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氧味钻进鼻腔，这是前世与今生重叠的气味。
“数据同步中......”系统提示音里，她听见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沈砚行的冷笑从通风管道飘来：“林晚，你以为毁掉我的袖扣就能翻盘？”
“翻盘的不是我。”
她点击确认键，蝴蝶光影突然分裂成无数数据流，“是知夏书包里的行车记录仪，还有你每次作案时必听的《卡农》急板。”
天花板的投影仪突然启动，播放出修复后的完整录像：2019年10月15日，沈砚行戴着沈砚之的钛金属袖扣，驾驶贴有蝴蝶贴纸的SUV撞向知夏。
画面右下角的时间戳显示，车祸发生后17分钟，他曾用沈砚之的手机给林晚发送匿名短信。
“这不可能！”
沈砚行的怒吼混着玻璃破碎声，他从通风管道跃下，手里握着仿真枪，“你早就该和实验室一起烧掉！”
林晚后退半步，后腰抵在服务器上。
系统面板显示“警方定位已激活”，但她的目光落在沈砚行后颈——那里的叶形胎记正在褪色，露出底下的玫瑰纹身，和前世监控里的杀手完全一致。
“你输了。”
她摸出最后一颗薄荷糖，糖纸在气流中发出清脆的响声，“从你偷走哥哥的袖扣那一刻起，就注定会被数据抓住尾巴。”
防爆门轰然打开，警笛声与《卡农》的钢琴前奏同时响起。
沈砚行转身欲逃，却撞上沈砚之染血的西装。
他左手攥着机械表，表带内侧的“For Z”刻字沾着血迹，右手拿着蝴蝶发卡，金属翅膀上凝结着冰晶般的数据流。
“砚行，收手吧。”
沈砚之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疲惫，机械表的指针停在04:20，“知夏最后一条语音，其实是想告诉你......我不想听！”
沈砚行嘶吼着扣动扳机，却发现枪膛里只有空包弹。
林晚的系统面板显示“正义值100%”，全息蝴蝶突然化作无数光点，缠住沈砚行的手腕，露出他内侧的刺青——那是蝴蝶组织的核心代码。
“数据不会说谎。”
林晚走向发布会现场，身后的实验室逐渐被晨光笼罩，“但人心可以选择重生。”
新闻发布会的镁光灯亮起时，她别上蝴蝶发卡，看见台下的沈砚之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左手腕缠着绷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