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语嫣迪士尼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回丧尸爆发全局》,由网络作家“悍匪医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冷的雨水顺着破碎的超市玻璃窗滴落,打在我颤抖的手臂上。我蜷缩在收银台下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外面,那些东西——不,那些曾经的“人”,正在漫无目的地游荡,寻找着新鲜的血肉。三天了。丧尸爆发,我被爸爸妈妈在混乱中“不小心”落下这里三天了。我的胃里传来一阵绞痛,不是因为没有食物,超市里的罐头还能支撑一段时间。而是因为那个挥之不去的画面:爸爸抱着弟弟迅速钻进车里,妈妈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就那样关上了车门。透过车窗,我分明看到弟弟嘴角扬起的那抹得意的笑。突然,一声巨响。货架被推倒了。“吼——”我知道,他们发现我了。我害怕的闭上了眼。剧痛从手臂传来,一只丧尸咬住了我的小臂。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货架杆插进了咬我的丧尸眼睛。但这根本...
《重生回丧尸爆发全局》精彩片段
冰冷的雨水顺着破碎的超市玻璃窗滴落,打在我颤抖的手臂上。
我蜷缩在收银台下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外面,那些东西——不,那些曾经的“人”,正在漫无目的地游荡,寻找着新鲜的血肉。
三天了。
丧尸爆发,我被爸爸妈妈在混乱中“不小心”落下这里三天了。
我的胃里传来一阵绞痛,不是因为没有食物,超市里的罐头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而是因为那个挥之不去的画面:爸爸抱着弟弟迅速钻进车里,妈妈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就那样关上了车门。
透过车窗,我分明看到弟弟嘴角扬起的那抹得意的笑。
突然,一声巨响。
货架被推倒了。
“吼——”我知道,他们发现我了。
我害怕的闭上了眼。
剧痛从手臂传来,一只丧尸咬住了我的小臂。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货架杆插进了咬我的丧尸眼睛。
但这根本无济于事,更多的牙齿刺入我的血肉。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的不是丧尸狰狞的脸,而是父母驾车离去的背影。
“如果...如果能重来...”我喃喃道。
1.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
我猛地坐起,大口喘息,冷汗浸透了睡衣。
“这是...我的房间?”
我环顾四周,熟悉的淡蓝色墙壁,书桌上还放着大学教材。
墙上日历显示:2023年9月15日。
三个月前。
丧尸病毒爆发前的三个月。
我颤抖着拿起床头的手机,日期确认无误。
不是梦。
因为那些被撕咬的疼痛太过真实。
“我重生了...”这个认知让我既恐惧又兴奋。
浴室镜子前,我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没有咬痕,没有伤痕。
只有左臂内侧那个小小的胎记,证明这确实是我的身体。
手机突然响起。
屏幕上显示“妈妈”。
我的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前世被抛弃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深吸一口气,我按下了接听。
“语嫣,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母亲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责备,“我和你爸这周末要带小杰去迪士尼,你要不要一起?”
迪士尼。
我想起来了。
前世我因为期末考试复习拒绝了,而那次旅行回来后,父母给弟弟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机,却“忘记”了我一直想要的那台相机。
“不了,妈。
我这周有安
排。”
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什么安排比家人还重要?”
母亲立刻不满,“你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
听话…这个词刺痛了我。
前世的我确实是个“听话”的女儿。
听从父母安排选择了不喜欢的专业,听从他们的话把打工赚的钱交给家里“保管”,甚至在丧尸爆发时也“听话”地站在原地等他们回来接我。
而他们再也没有回来。
“妈,我已经二十二岁了。”
我听见自己说,“我能安排好自己的生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便你吧。”
母亲冷冷地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走到窗前。
阳光明媚的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丝毫不知三个月后这个世界将变成人间地狱。
但我知道。
而这一次,我不会再当那个被抛弃的傻瓜。
——接下来的两周,我变卖了所有能卖的东西——大学时收集的名牌包包、奶奶留给我的金项链、甚至那台我几乎没怎么用过的笔记本电脑。
父母一直以为这些东西都放在宿舍,他们不会发现。
总共筹集了二十八万七千元。
不算多,但对于一个即将来临的末日来说,足够了。
我在远离市区的郊外找到了一栋带地下室的别墅。
房主急于出国,价格比市场价低了近四成。
我用现金全款买下,没有留下任何贷款记录。
“施小姐,您确定不需要家具吗?”
中介好奇地问。
“不需要,我有自己的安排。”
我微笑着说。
签完合同的当天晚上,我坐在空荡荡的别墅客厅里,开始列清单。
食物、水、药品、武器、发电机、太阳能板...前世在超市等死的那三天教会了我生存需要什么。
第二天,我开始了分散采购。
不在同一家店买太多东西,用不同的支付方式,甚至改变装扮。
我不能引起任何注意。
地下室被我改造成了安全屋。
墙壁加装了隔音和加固材料,入口处做了隐蔽处理。
一台二手柴油发电机被巧妙地安置在后院的小屋里,周围种上了茂密的灌木作为掩护。
每完成一项准备,我的安全感就增加一分。
与此同时,我与父母的联系越来越少。
他们似乎并不在意,偶尔的电话也只是例行公事般的问候。
直到十月中旬的一天,父亲突然打来电话。
“语嫣,你最近在
忙什么?
怎么都不回家?”
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和蔼。
我正站在家居超市的货架前,手里拿着三套高级滤水器。
“学校项目很忙,爸。”
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哦...是这样。”
父亲顿了顿,“其实,爸爸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你弟弟想出国留学,但家里的资金有点紧张...”我的心沉了下去。
又是这样。
前世他们也以类似的理由“借”走了我打工攒下的十万块钱,当然,从来没有还过。
“爸,我也没什么钱。”
我冷静地回答,“学费和生活费已经花得差不多了。”
“你不是有奖学金吗?”
父亲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家里养你这么大,现在需要你帮忙了,你就这样?”
养我?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从小到大,家里最好的永远给弟弟,而我连补习班的费用都要自己打工赚。
就连大学,也是因为他们觉得“Z大专业学费低”才让我去的。
“爸,我真的没钱。”
我重复道,声音坚定,“而且小杰才高一,现在谈留学是不是太早了?”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的怒吼,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挂断电话后,我继续我的采购。
这一次,没有人能阻止我保护自己。
11月底,我的避难所已经准备就绪。
地下室里堆满了足够两年的食物和饮用水,药品柜里是从抗生素到止痛药的各种医疗物资,甚至还有一套牙科工具。
前世我见过太多因为一颗蛀牙而丧命的人。
别墅的围墙加高到了三米,顶部安装了电网。
所有窗户都换成了防弹玻璃,门是特制的安全门。
院子里,我种上了各种蔬菜,还搭建了一个小型鸡舍。
12月1日,新闻开始报道一种“新型流感”在南方某城市爆发。
我的心跳加速——和前世一模一样的时间点。
我最后一次检查了所有系统,确保万无一失。
然后给父母发了条信息,说学校组织封闭式集训,接下来一个月可能无法联系。
我没有告诉他们的是,我已经办理了休学手续。
在这个即将崩溃的世界里,一张大学毕业证书毫无意义。
12月15日,第一批丧尸出现在市中心。
政府最初试图封锁消息,但社交媒体上的视频像野火般蔓延。
人们看到了那些眼睛浑浊、行动怪异却异常凶猛的“病人”。
12月
20日,戒严令下达。
超市被抢购一空,加油站排起了长队。
父母终于打来了电话,但我没有接。
通过安装在老房子周围的隐蔽摄像头,我看到他们惊慌失措地打包行李,弟弟在一旁哭闹。
父亲不停地打电话,大概是在寻找逃生路线。
而我已经在自己的安全屋里,监控屏幕上分割着别墅周围各个角度的画面。
桌上放着一杯热茶,收音机里播放着政府发布的避难指南。
“请市民保持冷静,待在家中...”播音员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我抿了一口茶,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
这一次,我会活下去。
只为自己而活。
2.收音机里的政府通告每隔半小时重复一次,声音越来越急促。
我坐在监控屏幕前,看着城市各个角落传回的混乱画面。
这是我花大价钱在黑市购买的无人机拍摄服务——五架小型无人机在市区关键位置盘旋,将实时画面传回我的安全屋。
屏幕上,市中心医院门口挤满了哭喊的人群。
一些人皮肤已经呈现不自然的青灰色,眼睛浑浊,动作却异常敏捷。
就是它们,那些夺走我上一世生命的怪物。
我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心跳平稳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三个月来的准备没有白费,此刻我地窖里的物资足够支撑两年,太阳能板和柴油发电机保证了电力供应,净水系统可以过滤雨水和地下水。
我甚至准备了一间简易手术室和充足的药品。
手机在桌上震动,第十七个未接来电。
屏幕上“爸爸”两个字闪烁不停。
我没有碰它,而是调出了安装在父母家的监控画面。
画面中,父亲正对着手机怒吼,母亲在一旁抹眼泪,而弟弟——我亲爱的弟弟施宇杰。
正在疯狂地往行李箱里塞他的游戏机和球鞋。
客厅的电视里播放着紧急避难通知,茶几上散落着几张前往海南的机票。
“该死的!
她为什么不接电话?”
父亲把手机摔在沙发上,脸涨得通红。
“我就说那丫头靠不住!”
弟弟头也不抬地抱怨,“现在怎么办?
我们的车昨天就被偷了!”
母亲抽泣着说:“也许语嫣真的在参加那个集训...我们该去学校找她吗?”
父亲摇摇头:“太危险了,市区已经全是那些...东西。”
他顿了顿,突然压低声音,
“再说,她学校在疫情最严重的区域。”
我的胸口一阵刺痛,即使早有预料,亲耳听到他们轻易放弃寻找我的决定还是像一把钝刀割在心上。
监控画面里,弟弟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爸,语嫣不是在郊区有套房子吗?
上次中介打电话来确认信息,我偷听到的。”
我的手猛地攥紧。
那是我特意嘱咐中介不要联系家里人的,他们怎么...父亲的眼睛亮了起来:“对啊!
她最近鬼鬼祟祟的,肯定在准备什么!”
他重新拿起手机,“我再打一次。”
我的手机再次亮起。
这一次,我按下了接听键。
“语嫣!
谢天谢地!”
父亲的声音充满虚假的关切,“你在哪里?
市区已经不安全了!”
“我知道。”
我平静地回答,眼睛盯着监控里他们贪婪的表情。
“我们得立刻离开家,你弟弟说你在郊区有房子?
把地址发过来,我们马上过去!”
不是请求,是命令。
一如既往的命令口吻。
我轻轻笑了:“爸,你们不是买了去海南的机票吗?”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监控画面里,三人面面相觑。
“你...你怎么知道?”
父亲结巴了。
“这不重要。”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
夕阳把我的安全区染成血色,“重要的是,我的房子装不下四个人。”
“你什么意思?”
父亲的声音骤然拔高,“我们是你的家人!”
“家人不会在生死关头抛下彼此。”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你们三人的机票。
记得吗?
去年冬天你们全家去三亚度假,唯独忘记通知我。”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的啜泣:“语嫣,那是个误会...我们以为你期末考试...够了。”
我打断她,“祝你们好运。”
挂断电话后,我立刻切断了那个监控探头的信号。
不需要再看他们的表演了。
我打开收音机,调到紧急广播频道。
“...重复,请所有市民留在家中,锁好门窗...军方已在主要出入口设立检查站...避免与感染者接触,其唾液和血液具有高度传染性...”我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加了双份蜂蜜。
茶香在口腔中扩散时,无人机的画面显示医院已经完全沦陷。
那些东西数量正在呈几何级增长。
夜幕降临前,我检查了围墙
上的电网和所有监控探头。
安全屋的防御系统全部在线,红外线警报器灵敏度调到最高。
我甚至测试了紧急逃生通道——一条从地下室直通三百米外树林的地道。
正当我准备休息时,一个移动的物体触发了西侧围墙的警报。
我立刻调出监控,看到两个身影正试图翻越我的围墙。
不是丧尸。
是人类。
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个小女孩。
男人正把女孩托上围墙,自己则警惕地环顾四周。
月光下,我能看到他腰间别着一把手枪。
我迅速穿上防刺服,拿起靠在墙边的复合弓。
这把弓花了我两个月时间练习,现在二十米内我能射中苹果大小的目标。
通过监控,我看到女孩已经爬上围墙,但被电网拦住了。
男人低声说了什么,开始检查电网的布线。
专业的手法,显然受过训练。
我按下通话器的开关,声音通过围墙上的喇叭传出:“再动一下,我就射穿你的喉咙。”
男人立刻举起双手,同时把女孩护在身后:“我们不是强盗!
只是寻找避难所!”
“转身离开,否则死。”
我拉满弓弦,准星对准他的后心。
“等等!”
男人没有转身,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举过头顶,“我是退伍军人,有野外生存经验!
我女儿是医学生!
我们可以帮你!”
月光下,他手中的证件闪着微光。
我眯起眼睛,放大监控画面——军官证,姓名俞景明,特种部队退役。
医学生?
我看向那个女孩,她看上去不超过十六岁。
“证明给我看。”
我冷声道。
男人——俞景明——转向最近的监控探头:“我注意到你的防御系统很完善,但缺乏人力。
我可以负责夜间警戒,我女儿能处理基本医疗。
作为交换,我们只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和食物。”
他的话戳中了我的软肋。
独自生存最大的风险就是受伤或生病时无人照应。
而且,长期孤立对人的心理是极大的考验。
“爸爸...”女孩突然虚弱地晃了晃,然后从围墙上栽了下去。
俞景明惊呼一声接住她。
监控画面放大后,我看到女孩脸色潮红,额头上全是汗。
“她怎么了?”
我问。
“发烧,已经两天了。”
俞景明的声音充满绝望,“我们的避难所被抢了,药品全没了...求求你...”我咬了咬
嘴唇。
这可能是个陷阱,但也可能是真的。
如果我拒绝,那个女孩可能会死。
“站在原地。”
我最终决定,“我会放一个篮子下去,把你们的武器和所有电子设备放进去。
然后退后二十米。”
五分钟后,我确认了他们交出的所有物品:一把手枪,两个弹夹,两部手机和一把军刀。
我穿上全套防护装备,戴上口罩和护目镜,才打开侧门让他们进来。
俞景明抱着昏迷的女儿快步跟在我身后。
进入隔离室后,我示意他把女孩放在准备好的病床上。
“把衣服脱了,全部。”
我递给他一套防护服,“包括内衣。
你和女儿都要淋浴消毒。
这里有女性用的洗漱包。”
俞景明犹豫了一下,但看到我坚决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我退出隔离室,通过监控观察他们。
特种部队的训练让他即使在照顾女儿时也保持着对周围环境的警觉。
半小时后,穿着防护服的俞景明按响了隔离室的门铃。
我打开通话器:“体温?”
“39.2度。”
他的声音透过口罩闷闷的,“没有咬伤或抓痕,应该是普通流感。
但她体质弱...桌上有个医疗包,里面有退烧药和抗生素。”
我指示道,“按照说明服用。
72小时内如果症状没有缓解,你们就必须离开。”
俞景明点点头,突然问道:“你一个人准备了多少物资?”
我眯起眼睛:“足够我一个人用两年。”
“聪明。”
他竟然笑了,“你知道这种情况会持续更久,对吧?”
我没有回答。
他说的没错,前世我死得太早,不知道末日持续了多久。
但直觉告诉我,这次灾难不会在两年内结束。
“我在地下室准备了种子和营养土。”
我最终承认,“长期计划。”
俞景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特种部队教我的第一课——永远做最坏的打算。”
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二课是,有时候你需要信任别人。”
我冷笑一声:“第三课应该是,信任会要了你的命。”
转身离开前,我看到他对着监控探头举起一个小瓶子:“谢谢你收留我们。
这是我自制的驱尸剂,气味能掩盖人类气味,让那些东西远离。
算是...住宿费。”
我点点头,关掉了通话器。
回到主控室,我调出所有监控画面仔细检查。
围
墙完好,警报系统正常,无人机传回的画面显示最近的丧尸群还在两公里外。
收音机里,政府通告已经变成了循环播放的避难指南。
但在两次播放之间,我捕捉到一个微弱的其他频率信号:“...变异报告...进化型...更聪明...警告...”我皱起眉头,调大音量,但信号已经消失了。
进化型?
什么意思?
难道那些丧尸还会进化?
正当我思考这个可怕的可能性时,手机再次震动。
屏幕上显示“妈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语音留言。
“语嫣...求求你...我们被困在高速路口了...车没油了...那些东西正在靠近...”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弟弟吓坏了...看在上帝的份上,救救我们...”背景音里,我听到弟弟的尖叫和父亲粗暴的咒骂。
还有另一种声音——低沉的、非人的吼叫,越来越近。
我的手悬在回拨键上方,颤抖着。
他们抛弃过我,但毕竟...监控屏幕上,俞小棠在隔离室的病床上翻了个身,她父亲立刻温柔地抚平她的被子。
这个画面像一把刀刺进我的心脏。
最终,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放进了抽屉。
转身走向武器柜,开始检查明天可能需要的装备。
末日里,善良是奢侈品,而我已经在前世用光了所有配额。
3.隔离期的第三天清晨,监控器的警报声把我从浅眠中惊醒。
我一把抓起枕边的弓弩,冲向监控屏幕,却发现触发警报的是隔离室里的动静。
画面中,俞小棠正坐在床边,脸色虽然苍白但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她父亲单膝跪地,正小心翼翼地帮她拆解手臂上的输液管。
阳光透过隔离室的小窗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的画面——如果忽略两人身上的防护服的话。
我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眼手表——早上6:17。
过去72小时里,我几乎没怎么合眼,时刻警惕着这对父女可能的异常举动,同时监控着外围越来越频繁出现的丧尸活动。
“系统,隔离室生命体征报告。”
我对着控制台说道。
“体温36.7摄氏度,心率72,血氧98%。”
机械女声回应,“无异常病理特征。”
我松了口气。
看来女孩确实只是普通流感。
通过这几天的
观察,我也确认了俞景明没有撒谎。
他确实是前特种兵,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军人的特质。
而俞小棠虽然只有16岁,但医学知识相当扎实,甚至帮我重新整理了药柜的分类系统。
我按下通话键:“早安。
感觉如何?”
隔离室里的两人同时抬头看向摄像头。
俞小棠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好多了,谢谢您的药。”
“退烧了就好。”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生硬,“俞先生,我需要和你谈谈。
十分钟后,请到隔离室外的走廊。”
十分钟后,我全副武装地站在走廊这头,俞景明则站在另一头,中间隔着三米的安全距离。
他比我印象中还要高大,至少有188公分,防护服下的肩膀宽厚有力。
即使隔着口罩,我也能看到他眼下浓重的黑眼圈——看来他这几天也没怎么休息。
“首先,证明你的价值。”
我开门见山,“为什么我应该留你们?”
俞景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防护服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递过来。
我用消毒喷雾处理过后才展开——是一张手绘的安全区防御评估图,详细标注了各处薄弱点和改进建议。
“东侧围墙外有棵橡树,足够高的丧尸可以借助它翻进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你的太阳能板布线暴露在外,一旦被破坏就会失去主要电力。
还有,你缺乏有效的早期预警系统。”
我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说得全对。
这些问题我都注意到了,但一直没找到完美的解决方案。
“解决方案?”
我抬头看他。
“我可以加固围墙,设置绊线警报,重新布线太阳能板。”
他顿了顿,“最重要的是,你需要第二个人轮班值守。
没有人能永远保持警惕。”
他说到了我的痛处。
前世在超市等死的那三天,我最大的敌人不是丧尸,而是疲惫和孤独导致的判断力下降。
“你女儿呢?
她能做什么?”
提到俞小棠,俞景明的眼神柔和了些:“她跟野战医院的军医学过两年基础医护,认得大多数药材。
更重要的是...”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她是个出色的倾听者。
在这种环境下,心理健康和生理健康同样重要。”
我轻哼一声。
心理医生?
我不需要。
但医护技能确实宝贵。
“一个月试用期。”
我最终决定
,“这期间你们住隔离室,食物和饮水由我提供。
如果表现合格,再谈长期安排。”
俞景明点点头:“公平。”
他犹豫了一下,“另外...我们进来时交出的武器...暂时由我保管。”
我打断他,“现在,告诉我你提到的驱尸剂是怎么回事。”
…………两周后,我不得不承认,留下这对父女是个明智的决定。
俞景明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短短几天就完成了围墙加固工程。
不仅加高了半米,还在顶部增加了带刺的铁丝网。
他设计的绊线警报系统覆盖了安全区周围100米范围,任何移动物体触发都会在主控室发出警报。
更令人惊讶的是俞小棠。
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在康复后立刻投入工作,不仅整理出了一个功能齐全的医务室,还在后院开辟了一片药草园,种植紫锥菊、芦荟和其他有药用价值的植物。
“我爸说末日可能会持续很久。”
某天下午,我正在看她给草药浇水,她这样解释道,“成药总会用完,但知识不会。”
阳光照在她认真的侧脸上,我突然意识到她和我弟弟差不多大,却成熟得像个小大人。
不知为何,这个认知让我的喉咙有些发紧。
“你妈妈呢?”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末日前的礼貌规则在这里毫无意义。
俞小棠的手停顿了一下:“车祸,三年前。”
她抬起头,眼神清澈,“没关系,我已经接受了。
爸爸说,在战场上,你必须先接受死亡,才能专注于生存。”
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
她的话让我想起自己前世的死亡——那种撕裂般的疼痛,黑暗降临前的绝望...我猛地站起身。
“我去检查无人机。”
我生硬地说,逃也似地离开了。
主控室里,俞景明正在调试新组装的无线电设备。
见我进来,他抬头笑了笑:“刚好,我收到了军方的最新通告。”
他按下播放键,收音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所有幸存者...前往北部...军事基地...重复...普通感染者...警惕新型...更高智能...极端危险...新型?”
我皱眉,“什么意思?”
俞景明的表情变得凝重:“三天前,我在西面两公里处发现一个丧尸。
它...不一样。”
他调出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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