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那我们赶紧去追!”
沉重的盔甲撞击声渐渐变小,白萦洲扒着桥柱探头瞧了瞧,拉着妹妹继续隐身往桥那头走。
阴间没有白天和夜晚之分,只要大钟响三下,所有在外游荡的鬼都必须即刻返回,在人间的则不算。
阎王爷拿着生死薄仇大苦深地翻,底下站着黑白无常,哥俩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看阎王爷。
啪——“你们俩怎么搞的?
上面写着须弥城这个月有五百人离世,结果押回来的鬼比实际数量少了一倍!
给我解释解释,到底怎么回事!”
阎王爷面红耳赤,白无常被推出来,硬着头皮说:“是、是那个人……哪个人?”
白无常压低声音,讳莫如深:“那个大人……嗓子被油烫了是吧”阎王爷站起来刚想开骂,脑子忽然卡住,随即露出惊恐的表情。
“你们……遇到她了?
鬼呢?
都被她带走了?”
黑白无常闷闷点头。
这才,阎王爷是彻底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久,挥手让他们滚。
二鬼从阎罗殿出来,商量着喝壶烧酒,到了冥府大门却见十个白衣舞女分两列开道,蒙眼歌女在后唱着古老的曲,白纱金辗由八个骷髅稳稳抬着,队伍一阵风就刮到了跟前。
眼窝里亮着赤红鬼火的骷髅人比他们高上一个头,走出一个,递来一张写了三个大红字的白纸。
“主人说,这个人的命格,改。”
黑无常头皮发麻。
阎罗殿里噼啦啪啦,深感权力不再的阎王爷捶胸顿足了好半日,最后提笔一挥,愣是将某页上模糊不清的命格写全了。
城外一声钟响,桌上浮现一个华丽的黑盒子,阎王爷半信半疑地打开,里面竟装着上百颗光滑乌黑的魂珠。
咳咳,原来打的这个主意……那他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她的冒犯吧……黑山乱套的消息传到时,白砚漪和白萦洲早已靠隐身直入酆都城,完全不同的风俗人情让小小的兄妹俩看花了眼,白砚漪扯着白萦洲指向面前开门迎客的三层阁楼,眼带好奇。
“哥哥,你看他们……这就是书里写的花楼吗?”
白萦洲到底还小,在妹妹的提问下转动脑筋想了又想,最后挫败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爹爹在就好了,他一定能给妹妹解答。
白砚漪多瞅了几眼,看见进门的男男女女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