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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抢我未婚夫,我换脸归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1 婚礼前夜的登山绳我叫周念,三年前就该死了。
现在,我站在许妍婚礼现场的角落里,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右手插在口袋里——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三年前那场登山事故带走了我的右手,也带走了我的脸。
镜子里的我,左脸爬满狰狞的疤痕,像被火烧过的树皮,皱皱巴巴地黏在骨头上。
没人认得出我了,包括许妍。
她穿着婚纱,站在化妆间里,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
陆沉站在她身后,手指温柔地梳理她的头发,眼神却冷得像在看一件即将被丢弃的玩具。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三年前,是我和许妍一起去登山,陆沉临时加入。
半路上,我的安全带突然断裂,我从悬崖上摔了下去。
最后的记忆,是许妍撕心裂肺的尖叫,和陆沉站在崖边,冷静地俯视着我坠落的身影。
我没死,但比死更痛苦。
我在山谷里躺了两天,被路过的猎人救起,却因为伤势过重,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右手截肢,脸毁了,声带受损,说话像砂纸摩擦。
而许妍,她失忆了。
医生说,她的大脑为了保护自己,选择性遗忘了那天的细节。
而陆沉,他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多讽刺啊。
我花了三年时间复健,学会用左手生活,学会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
我改头换面,用假身份应聘了许妍婚礼的护工——她最近总是头疼,陆沉“贴心”地给她安排了专人照顾。
而我,就是那个“专人”。
今晚是婚礼前夜,许妍在化妆间里试婚纱,陆沉出去接电话。
我站在走廊的阴影里,看着许妍对着镜子转圈,裙摆像一朵盛开的花。
突然,她的动作停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化妆台上——那里多了一个牛皮纸包裹,没有署名,没有地址,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她的首饰盒旁边。
许妍皱了皱眉,伸手拆开。
我屏住呼吸。
包裹里,是一截断裂的登山绳,和一条染血的手链。
——那是我坠崖那天戴的手链。
许妍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的手开始发抖,嘴唇颤动着,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陆沉推门而入。
他的目光在许妍和包裹之间扫过,脸色骤变,一把抢过那截登山绳,声音却温柔得可怕:“妍妍,谁送来的?”
许妍
茫然地摇头:“我、我不知道……”陆沉的手指攥紧登山绳,指甲缝里沾上了靛蓝色的纤维——那是三年前,他亲手割断的那根绳子的颜色。
而我,站在走廊的阴影里,无声地笑了。
2 护工的身份我没想到许妍会突然回头。
她的目光穿过走廊的阴影,直直地撞上我的眼睛。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几乎停跳——她会认出我吗?
会尖叫着喊出我的名字吗?
但她只是皱了皱眉,然后移开了视线。
“那个护工……”她低声对陆沉说,“她总盯着我看。”
陆沉的目光扫过来,像刀锋刮过我的皮肤。
我低下头,把残缺的右手往袖子里缩了缩,假装整理医药箱。
“别多想。”
陆沉摸了摸许妍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她只是负责照顾你的身体,婚礼前别太紧张。”
许妍点点头,但她的手指还紧紧攥着那条染血的手链。
我认得那个动作——她害怕的时候,总会无意识地捏住身边的东西。
三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出现在许妍的公寓门口。
陆沉给我安排了“贴身护工”的身份,美其名曰“确保新娘的健康”,实际上,我知道他是在监视她。
许妍最近的头疼越来越频繁,医生说是“创伤后遗症”,开了些镇定药物。
但我比谁都清楚,那些药有问题。
“早、早上好。”
许妍给我开门时,声音有些哑。
她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显然一夜没睡好。
我点点头,没说话——我的声带受损后,声音沙哑难听,能少开口就少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她问。
我指了指胸牌,上面写着“林护工”——假身份,假名字,一切都是假的。
许妍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突然说:“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的后背瞬间绷紧。
但她很快又摇摇头,自嘲地笑了:“抱歉,我最近总这样……看谁都眼熟。”
我沉默地跟着她进屋,余光扫过客厅——茶几上放着昨晚那个牛皮纸包裹,登山绳和手链都不见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包装。
许妍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脸色变了变:“那个……是恶作剧吧?”
我没回答,只是从医药箱里拿出血压计,示意她伸出手腕。
她乖乖配合,却在碰到我左手的瞬间猛地缩回手:“
你的手……好冷。”
我僵了一下。
三年前坠崖后,我的血液循环一直很差,手脚常年冰凉。
许妍曾经总笑话我像块冰,然后把自己的手焐热了来暖我。
现在,她只会惊恐地看着我。
“……抱歉。”
我低声说,声音粗粝得像砂纸。
许妍怔了怔,突然问:“你的嗓子怎么了?”
“事故。”
我简短地回答。
她似乎想再问什么,但陆沉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妍妍?”
下一秒,他穿着睡袍走出来,看见我时,眼神明显冷了几分:“这么早?”
“您安排的每日体检。”
我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声音恭敬得连我自己都恶心。
陆沉走过来,亲昵地搂住许妍的腰,目光却落在我身上:“林护工,妍妍最近睡眠不好,记得按时给她吃药。”
我点头,余光瞥见茶几下的抽屉微微开着——里面露出一角药瓶,标签被撕掉了。
许妍突然说:“我不想吃那个药了……每次吃完都做噩梦。”
陆沉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更温柔地哄她:“乖,医生开的药怎么能不吃?
你不想婚礼那天头疼吧?”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后颈,像个深情的未婚夫。
可我知道,那只手曾经冷静地割断过我的登山绳。
……下午,许妍午睡时,我偷偷检查了那瓶药。
倒出一粒碾碎,沾了点粉末在舌尖——苦得发麻,还带着一丝奇怪的甜味。
这不是普通的镇定剂。
我悄悄藏起一粒,准备找机会化验。
刚把药瓶放回抽屉,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在干什么?”
陆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转身,面不改色地举起血压计:“例行检查。”
他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突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
我本能地想躲,但硬生生忍住了。
“你的眼睛很特别。”
他眯起眼,“像一个人。”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
“谁?”
我哑着嗓子问。
他笑了,手指摩挲着我的疤痕:“一个死人。”
就在这时,卧室传来一声尖叫。
是许妍。
我和陆沉同时冲进去,只见她坐在床上,脸色惨白,手里死死攥着那条染血的手链——它本该被陆沉收走了。
“我、我想起来了……”许妍浑身发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那天……是周念!
周念掉下去了!”
我的真名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瞬间,陆沉的表情彻底
变了。
他猛地看向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而我站在原地,终于露出了这三年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3 药瓶里的秘密许妍的尖叫声引来了管家和佣人,房间里瞬间挤满了人。
陆沉反应极快,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不起。
袋里掏出备用钥匙——这周每天以护工身份进出,我早就复制了一把。
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摸进客厅。
黑暗中,婚纱照上的许妍和陆沉在对我笑,那笑容刺得我眼睛发疼。
主卧门缝下透出一线光亮,还传来细微的啜泣声。
我推开门,看见许妍蜷缩在床上,怀里抱着那条染血的手链。
她抬头看见我,瞳孔骤缩,却没有尖叫。
现在就去!
试着说话,却只发出嘶哑的气音。
喉咙里插着管子,全身缠满绷带,左臂吊在胸前——看来这次烧伤不轻。
许妍按了呼叫铃,颤抖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我脸上的新绷带:
量着病房。
这是一间双人病房,但另一张床空着。
墙角有监控摄像头,窗户外装着防盗栏——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是牢房。
护士离开后,许妍凑到我耳边:
她刚收到的短信:已确认,你名下所有银行卡被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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