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薇沈亦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大佬的金丝雀驯养手册 全集》,由网络作家“独孤沧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暴雨夜的囚笼钥匙(暴雨噼里啪啦砸在铁栅栏上,我刚弯腰去捡书包,就被人一脚踹进了垃圾桶。)我的速写本还散在地上,向日葵画页上全是泥脚印。蓝毛女李薇踩着纸页的鞋跟碾了碾,鞋钉刮得纸响:“还敢画?上次跟沈亦辰说话当我瞎啊?”雨水糊了我一脸,纸页泡软了粘在地上。我攥紧拳头想骂回去,巴掌带着戒指尖就甩过来了——“啪”一声,脸颊瞬间火辣辣地疼,血珠顺着下巴往下滴。“操!”我骂了句脏话,还没站稳,头顶突然没了雨。一把纯黑的伞戳在我和李薇中间,伞骨上的水珠子砸在她脚边。我抬头看见伞下的人——白衬衫袖口扣得死紧,手腕上那块表亮得晃眼,是我在奢侈品杂志见过的百达翡丽。“江、江学长?”李薇的声音立马软了,腰都快弯到地上去,“我们闹着玩呢……”这人叫江辞...
《病娇大佬的金丝雀驯养手册 全集》精彩片段
1 暴雨夜的囚笼钥匙(暴雨噼里啪啦砸在铁栅栏上,我刚弯腰去捡书包,就被人一脚踹进了垃圾桶。
)我的速写本还散在地上,向日葵画页上全是泥脚印。
蓝毛女李薇踩着纸页的鞋跟碾了碾,鞋钉刮得纸响:“还敢画?
上次跟沈亦辰说话当我瞎啊?”
雨水糊了我一脸,纸页泡软了粘在地上。
我攥紧拳头想骂回去,巴掌带着戒指尖就甩过来了——“啪” 一声,脸颊瞬间火辣辣地疼,血珠顺着下巴往下滴。
“操!”
我骂了句脏话,还没站稳,头顶突然没了雨。
一把纯黑的伞戳在我和李薇中间,伞骨上的水珠子砸在她脚边。
我抬头看见伞下的人—— 白衬衫袖口扣得死紧,手腕上那块表亮得晃眼,是我在奢侈品杂志见过的百达翡丽。
“江、江学长?”
李薇的声音立马软了,腰都快弯到地上去,“我们闹着玩呢……”这人叫江辞,高二理科班的怪物。
成绩好得离谱,平时独来独往,像块冰疙瘩。
可他现在蹲下来,捡起我被踩烂的速写本,指尖居然轻轻擦过向日葵的破洞,跟摸什么宝贝似的。
下一秒他抬眼笑了,嘴角弯得挺好看,可眼神冷得像冬天的井水:“我的人,谁准你动?”
“你的人?”
李薇傻了,我也傻了。
我跟他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
江辞没理她,掏出手机划开—— 屏幕壁纸猛地晃了我眼!
那是上周我在操场偷拍自己画画的侧影,我明明删了啊!
他对着电话那头说:“查高二三班李薇家地址,还有她爸公司的财务报表,半小时发我邮箱。”
电话里传来恭敬的 “是,少爷”。
李薇的脸 “唰” 白了:“江辞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 他站起来把校服外套披我肩上,布料还带着他身上的冷香,“我女人画的向日葵,比你那张脸值钱。”
他顿了顿,声音跟淬了冰似的,“现在,滚。”
李薇咬着牙带小弟跑了。
暴雨里就剩我们俩,江辞低头看我脸上的伤口,手指冰凉地碰了碰:“疼吗?”
我吓得往后缩。
这男人刚才还像个阎王,转眼又温柔得吓人。
他从口袋掏创可贴,边贴边说:“星星只能挂在我的夜空里。”
“你怎么知道我小名?
还有照片……” 我抖着问。
他笑起
来,眼睛里像落了片星海,可那笑意没到眼底:“因为从今天起,你的一切都得归我管。”
他突然攥住我手腕,力道大得生疼,“记住了,以后离沈亦辰远点,敢不听话 ——”他没说完,但我看见他指尖擦过我伤口时,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戾。
雨还在下,他撑着伞把我圈在怀里,可我怎么觉得,这伞不是挡雨的,是笼子的第一根铁条呢?
2 金丝雀的第一颗糖(我一进教室就觉得气氛不对。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跟见了鬼似的,窃窃私语声嗡嗡响。
后来才知道,李薇她爸公司昨晚被税务局查了,现在濒临破产。
)我刚坐下,沈亦辰就拿着盒草莓牛奶走过来,阳光笑得跟往常一样:“晚星,听说你昨天被欺负了?
没事吧?”
我刚想摇头,一只手 “啪” 地抢走了牛奶。
江辞不知道啥时候站在教室门口,拧开瓶盖 “咕咚” 喝了一大口,眉头一皱就把奶盒扔进垃圾桶:“过期了,别给她喝。”
沈亦辰脸都绿了:“江辞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刚买的!”
“我意思是,” 江辞把个精致保温桶 “咚” 地搁我桌上,打开盖子全是热乎的三明治和豆浆,“她早饭我包了。”
桶里还贴着张便签,上面写着 “星星乖,只吃我做的”,字迹跟打印的似的。
全班都炸锅了!
江辞什么时候学会做早餐了?
我盯着那三明治,边角都被切成了星星形状,突然想起昨天他说 “星星只能挂在我夜空里”—— 卧槽,他连我喜欢草莓牛奶都知道?
我想推开保温桶,江辞却按住我肩膀,弯腰在我耳边说话,热气喷得我脖子发痒:“昨天贴的创可贴还舒服不?
要是不听话……”他指尖轻轻划过我脸上的伤口,“下次可就不是破点皮这么简单了。”
沈亦辰忍不了了,攥着拳头喊:“江辞你这是骚扰!”
“骚扰?”
江辞直起身子,掏出手机划了几下就怼到沈亦辰脸上,“那你昨晚跟学妹说‘林晚星看起来好追’,算不算骚扰?”
我瞅见屏幕上正是沈亦辰的聊天记录,连他发的表情包都看得清清楚楚!
沈亦辰脸 “唰” 白了,指着江辞说不出话:“你…… 你调查我?”
“调查你?”
江辞把手机塞回兜,笑的时候眼睛却
没笑,“我只是不想让星星被垃圾骗了。”
他转头看我,眼神又软下来,“星星,离这种人远点,脏。”
沈亦辰气得摔门走了。
我看着江辞眼里的占有欲,嗓子眼直发紧。
这哪是保护我啊,分明是拿把大锁把我锁起来,钥匙还揣他兜里了!
课间我想去厕所,刚出教室就被江辞拦住。
他手里拿着我的手机,屏幕亮着微信界面—— 我所有男性好友的对话框都被标红置顶,备注旁边还画着小红叉!
“江辞你动我手机?”
我想抢,他手一扬就躲开了。
“帮你清理垃圾。”
他把手机塞我口袋,手指在我腰间掐了一下,“你那个发小‘阿哲’,我拉黑了。
他问你脸上的伤,语气太关心,我不喜欢。”
“你凭什么!”
我又气又怕,浑身都在抖。
他低头凑过来,鼻尖差点碰到我额头,眼神里全是偏执的光:“你的呼吸、你的心跳,哪样不是我的?
跟我谈隐私?”
他突然摸了摸我头发,动作温柔得吓人,“星星,做我掌心的月亮不好吗?
我把全世界都给你,只要你眼里只有我。”
走廊的阳光把他影子拉得老长,整个罩住了我。
我看着他手腕上那块亮瞎眼的表,突然明白过来—— 这哪是给糖吃啊,分明是用糖纸包着毒药往我嘴里塞!
3 暗夜帝王的面纱(我开始绕着操场跑三圈躲江辞,放学冲得比兔子还快。
但刚出校门,一辆黑色迈巴赫 “吱” 地停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上车。”
他语气跟下圣旨似的,司机立刻跳下来开车门。
我撒腿想跑,手腕被他攥得生疼—— 那力道跟铁钳似的,直接把我薅进车里。
“林晚星,” 他捏着我下巴逼我看他,白衬衫领口沾着雨星,眼神却跟淬了毒的刀子,“你在躲我?”
车里全是他身上的雪松香,闷得我喘不过气:“我们只是同学……同学?”
他突然笑了,伸手揉我头发,动作跟摸小猫似的,“你七岁在孤儿院画向日葵送我的时候,就不是同学了。”
我猛地抬头!
记忆里真有个穿白衬衫的小哥哥,在我被抢蜡笔时塞给我一支红色的,还说我画的向日葵像太阳。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那小孩就是江辞!
“你…… 你
是那个小哥哥?”
我说话都打颤了。
“现在想起来了?”
他眼神软了点,却突然掐住我后颈,“从那天起,你就只能画给我看。
你的画、你的笑,全是我的。”
我吓得往车门缩,他却掏出平板点开个画面—— 我家客厅!
我养父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画面清晰得能看见我妈毛衣上的线头!
“你在我家安了监控?!”
我吓得魂都飞了。
“怕你出事。”
他说得跟喝凉水似的,又翻出条银行短信,“你养父母下个月的房贷,我替他们还了。
以后他们会很‘听话’。”
我彻底懵了!
这哪是保护我,分明是把我全家都绑在他船上了!
“你到底是谁?”
他凑近我耳边,热气喷得我脖子发麻:“江氏集团继承人。”
见我发愣,他又补了句,“就是能让李薇家一夜破产的那个江氏。”
江氏集团?
那个电视上常出现的商业帝国?
我终于明白沈亦辰的聊天记录为啥会到他手上了!
这男人根本不是学生,是握着生杀大权的疯子!
车停在栋比城堡还豪华的别墅前。
他抱我下车时,我看见客厅墙上挂着巨幅油画—— 那是我十岁画的歪歪扭扭的向日葵,被放大了几十倍,镶在纯金画框里!
“喜欢吗?”
他摸着我头发,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星星,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笼子…… 不,家。”
他顿了顿,低头吻我额头,语气突然狠戾,“敢跑的话,地下室的窗户只够你看我每天回家。”
我盯着那幅向日葵画,突然觉得后背发凉。
原来他不是突然出现的猎手,是蹲在暗处十年,就等着把我叼回巢穴的狼!
而我这只笨鸟,现在才知道自己掉进了怎样的龙潭虎穴。
4 病态温柔的蜜糖(被关在别墅的第十天,我蹲在落地窗边上数院子里的向日葵。
江辞穿着定制西装跪在泥地里栽花,袖口沾了泥点,手指被玫瑰刺划出血痕也不管。
)“星星,” 他抬头冲我笑,睫毛上沾着水珠,“等花开了,你给我画张带露珠的好不好?”
我没吭声。
昨天半夜发烧到三十九度,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用冰块敷我额头,嘴里念叨着 “敢病死就把医院炸了”。
早上醒来,床头摆着我小时候在孤儿院偷吃过的橘子硬糖,包装都泛黄了,旁边压着张纸
条:你说过想吃,我找了十年。
“尝尝这个。”
江辞端着莲子羹进来,勺柄上还沾着糖渍。
他吹凉了喂到我嘴边,指尖擦过我嘴角时突然攥紧我下巴,“昨天趁我开会,是不是偷偷给发小打电话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怎么知道?
监控不是只能看客厅吗?
“看我。”
他用勺背轻轻敲我嘴唇,“你的每通电话、每条短信,我都看着呢。”
莲子羹很甜,可我咽下去像吞了玻璃碴。
他明明昨天在开跨国视频会议,屏幕上全是英文文件!
下午家教老师来补课,讲到函数时我走了神。
江辞突然从书房出来,把一杯热牛奶放在我手边,指尖却擦过我手机屏幕—— 上面赫然是我和发小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是我问 “怎么拉黑联系人”。
“想拉黑谁?”
他笑了,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是想拉黑我吗,星星?”
我吓得笔都掉了。
他弯腰捡笔时,领带蹭过我手背,语气却像哄小孩:“别害怕,我只是在你手机里装了个‘小软件’,能随时知道你在哪、跟谁说话。”
他顿了顿,把热牛奶塞我手里,“就像你小时候怕走丢,我给你书包缝了 GPS 一样 —— 还记得吗?
你在游乐园哭着找我,我抱了你三个小时。”
我当然记得!
那年我五岁,他把我从滑梯底下拽出来,用袖子擦我脸上的鼻涕,说 “以后跟着我,没人敢欺负你”。
可现在我才明白,他说的 “跟着”,是把我锁在眼皮底下!
晚上他抱我看电影,屏幕上放着《罗马假日》,他却突然掐住我手腕:“安妮公主逃跑了,你说她下场会怎么样?”
我没敢说话。
他低头亲我耳垂,声音越来越低:“要是你敢跑……”他手指划过我腰侧,“地下室的墙壁我让人加厚了,隔音效果特别好,你喊破喉咙都没人听见。”
我吓得浑身发抖,他却把我搂得更紧,用下巴蹭我头发:“别怕,星星。”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戒指,戒环上刻满了小太阳,中间镶着颗碎钻,“戴上它,我就把你养父母接来住隔壁别墅 —— 他们昨天还说,想看着你嫁人呢。”
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有点紧。
我看着屏幕上公主和记者分别的画面,突然觉得江辞就是那
个把公主囚禁在宫殿里的国王,而我这枚掌心月,早就被他用糖衣炮弹裹得死死的,连逃跑的念头都不敢有了。
5 帝王一怒血染纱(我蹲在花园画架前描向日葵,突然听见铁门 “哐当” 被撞开的声音!
一群举着相机的记者跟疯了似的冲进来,闪光灯闪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林小姐!
你是被江辞软禁在这里的吗?”
“江少!
限制人身自由算不算非法拘禁?”
保安冲上来拦人,可记者太多了,有个男的举着话筒差点怼我脸上。
我吓得躲到树后面,手抖得连画笔都拿不住,突然有人把我拽进怀里—— 是江辞,他白衬衫袖子卷着,手腕上的表在闪光灯下亮得刺眼。
他没看记者,低头替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指尖擦过我耳垂时突然抬眼,眼神冷得像冬天的冰窖。
“暗卫。”
他就说了两个字,旁边立刻冲过来十几个穿黑西装的壮汉,跟拍电影似的夺过记者的相机和手机。
“咔嚓咔嚓” 几声,那些设备全被砸在地上,零件滚了一地。
记者们吓得尖叫,有个女的还想跑,被保镖拎小鸡似的拽回来。
江辞这才拿出手机,慢悠悠拨了个电话:“查清楚谁带的头,让他们明天在本市消失。”
正乱着,沈亦辰被两个保镖架着拖进来了!
他脸上全是血,白校服撕得破破烂烂,看见我就喊:“晚星!
快跟我走,他是疯子 ——疯子?”
江辞笑了,走到沈亦辰面前蹲下来,手指捏着他手腕轻轻晃了晃,“我疯子?
你敢动我的人,就该知道下场。”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 “咔嚓” 两声脆响!
跟掰断树枝似的,沈亦辰突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的手腕以诡异的角度弯了下去,血瞬间染红了校服袖口。
“啊 ——!”
我吓得捂住嘴,胃里翻江倒海。
江辞却转身抱住我,用手捂住我的眼睛,掌心带着微凉的体温:“别看,脏。”
他的声音特别温柔,跟刚才判若两人,“星星,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我靠在他怀里,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着血腥味,那是沈亦辰的血。
他刚才打断别人骨头时眼皮都没眨一下,现在却小心翼翼替我擦掉溅到脸颊上的血点,指尖在伤口上轻轻吹了吹。
“江辞……
你太可怕了……”我声音抖得厉害。
他低头看我,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突然把我抱得更紧,像是怕我跑了:“可怕?
为了你,我变成恶魔也愿意。”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点恐慌,“星星,别离开我,求你……”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说 “求” 字。
看着他眼里的偏执和不安,我突然觉得这个掌控一切的疯子,心里其实住着个怕黑的小孩。
雨又开始下了,他撑着伞带我回屋,路过沈亦辰时看都没看一眼,仿佛那只是个垃圾。
晚上我做噩梦,梦见沈亦辰断了的手朝我伸过来。
惊醒时发现江辞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我的速写本,正在修补白天被踩烂的向日葵画页。
他见我醒了,立刻放下笔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头顶:“不怕,星星,我把所有坏人都赶走了。”
我缩在他怀里,摸着他衬衫下结实的脊背,突然觉得这笼子虽然血腥,却意外地让我安心。
也许我早就疯了,居然会在这个打断别人骨头的男人怀里,找到一丝病态的安全感。
6 囚笼里的永恒誓言(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江辞把别墅搞成了外星基地!
天花板吊满了会闪的灯串,踩在地上像踩碎了一池子星星。
他穿着高定西装,手腕上的表比灯串还亮,捧着个蛋糕走过来时,我差点以为他要给我办登基大典。
)“星星,生日快乐。”
他把蛋糕放桌上,上面插着十八根小蜡烛,全是向日葵形状。
然后掏出个丝绒盒子,里面躺着条钻石项链—— 吊坠是我画的歪向日葵,被他镶成了鸽子蛋大的钻石,晃得我眼晕。
“戴上。”
他替我扣上项链,指尖划过我锁骨,突然单膝跪地。
我吓得往后躲,他却抓住我脚踝,仰着脸看我,眼神跟狼看见肉似的:“嫁给我,林晚星。
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盒子里的戒指怪瘆人的,戒圈上刻满了小太阳,中间镶着颗碎钻,像极了他手机壁纸上我的侧脸。
我盯着戒指发呆,想起上周他把我发小的婚礼请柬烧了,说 “你的朋友只能是我”;想起他在我手机里装的定位软件,连我去厕所都要报备。
“江辞,” 我蹲下来摸他头发,他立刻蹭我的手心,像只大金毛,“我跑不掉了,对吧?”
他猛地抬头,眼睛亮得吓人:“
你说什么?”
“我说我嫁给你。”
我把戒指套在手上,有点紧,“反正这笼子挺舒服,我当你的皇后娘娘行了吧?”
他突然把我抱起来转圈,笑得跟傻子似的:“星星!
你再说一遍!”
他抱得我骨头都快碎了,下巴抵在我头顶蹭来蹭去,“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我就知道……”民政局的红本本拿到手那天,他把我按在车里亲,吻得我喘不过气。
“现在你彻底是我的了,” 他举着红本本傻笑,“连法律都承认!”
我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踩碎李薇的嚣张,现在却像个怕糖被抢走的小孩。
婚后生活跟坐牢没啥区别。
他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查我手机,男性好友列表空得像脸盘子;收快递必须让女配送员上门,有次男快递员按了门铃,第二天那快递公司就倒闭了。
“星星,今天有没有想我?”
他下班回来把我圈在怀里,鼻尖蹭我头发,“我开视频会议时,屏幕分了一半看你画画呢。”
他说着掏出平板,点开监控画面—— 我在画室打瞌睡的样子赫然在列,连口水快流出来都拍得清清楚楚。
我抢过平板关掉,假装生气:“变态!”
他却握住我的手亲了亲,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就变你的态。”
他顿了顿,指腹摩挲我手腕上的旧疤—— 那是我刚被关时撞碎窗户划的,“再敢伤自己试试?
我会把你所有尖锐的东西都熔了,包括指甲刀。”
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突然笑了。
这疯子是真能做出来。
可不知道为啥,被他这么盯着,心里那点想跑的念头早化成烟了。
也许是他每天给我梳头发时太温柔,也许是他半夜偷偷看我睡觉的样子太可怜,反正我现在觉得,这笼子里的糖,虽然裹着毒药,可甜得我不想吐出来了。
晚上他抱着我看月亮,突然说:“星星,我们以后生个女儿吧,叫念念,跟你一样乖。”
他摸着我肚子,眼神里的偏执又冒出来了,“我得给她房间装十层防盗窗,绝不让任何臭小子靠近!”
我戳了戳他的脸:“你这是要把女儿也关起来?”
他抓住我的手指亲了亲,语气理所当然:“我的宝贝女儿,当然要放在手心里宠。
谁敢多看一眼,我就把他眼睛挖出来。”
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映着他俊得吓人的脸。
我缩在他怀里,听着他心跳声,突然觉得这病态的爱挺暖和。
反正外面的世界再大,也没人会像他这样,把我当成唯一的月亮,哪怕是用铁链子拴在掌心呢。
7 掌心月的永恒光芒(我抱着女儿念念站在别墅落地窗前,看江辞在花园里给她搭树屋。
他穿着定制工装裤,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沾了木屑,却小心翼翼往木板缝里塞棉花 —— 怕念念玩的时候磕到手。
)“妈妈,爸爸在做城堡吗?”
念念揪着我头发,小手指着窗外。
她长得跟江辞一个模子刻出来,眼睛却像我,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
江辞听见声音立刻回头,扔了锤子就跑过来,隔着玻璃对念念比划 “嘘” 的手势,生怕吓着她。
这场景跟五年前他打断沈亦辰手腕时判若两人,可我知道,他西装下的胳膊上还留着当年替我挡刀的疤—— 那是有记者想偷拍,他直接用胳膊挡了镜头。
“念念的树屋要装防弹玻璃。”
江辞进屋就抢走女儿,在她脸上亲得 “吧唧” 响,“还要装最新的定位芯片,连玩具熊都得缝一个。”
他说着掏出手机,点开 APP—— 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红点,每个红点代表念念的一件玩具。
我无奈地叹气:“江辞,她才三岁,你至于吗?”
“至于!”
他把念念举过头顶,小姑娘笑得咯咯响,他却突然板起脸,“昨天小区里那个臭小子摸了念念的辫子,我让人把他家狗都阉了。”
我:“……”又是熟悉的配方。
想起我十八岁生日他送的钻石项链,想起他把我发小婚礼请柬烧了的样子,现在不过是把对我的偏执,原样复制到了女儿身上。
晚上哄念念睡了,江辞拉着我看监控。
婴儿房的夜视镜头里,念念抱着带定位的小熊睡得正香。
“星星,” 他突然捏了捏我的脸,“你说念念以后要是谈恋爱了怎么办?”
我看着他眼底瞬间冒出来的红血丝,就知道大事不好。
“谈恋爱就谈恋爱呗,女儿大了总要嫁人……嫁人?”
他猛地把我按在沙发上,眼神跟要吃了我似的,“谁敢娶我的念念,我就把他全家骨灰扬了!”
他顿了顿,又低头蹭我的脖子,语气软下来,“就像
当年不让你离开我一样,念念也得永远待在我身边。”
我摸着他后颈的软毛,突然想起刚被他关起来时,我撞碎窗户想跑,手腕划了道深疤。
现在疤早淡了,就像我当年的反抗,早被他的偏执泡得没了影。
“行吧行吧,” 我拍了拍他的背,“以后给念念找个上门女婿,跟我们一起住,行了吧?”
江辞这才满意地笑了,抱着我看月亮。
月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脸上,俊得像幅画,可我知道,这画底下藏着怎样的疯癫。
他当年说 “星星只能挂在我的夜空”,现在又把女儿当成了第二颗月亮,用更华丽的笼子圈起来。
“对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掏出个丝绒盒子,“念念四岁生日礼物,我让人用你的头发编了条手链,上面镶了她的乳牙。”
盒子里躺着条精致的铂金手链,发丝被透明树脂封着,旁边真嵌着颗小小的乳牙。
我看着那手链,突然觉得有点瘆人,可江辞眼里全是得意:“这样念念就永远跟我们在一起了,是不是很乖?”
我叹了口气,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下巴:“是,你最乖。”
窗外的月亮又圆又亮,像极了十年前他递给我的那颗糖。
只是现在我知道,那糖纸里包着的,从来不是甜,是他用偏执和占有熬了十年的毒。
可我尝着尝着,居然也品出了甜味,甚至还想让女儿也尝尝—— 这大概就是疯病传染吧,从江辞传给我,现在又要传给念念了。
不过没关系,我低头看着江辞把玩我手指的样子,他眼里映着我的影子,像片化不开的深海。
反正这海里不止我一个人溺着,多一个念念,也挺好。
至于外面的世界?
谁在乎呢,我们这一家子疯子,守着这栋镀金的牢笼,就是最好的归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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