丝。
灰色混沌再现,模糊的光影碎片艰难地拼凑:碎片1:少府工坊巨大的库房里,堆积如山的铜锭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一个角落的阴影里,几只硕大的老鼠正疯狂啃噬着什么…隐约可见被咬破的麻袋一角,里面漏出的不是铜屑,而是…沙土?
碎片2:一个油滑谄媚的胖脸在酒肆的角落闪现,正对着某人点头哈腰…是少府属官,吴庸!
前世正是他向我“举报”郑邈贪渎,并提供了“证据”!
碎片3:画面一闪,是吴庸偷偷溜进库房,将几块沉重的…东西塞进了堆放铜锭的麻袋最底层!
那东西的形状…像…像私铸的、成色不足的半两钱范?!
碎片4:红光再次一闪,推演中断!
最后闪过两个字
:…庸…库…吴庸!
库房!
沙土掺假!
私铸钱范!
虽然信息破碎,但指向已经足够清晰!
前世这案子本就是吴庸为了讨好我、打击政敌而一手炮制的!
那些被老鼠啃破的掺沙铜锭麻袋,那些藏在深处的私铸钱范,就是铁证!
只是前世我急于扳倒对手,根本不屑去细查,直接定了郑邈的死罪!
“快!”
我猛地掀开车帘,对着驭手低吼,“去少府工坊!
库房!”
深夜的少府工坊寂静得可怕,只有巡逻卫兵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工棚间回荡。
中车府令的令牌轻易地打开了库房沉重的大门。
一股混合着铜锈、尘土和霉变的气味扑面而来。
“点上火把!
仔细搜!
所有堆放铜料的麻袋,特别是角落、底层!”
我指着记忆中碎片提示的位置下令。
亲卫们虽不明所以,但动作迅捷。
火把的光亮驱散了浓重的黑暗,照亮了堆积如山的物资。
很快,在西北角最阴暗潮湿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几只肥硕的老鼠被惊动,“吱吱”尖叫着四散逃窜。
火光下,几只麻袋被啃噬出破洞,黄褐色的沙土正从破洞里簌簌流出,与旁边麻袋里露出的暗沉铜锭形成刺目对比!
“大人!
您看!”
一个眼尖的亲卫指着那堆沙土袋下方,“下面…下面好像有东西!”
“搬开!”
我心跳加速。
麻袋被费力移开,露出下面压着的几只木箱。
撬开箱盖,里面赫然是十几块铸造粗糙、字迹模糊的青铜钱范!
正是私铸劣币的模具!
旁边还散落着一些不成形的铜块,成色明显低于官铸标准!
“吴庸!
好个狗胆包天的东西!”
我厉声喝道,声音在空旷的库房里回荡,带着刻意放大的震怒,“竟敢监守自盗,以沙充铜,私铸钱范!
还敢嫁祸同僚!
来人!
立刻去吴庸家中,给我把他拿下!
押入诏狱!
严加看管!”
“诺!”
亲卫们轰然应诺,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中车府令深夜亲临,雷霆手段揪出硕鼠,这份“明察秋毫”让他们心惊。
我没有停留,带着几袋掺沙的铜料和私铸钱范作为铁证,马不停蹄地赶往廷尉诏狱。
那深埋地下的牢狱,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绝望、血腥和腐烂的气息,惨叫声和铁链拖地的声音隐约传来,如同地狱的回响。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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