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轮廓,像被刻在了视网膜上。
黑暗中,他那压抑的、带着鼻音的呼吸声,似乎离我的耳畔更近了些。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颈侧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的心跳,失去了所有的节奏,在胸腔里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擂动,鼓噪着,几乎要盖过窗外沉闷的雷声。
然后,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就在我的耳侧,比雨滴落下的声音还要轻,带着一种被水汽浸润过的沙哑,还有一丝……孤注一掷的试探:“秦臆博……”那声音像羽毛,轻轻搔刮着耳膜。
“现在吻你……”他顿了顿,仿佛在积蓄勇气,又像是在等待某种审判。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骤然变得稀薄而滚烫。
“……还要算营业吗?”
轰——!!!
最后几个字,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我混乱一片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炸碎了所有残余的理智,炸飞了所有关于营业、关于界限、关于五十万的纷乱思绪。
眼前只剩下绝对的黑暗,和黑暗中他近在咫尺的、带着湿冷雨水气息却又无比灼热的呼吸。
时间、空间、我们之间所有荒诞离奇的错位和迫不得已的靠近……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熔断!
只剩下这个狭小、黑暗、密不透风的衣柜,只剩下这个直白到近乎粗暴的问题,和他滚烫的、带着孤勇的呼吸。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却像被点燃的引线,遵循着最原始、最本能的冲动。
没有回答。
我猛地侧过头,在浓稠的、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凭着那灼热呼吸的指引,精准地、不容置疑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不再是那个慌乱中的“失误”。
不再是镜头前需要排练的“借位”。
这是一个真实的、带着彼此气息和温度、带着灵魂深处所有混乱、疲惫、恐惧、愤怒、心疼和那无法言说的、早已悄然滋生的东西的吻。
唇瓣相触的瞬间,他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近乎呜咽的鼻音。
那冰冷的唇瓣起初有些僵硬,带着雨水的凉意,但几乎是下一秒,就像被点燃的炭火般变得滚烫而柔软。
他笨拙却热烈地回应了我,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索取和确认。
湿冷的双臂猛地抬起,紧紧环抱住我的腰背,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我揉碎进他的骨血里。
狭小的衣柜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