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蓝玫瑰在水雾中轻轻摇曳,花瓣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晕。
我摸着小腹,终于明白为什么前世狼群没有咬死我,为什么重生后对毒花特性过目不忘。
我根本就是“毒玫瑰计划”的活体实验品,从出生起就被注入了曼陀罗改良毒素。
手机在防水袋里震动,匿名号码发来段视频:陈立明被按在手术台上,戴金边眼镜的医生举起针管,液体里漂浮着熟悉的曼陀罗花粉。
镜头扫过实验室门牌,上面刻着“K9 生物科技”,而墙角的标本柜里,摆着十二具婴儿标本,脚踝编号从 001 到 012。
最后两秒,画面定格在其中一具标本的手腕——和我重生后出现的玫瑰胎记一模一样。
附言只有一句话:“妹妹,你以为除掉沈明川就结束了?
002 号已经在你直播间的观众席里,等着摘取属于他的毒玫瑰了。”
我猛地转身,玻璃倒影里,穿灰色卫衣的男人正站在温室门口,指尖转动着带血的狼狗项圈。
他抬头时,左眼角的疤痕划过瞳孔,像极了前世咬死我的头狼——而他胸前的工牌,写着“沈氏集团植物研究院苏晴”。
喷淋系统的水珠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看着苏晴勾起的嘴角,突然想起她颈间溃烂的玫瑰纹身,现在已经完全愈合,反而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原来她早就被改造成了毒花容器,就像我母亲培育的变异蓝玫瑰,美丽却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