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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彩礼可以,还嫁妆没门结局+番外

未未小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楔子:婚礼当天,婆婆突然提出:“既然都一家人了,小叔子的婚房钱就当借你的彩礼。”我笑着答应:“借条拿来,按市场利息。”转头就曝光丈夫藏起的“协议”:“妻子工资婚后上交父母,不得过问弟弟开销。”娘家妈急电质问:“你弟房子不要了?30万首付差最后一点!”我拉黑全家,挂出婚前全款购置的新房照片:“新房已婚,赘婿与家人不得入内。”正文开始:大红的“囍”字烫金炫目,宾客满堂喧哗推杯换盏,空气里弥漫着酒香、菜香和过度喷洒的空气清新剂混合的甜腻气息。梁静,今日的新嫁娘,一身剪裁得体的白纱主纱还未换下,正陪着新郎王哲一桌桌敬酒。脸上的笑容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嘴角却像是坠着千斤重的铁块,每一次扬起都牵扯着僵硬的肌肉。水晶灯光流泻下来,落在她白皙的脖...

主角:梁静王哲   更新:2025-06-03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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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静王哲的其他类型小说《要彩礼可以,还嫁妆没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未未小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楔子:婚礼当天,婆婆突然提出:“既然都一家人了,小叔子的婚房钱就当借你的彩礼。”我笑着答应:“借条拿来,按市场利息。”转头就曝光丈夫藏起的“协议”:“妻子工资婚后上交父母,不得过问弟弟开销。”娘家妈急电质问:“你弟房子不要了?30万首付差最后一点!”我拉黑全家,挂出婚前全款购置的新房照片:“新房已婚,赘婿与家人不得入内。”正文开始:大红的“囍”字烫金炫目,宾客满堂喧哗推杯换盏,空气里弥漫着酒香、菜香和过度喷洒的空气清新剂混合的甜腻气息。梁静,今日的新嫁娘,一身剪裁得体的白纱主纱还未换下,正陪着新郎王哲一桌桌敬酒。脸上的笑容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嘴角却像是坠着千斤重的铁块,每一次扬起都牵扯着僵硬的肌肉。水晶灯光流泻下来,落在她白皙的脖...

《要彩礼可以,还嫁妆没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楔子:婚礼当天,婆婆突然提出:“既然都一家人了,小叔子的婚房钱就当借你的彩礼。”

我笑着答应:“借条拿来,按市场利息。”

转头就曝光丈夫藏起的“协议”:“妻子工资婚后上交父母,不得过问弟弟开销。”

娘家妈急电质问:“你弟房子不要了?

30万首付差最后一点!”

我拉黑全家,挂出婚前全款购置的新房照片:“新房已婚,赘婿与家人不得入内。”

正文开始:大红的“囍”字烫金炫目,宾客满堂喧哗推杯换盏,空气里弥漫着酒香、菜香和过度喷洒的空气清新剂混合的甜腻气息。

梁静,今日的新嫁娘,一身剪裁得体的白纱主纱还未换下,正陪着新郎王哲一桌桌敬酒。

脸上的笑容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嘴角却像是坠着千斤重的铁块,每一次扬起都牵扯着僵硬的肌肉。

水晶灯光流泻下来,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那串婆婆李桂芬早上亲自戴上的沉甸甸足金粗项链,此刻如同一道冰冷的枷锁,贴着皮肤,硌得生疼,冰凉的温度透过昂贵的蕾丝纱渗进来。

“静静,哲子,”主桌旁,婆婆李桂芬满面红光,笑得无比亲热,一手一个紧紧攥住儿子王哲和梁静的手腕,力道之大带着不容挣脱的热情,“看看,多般配!

我就说嘛,静静一看就是我们老王家有福气的媳妇!”

她眼角堆叠的褶子里都挤满了志得意满的笑,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对着满桌的自家近亲——主要是老王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来来来,亲家母也来,”她顺势捎上旁边梁静母亲张彩娥瞬间紧绷的笑脸,“今天可是双喜临门!

哲哲和静静百年好合,这第一喜!”

她嗓门洪亮,瞬间压下了周遭的嘈杂,“这第二喜嘛……”她拖长了调子,像是舞台剧的主角要揭晓最终谜底。

王哲在旁边紧张地抿了抿唇,看向身边的梁静。

梁静仿佛没接收到他的目光,脸上的笑容依旧标准,只是眼底深处那片墨色悄然凝结得更沉。

张彩娥放在桌下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自己廉价的提包带子。

“静静这样懂事大方又知道心疼人的好媳妇,真是千里挑一!”

李桂芬声音陡然拔高,目光慈爱地黏在梁静脸上,语气却瞬间转了乾坤,“咱们家呢,也
就是看着风光,其实紧巴得很。”

她叹了口气,那声调愁苦得像是背负了整个宇宙的债务,“这不,哲哲他弟弟王浩啊,也谈了朋友,着急用婚房……静静哪,”她握紧梁静的手,身子前倾,做出推心置腹的恳切姿态,声音低下来,却又恰好能让主桌所有人听清,“你那份二十万的彩礼,反正都是一家人了,先借给你小叔子周转周转婚房首付吧?”

她顿了一下,笑眯眯地补上一句,“也就当提前帮婆家分忧了!

妈知道你不是那小气人!”

如同投石入水,主桌上老王家的亲友团立刻起了涟漪。

“是是是,嫂子肯定大气!”

“浩子等着这钱呢!”

“大嫂帮一把,都是亲兄弟!”

那些带着理所应当的附和声嗡嗡地钻进梁静的耳朵里。

张彩娥的脸色更难看了,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被旁边梁静弟弟梁昊在桌子底下用力扯了一下胳膊。

王哲伸手,轻轻去掰他妈紧紧攥着梁静的那只手,低声带着尴尬的哄劝:“妈……你看你说的……这……”话音未落,梁静却动了。

她竟顺从着李桂芬的手劲,反手握住了婆婆那只粗糙油腻的手,脸上的笑容陡然放大,眉梢眼角都舒展开,像是听了什么极为舒心的话。

她甚至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清脆的响声暂时止住了王家的嗡嗡声。

“好啊!”

梁静的声音清脆悦耳,像裹了蜜的珠子砸在地上,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爽快劲儿,“妈说得对,一家人是该互相帮衬。”

她看到李桂芬眼底瞬间爆发的狂喜和得意,看到王哲错愕地张大嘴,看到张彩娥和梁昊脸上骤然松弛的表情。

“不过呢,”梁静话锋一转,嘴角噙着那抹无比刺眼的甜美笑容,从自己那只小巧却质地高级的新娘手包里,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支通体暗红的精美签字笔——那是闺蜜苏蔓送给她的新婚礼物之一。

她无视李桂芬僵硬的笑容和王哲紧张的眼神,手腕轻轻一旋,笔尖对着李桂芬,“妈,既然是借钱,那咱们得按规矩来。”

她的声音异常清晰,每个字都敲在寂静下来的氛围里,“借条麻烦您写一下。

时间、金额、用途都要写清楚,重点是一定要注明:利息嘛,就按银行现时最高的商业贷年利率走,15.
88%。

嗯,”她很满意地看到李桂芬的脸由红转白,“还有,借款人写清楚,‘王浩’,也就是您小儿子。”

她又拿出手机,动作优雅地点开录音,红色的圆点在界面上开始闪烁,“不好意思啊妈,口说无凭,这也是为了咱们之间清清白白不留手尾,您继续说,我录个音存个证,免得以后闹误会,伤了和气。”

整个主桌一片死寂!

刚才还满口的“大气”、“懂事”、“分忧”,此刻如同被掐断喉咙的鸭子。

李桂芬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烤的鸭子,浑身僵直,脸上阵红阵白,嘴唇哆嗦着,像是要说“开玩笑的吧”,可梁静那支冰冷的笔尖已经杵到她眼跟前,旁边手机屏幕上的录音红光刺得她眼睛疼。

王哲猛地反应过来,脸上瞬间涨得通红,下意识就想去抢梁静的笔和手机:“老婆!

你干嘛!

都是一家人提借条录什么音……”他声音因为急迫而显得有些尖锐。

“啪!”

一声清脆的轻响。

梁静甚至没用多大力气,只是手腕灵巧一翻,用笔杆轻轻敲在王哲伸过来的手背上,力道不重,却带着冰冷的警告和不容置疑的力道。

王哲的手像被蝎子蛰了似的猛地缩了回去。

周围的空气像凝固的果冻,宾客们远远投来探寻的目光。

张彩娥和梁昊也懵了,完全没料到梁静是这个操作。

“哲哥,”梁静这才转脸,看向惊怒交加的王哲,唇角的笑容淡得像一层窗纸,眼神却锐利如出鞘的冰棱,“你妈说的话,是不是代表我们老王家的话?

她开的口,问我们王家借钱周转,不该打借条吗?

还是说……”她目光转向僵成雕塑的李桂芬,“妈您刚才是在跟我……开玩笑?”

最后三个字吐出来,带着冰碴子。

<“我……我……”李桂芬活了五十多年,撒泼耍横倚老卖老是一把好手,可此刻对着梁静这慢条斯理、句句在理还带着刀子般寒光的“规矩”,她像是被人卸了所有力气,噎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老脸青紫。

那点所谓的“婆家威严”,在这冰冷的“规矩”和闪烁的录音红光下,瞬间崩塌殆尽。

借条?

写清楚?

高利贷?

还要录音?

这哪儿是要帮忙?

这是扒皮!

还要把他们老王家的脸皮摁在地上摩擦!

李桂芬
只觉得眼前发黑,胸口憋着一股老血要吐出来。

就在这时——梁静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那支漂亮的暗红签字笔在她纤白的手指间灵活地转了个圈,脸上的笑容陡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哦对了,哲哥,你昨儿晚上藏起来的那个‘小礼物’,不拿出来给我瞧瞧?

新婚夜的惊喜?”

她尾音微扬,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挑衅。

王哲瞳孔猛地一缩!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冲上天灵盖!

“什么……什么礼物?”

他下意识反驳,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在说什么胡话……” 他的手神经质地想去捂自己西装内侧的口袋。

太晚了。

梁静脸上的笑容像初春的最后一点薄冰,咔擦一声碎裂殆尽。

她没有给王哲任何反应的机会,如同蓄势已久的猎豹,动作快如闪电,手腕一翻,在王哲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精准无比地探入他那件崭新却并不合身的定制西装内袋!

她纤细的手指触碰到的,根本不是钱夹或戒指盒,而是一份折叠得厚厚的、质地厚实的纸张!

瞬间抽离!

唰!

——那份被王哲当作最后护身符的纸质“协议”,带着他最后一点卑劣的安全感,被梁静干脆利落地抽了出来,如同一条被揪住七寸的死蛇,暴露在酒店明亮到刺眼的水晶灯光下,暴露在主桌所有宾客骤然聚焦的目光下!

王哲整个人瞬间僵硬,血色从他脸上潮水般褪去,只余下一片死灰,想扑上去抢,身体却像被定身咒钉在原地。

梁静根本没有再看王哲那张绝望的脸一眼。

她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力道,将那份折叠了好几层的A4纸抖开。

动作幅度很大,哗啦作响。

她甚至不需要调整姿态,那份纸张被抖开的正面,就直怼着旁边张彩娥惊疑不定的脸!

那白纸黑字,最上面一行加粗的标题,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进张彩娥猝不及防的眼睛里——“关于梁静工资收入等婚后家庭财产管理归属与弟婚房出资支持的书面协议(最终版)”像是一道炸雷在头顶轰然劈下!

张彩娥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腥甜的气血猛然冲上喉咙!

她死死捂住心口,另一只手徒劳地想伸过去盖住那些字,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然而这只是开始


梁静手腕优雅地一转,带着那份沉重的“协议”,如同一面缓缓展开的战旗,让那份彻底展平的协议内容,如同公开张贴的罪状布告,清晰地、全方位地暴露在圆桌对面那几个刚刚还帮腔要梁静“帮忙”的老王家姑姨的视线里!

尤其是被特意高亮加粗的下半部分条款:第一条:婚后梁静所有工资、奖金等劳动性收入(含任何兼职收入、稿费、偶然所得等),自登记之日起应统一由王哲全额收取(账户另行指定通知),并按时如数上交至王哲父母(李桂芬、王建国)作为“家庭基金管理”(该基金主要用于王浩的婚房、婚礼筹备及后续家庭共同开支)。

梁静无权私自支配和过问。

第二条:梁静婚前名下财产(包括但不仅限于存款、理财产品),由王哲监督支配,应不计回报优先用于支持王浩婚房首付及装修。

第三条:王哲婚前个人财产(含房产)为婚前财产,与梁静无关。

第四条:梁静须无条件接受理解并支持王哲父母及弟弟王浩提出的合理经济需求,不得以任何形式反对或拖延。

不得过问具体开销去向,其本人工资即已尽到“嫂子义务”。

协议最下方,日期是三个月前!

紧挨着清晰无比的两个亲笔签名:王哲!

梁静的父亲梁兴邦!

还有李桂芬歪歪扭扭的代签!

(王建国字都不会写!

)旁边还按着一个乌黑扭曲的指模!

“轰——”主桌彻底炸了锅!

如同冷水泼进了滚油!

“天爷!

这签的什么?

卖身契吗?!”

“工资全上交?!

还是上交公婆给小叔子买房?!

女方工资!

还不管怎么花?!”

“婚前财产也是婆家的?

脸呢?!”

“连她爸妈都签字画押了?!

就为了卖女儿给儿子换房钱??”

“娘家人这是得多重男轻女啊!”

“这新娘子是掉进虎狼窝了?!”

“太不要脸了!”

老王家那几个姑姨,上一秒还盛气凌人要求“分忧”,下一秒亲眼看到这份如同卖身契般的协议,尤其是那份对梁静婚前财产的赤裸觊觎,她们脸上那点虚伪的“一家人”挂不住了!

震惊、茫然、羞臊、难以置信……各种表情轮番上演,精彩纷呈!

李桂芬脸皮紫涨,想扑过去撕扯那份协议,却被几个眼
明手快的亲戚下意识地隔开阻拦了,急得几乎要厥过去,只能徒劳地尖声叫骂:“胡说!

造谣!

假的!

她是疯子!

她污蔑我们……”而王哲,在最初的万念俱灰后,一股被当众剥光、尊严被踩进泥里的屈辱和怒火轰然烧断了他的理智!

“梁静!

你这个贱人!”

他双眼血红,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五官因为暴怒而扭曲变形,狰狞无比。

巨大的耻辱感吞噬了他,也抹掉了他最后一丝“体面”,只剩下最原始的愤怒和毁灭欲!

他不再顾忌这是众目睽睽的婚礼现场,也忘了他苦心维持的“深情”人设,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撕了那张纸!

撕了这个彻底掀翻他底牌、让他和他全家颜面扫地的女人!

他猛地扑了过来!

带着一身呛人的酒气和野兽般的暴戾!

那只平时只会写写报告、搂搂腰的手,此刻青筋暴起,带着十成的狠劲儿,不管不顾地直接朝着梁静那张平静甚至带着轻蔑嘲弄的脸,狠狠扇了过去!

风声乍起!

劲风扑面!

梁静甚至能看清王哲扭曲眼底那欲要噬人的狂怒!

那呼扇过来的手带着掌风的力道,绝对能将她打翻在地!

就在那蒲扇般带着狠厉风势的巴掌即将狠狠掴在梁静白皙脸颊上的瞬间!

嗡!

——嗡!

——嗡!

——尖锐刺耳的手机震动铃声,如同魔音灌耳,几乎是以轰炸的姿态同时从李桂芬口袋里、从瘫在椅子上捂着脸、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的张彩娥包里、从呆若木鸡的梁昊手里、甚至从王哲自己兜里骤然炸响!

疯狂地震动着!

屏幕亮得刺眼!

所有人猝不及防!

这不合时宜、如同催命符般的铃声让王哲凶狠的动作本能地僵滞了千分之一秒!

“静静!”

话筒里瞬间炸开张彩娥那极具穿透力、带着恐慌哭腔的尖叫!

如同高压锅炸膛,盖过了场中所有的咒骂和混乱,刺穿了每一个人的耳膜!

“静静!!

你发什么疯!

婚不好好结在这里闹什么闹?!

你弟弟的房子!!

梁昊!!

你弟的首付就差最后三十万了!!

说好的你这彩礼给弟弟周转的!!

人家那边等着签字!

钥匙都拿了照片发过来了!!

你怎么能反悔?!

你还把不认你爸妈?!

你要逼死我们全家吗?!

你弟他女朋友说没房子就分手啊!!!


你马上把钱给我转回来!

否则你永远别进这个家门!”

轰!

——这一通信息量巨大、逻辑混乱却目的赤裸到极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重男轻女恶臭的电话公放内容,如同丢进核弹发射井的雷管,成了压垮这场荒诞婚礼的最后一根稻草!

整个大厅死寂了不到一秒钟。

“我呸!!!”

一个看完整场大戏的隔壁桌壮硕大妈,猛地啐了一口浓痰在亮得反光的瓷砖上,指着浑身僵直、手机还贴在脸上却像是傻了一样的张彩娥,破口大骂:“还彩礼钱周转?!

听听!

都听听!!

这当妈的真说得出口啊!!

闺女结婚大喜日子!

脑子里惦记的就是啃闺女的骨头给儿子砌窝!!

协议都摆出来了!

就等这卖闺女的钱呢!!”

“无耻!

太无耻了!!”

另一个穿着体面、明显是女方客人的中年阿姨气得浑身发抖,声音拔高得变了调,“这不是结婚!

这是人口买卖!

从根子上就坏透了!”

“那新郎还打人?!

当那么多人面就要打老婆!

什么畜生玩意儿!!”

有人指着还维持着抬手动作、脸色灰败如死人的王哲。

“看看这婆家!

这娘家!

蛇鼠一窝!

烂到根了!!”

“报警!

得报警!”

“快拍下来!

都发网上!

太气人了!”

闪光灯疯狂闪烁,如同刑讯台上的强光!

无数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主桌这混乱惊愕又丑陋不堪的核心舞台!

咒骂声、指责声、惊呼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宴会大厅,几乎要把高挂的华丽水晶灯都震落下来!

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

李桂芬和那几个老王家的亲戚面无人色,像被剥光了丢在闹市中央。

那份肮脏的协议就是悬在头顶的利剑!

梁静手机录音还在闪着刺目的红光!

王哲劈向梁静的那只手,还僵在半空中,微微发抖。

刚才那一点毁灭的戾气,在排山倒海的曝光和唾骂声浪中,已经被碾碎成了粉末,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冰凉和无处遁形的恐惧。

打?

他敢动梁静一下试试?

明天他就得“爆红”全网!

社会性死亡!

梁静甚至没再多看僵在原地的王哲一眼。

她微微侧身,轻松地避开了他那根徒有架式的胳膊。

脸上的冷漠像是坚不可摧的寒冰面具,那双漂亮杏眼里最后一丝残留的温度都彻底湮灭,
只剩下看透后的深寒和决绝。

她从刚才为了拿协议而暂时放在桌上的小巧手包里,极其自然地又掏出自己的私人手机,动作流畅得像早已预演了千百遍。

没有半分犹豫,点开通讯录。

指尖滑动,精准地找到了置顶的那三个名字:“妈”、“爸”、“弟梁昊”。

三指同时按住,轻轻下滑——删除联系人。

确认。

一气呵成。

屏幕上三个名字灰了下去,瞬间消失。

然后,是微信。

分组:“至亲(吸血)”。

全选。

删除并拉黑。

确认。

她的指尖冰凉,动作却稳如磐石。

切断血脉亲缘,此刻像是剪掉无用的线头。

手机被随意丢回那只放着录音笔、放着那份肮脏协议原件的包里,如同丢弃一件垃圾。

下一秒!

梁静猛地转过身!

背对着死寂的主桌,背对着满堂惊疑复杂的目光,背对着那些疯狂闪烁的手机摄像头,一把拽住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定制缎面白纱的裙角!

刺啦——!!

一声刺耳狂暴的布料撕裂声响彻全场!

那昂贵的、象征纯洁婚姻、无数少女梦寐以求的拖尾主纱,被她用尽全身力气,从腰侧华丽精致的褶皱处,生生撕扯成两半!

残破的雪白缎面如同垂死的天鹅羽毛,凄惨地垂落下来!

她丝毫不在意那破损的边缘,甚至嫌拖累,双手并用,迅速地将那庞大的裙撑结构粗暴地从腰际解开,用力向下一扒!

叮铃咣当!

里面的撑骨跌落在地上。

沉重的、缀满闪片的主纱,如同被褪下的虚假光环,被毫不留情地扔在铺着厚实地毯的地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在不到二十秒内,快、狠、准!

充满了暴力美学般的决裂快感!

看得在场所有人倒抽凉气!

她里面早已穿好了一身干练的、裁剪极其考究的香槟色丝绸西服套裤!

垂坠感极佳的面料包裹着她纤瘦高挑的身材,柔和的颜色在灯光下流淌着高级的微光,勾勒出流畅利落的线条,与刚才那被重重蕾丝包裹的“新娘”判若两人!

肃杀、冷冽、如同刚刚从战场归来的女王!

那份惊人的美丽此刻带着慑人的杀气!

然后,她就在那几百道震惊、错愕、欣赏、复杂的目光注视下,在无数手机镜头闪烁的定格中,高高举起了自己的手机。

屏幕点亮。

一张刚刚上传到最新朋
友圈动态的精致照片——那是她精心拍摄的新家!

照片显然是专业摄影镜头出品,光线绝佳。

宽大敞亮的入户玄关,天然纹理的高级岩板墙面,通顶极简设计的无框入户门——重点是门牌号被特写镜头推至画面中央:门牌是极具艺术感的金属牌“壹号公寓·静栖”,旁边一行小字是具体楼层户号。

门牌下方,挂着一块显然是刚出炉、刷着清漆的崭新木牌,上面用古朴典雅的隶书字体,手工雕刻着一行清晰无比的大字:“静宅。

无赘婿,无亲爹妈,无伏地魔。”

“带血缘拖油瓶者,入此门者,腿打折。”

照片下方,配文只有一行字,甚至带着一个调皮却冰冷的表情:新家已婚,静候单身岁月到来。

赘婿与其全家禁止入内。

谢谢合作。

(笑脸.jpg)发帖人:梁静。

发送时间:刚刚。

发送成功!

她甚至不需要回头去看那些瞬间变得更加惨白扭曲的面孔,不需要去听身后死寂之后可能爆发的咒骂和尖叫。

梁静将手机揣回那个见证了肮脏协议和撕裂婚纱的手包。

她微微扬起线条完美的下颌,如同冰雕玉砌。

高跟鞋踩在铺着厚厚红毯的地面上,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却带着一种掷地有声的力量感。

她径直从主桌旁边走过,无视所有目光。

在所有人哑然的注视下,穿过偌大的、只剩下一片狼藉和倒吸凉气声的婚宴大厅,走向那扇早已为她敞开、象征着外面天高云阔的——金色宴会大门。

外面城市的灯光骤然涌进来,像是为她加冕的星光。

身后主桌,王哲徒劳伸在半空的手终于颓然垂落,面如金纸。

李桂芬捂着胸口,白眼一翻软软滑下椅子,梁家三人脸色灰败死寂如同三尊石雕。

那份沾满了吃人血痂的协议复印件,正轻飘飘地,散落在油腻的残羹冷炙之中,被几滴溅落的汤水迅速洇开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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