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耍流氓耍流氓又不入刑,我就亲了怎样,有种你亲回来啊”,向暖昂着头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疼的样子。
何以琛闭眼,舌尖抵颚,被气得半晌才开口:“你赢了,我没种”原来,他们已经接过吻了吗?
强烈的刺痛猛然袭上心头,默笙下意识握紧了拳,在她离开的这些年,以琛也找过其他女人吗?
赵默笙翻开了钱包,照片上的女孩扎着马尾辫,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很熟悉的笑容,可在她脸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她苦笑着,七年过去了,她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在国外和其他男人结过婚,又怎么要求以琛心无旁骛地等她,区区一张照片又能说明什么?
向暖见他不理自己了,丝毫没有胜利的快感,扁着嘴,娇气的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何以琛,我脚疼”以琛瞥了眼她的脚,黑色尖角高跟鞋,衬得精致的脚踝盈盈可爱,但后跟处却泛起了红丝,他俯身将高跟鞋取下,果然,已经磨破了皮,在一片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对于被刀片划到一丝肉眼都不易看见的伤口,都能对他嘤嘤嘤撒娇半天的向小姐来说,的确算是天大的疼痛了。
“去坐着,我给你上药”向暖傲娇地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待什么。
两人僵持了几秒,何以琛认命地揽过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向暖熟练地勾着他的脖子,挪着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子,乖乖地靠在他的胸前。
何以琛将她抱到沙发上,取出医药箱给她清理。
向暖余光瞥了眼门口,已经走了?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舒服靠着享受男人难得的温柔。
何以琛专注而仔细地给她上药,随意地问了一句:“你今天是怎么了?”
平时的她虽然爱玩爱闹,但不会做出越界的举动,她亲上来的那一瞬,他是真的有些心悸。
向暖丝毫没有被戳破尴尬,手指懒散卷着长发打圈:“什么怎么了?
你轻点,疼~”和她的人一样,向暖的声音同样软糯勾人,最后一个疼字,尾音绕的他棉签差点没拿稳,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你别说话”,可手下的动作还是放轻了不少。
默笙回去的路上觉得不甘心,想最后为自己争取一次,晚上,她带着照片去何以琛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