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亿年前打开归墟的那把一模一样:“原来每一次相遇,都是时空的自我救赎。”
当钥匙插入金链的瞬间,混沌中响起千万个世界的叹息。
情核破壳而出,化作千万只萤火虫,每一只都带着不同的情感:初恋的酸甜、离别的苦涩、重逢的狂喜。
这些萤火虫飞向黑色时间线,所到之处,冰雪开始融化,雪花重新拥有了六角形的灵魂。
“快看!”
我指着恢复色彩的世界,那里的第一对恋人正在雪地里留下脚印,他们的影子被萤火虫拉长,竟与我们在太初时的剪影重合,“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世界树的根系突然延伸至混沌,化作一座横跨时间的桥。
我们看见桥的另一端,无数个平行宇宙的“我们”正在不同的时空中战斗:有的在仙界打碎戒律,有的在人间收集真心,有的在星际间播种情种。
原来“雪镜仙侣”从来不是单独的个体,而是所有时空中“爱”的具象化。
“原来永恒不是单线程的相守。”
他抚过我的白发,发丝竟在混沌中长出新的嫩芽,“而是每一个‘我’,在每一个‘你’需要的瞬间,都会跨越时空而来。”
情核此时已化作新的太阳,照亮了黑色时间线。
我们看见那个世界的人们正在学习微笑,他们用雪花堆出的第一座雕像,竟是我们相拥的模样。
铜镜残片自动拼接,镜面映出亿万年后的星空,每颗星都是一个充满爱的世界,而我们的故事,正在其中无数个角落悄然上演。
世界树的枝条递来两枚果实,一枚是纯白的雪,一枚是透明的镜。
我们同时咬下,感到千万年的记忆在口中化开,甜如初恋,涩如离别,最终汇成一股暖流,流向所有时空的有情人。
“下一个宇宙劫数,我们要化作什么?”
他望着手中逐渐透明的身体,雪纹与镜纹正化作光点飞向各个世界,“是风,是雨,还是一粒沙?”
我笑着吻去他眼角的光尘,那光尘落入混沌,竟开出了第一朵情花:“化作他们心中的勇气吧。
当有人敢以青丝换雪,敢用真心抗天,那便是我们来过的痕迹。”
话音未落,我们的身体已化作万千光点,融入世界树的根系。
在最后的意识里,我听见无数个时空的雪落声,每一片雪花都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