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没想到,你竟狠毒至此!”
沈相宜慌了,扑上去抓住他的衣袖:“相公,你听奴家解释!
一定是,对,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
温颂甩开她的手,瞪着她,目光如刀。
“那你倒是说说,谁会陷害你?!”
沈相宜语塞,忽然指着我尖声道:“是她!
她素来看奴家不顺眼,一定是春桃这个贱婢!”
我“扑通”一声跪下,泪如雨下:“夫人明鉴!
奴婢怎敢做这种事?
老天在上,这信明明是夫人亲手交给奴婢的。”
<温颂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沈相宜失宠了。
温颂虽未提休妻的事,可从那天起却再未踏入她的院子一步。
她每日疯了一般砸东西,咒骂我,咒骂温颂,甚至咒骂那个已经死去的“桑榆”。
而我,依旧是她身边“忠心耿耿”的丫鬟,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让她的计划适得其反。
比如,她试图装病博取温颂的怜惜,我却“不小心”将安神药换成了提神的浓茶,害她彻夜难眠,憔悴不堪;再比如,她派人去京郊别院接那个私生子回府,我却“无意”中将消息透露给温颂,让他亲眼看见那孩子与沈家管家的眉眼如出一辙……每一次,沈相宜的算计都成了砸向自己的石头。
夜深人静时,我对着铜镜,轻轻抚摸着春桃的脸,低声道:“别急,他们的报应,才刚刚开始。”
窗外,风声呜咽,仿佛亡魂的哭泣。
05沈相宜彻底疯了。
她不能忍受温颂的冷落,更不能忍受他日日夜夜对着我的遗物发呆。
她砸碎了房中所有的镜子,撕烂了绣着鸳鸯的锦被,最后,她红着眼抓住我的手腕。
她的声音嘶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春桃,你去醉仙楼,找那里的老鸨,花多少银子都行,给我弄一瓶‘春风渡’来!”
我故作惶恐:“夫人,这可不是一般的药。
倘若……这药若是被少爷发现,我们也许都……闭嘴!”
她甩了我一耳光,面容扭曲且狰狞,“你若敢说出去,我就把你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
我低头应是。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既然如此,沈相宜,那你就休怪我无情了。
当夜,温颂醉酒归来。
他脚步踉跄,眼神涣散,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阿榆……阿榆……”沈相宜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