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也来不及了。”
房间里另一个人听了这话挑了挑眉,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霍燃,不是都说她对你情根深种,你的任何要求她都会答应吗?
怎么今天……”不怪纪慈怀疑,有时候霍燃自己也会怀疑,舒沫对他到底是不是喜欢,是的话怎么对他脾气那么差,经常给他甩脸色,不是的话又为什么对他言听计从,无论多过分的要求都会答应?
就像当年他妹妹高考作弊让她顶罪一样,虽然以他家的实力,事后肯定会把她保释出来,但被拘留了几天还是这种不光彩的原因,对她来说一定会有不小的影响。
当时他也以为舒沫不会答应,结果她只是问他是不是他的要求,她就答应了。
仔细想想舒沫好像每次都会问这是不是他的要求,难道只有是他的要求她才会去做吗?
如果不是呢……“霍燃,霍燃?”
“啊?
嗯,不好意思我刚走神了,你说什么?”
纪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该不是被打傻了吧?
“我说感觉舒沫看起来不太正常,她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啊?”
“嗯?
为什么这么说?”
霍燃是知道的,纪慈是在德国进修的心理学,能毕业说明他实力还是不错的。
“就是一种感觉吧,虽然现在许多人多少都会有一些心理疾病,但还没到需要看心理医生的程度。
一般比较严重的我们可以看出来,说不清,就是这种人的眼神和正常人不一样。”
霍燃皱了皱眉,“你是说舒沫有心理疾病?”
纪慈摸了摸下巴,说:“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她有病,而且似乎还不轻。”
看见霍燃一脸沉思的表情,纪慈踢了他一下,“怎么了?
你们不会都不知道吧?
她脾气都这么大了还看不出来吗?”
“没有听说过舒沫去看心理医生的消息,而且她脾气一直都很大。”
纪慈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小声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