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城内房屋街道,向外有护城河穿过,直视城外十里平底。
此时,羽林卫就埋伏在城门后方,只要我一动手,不论是否得逞,他们都会一箭射穿凌台的咽喉。
同时旁边的侍从和张翰博会拉起皇上,避入城内。
此计,不容有误。
我穿着宫人服饰,低头站在凌谡身后,却能看清对面凌台的脸。
恨他吗?
说不上。
但想到曾被他的匕首抵住脖子,狰狞地叫嚣着让凌谡妥协。
那幅情景,永生难忘。
张翰博给了我一把匕首。
我将它藏在衣袖内,此刻那锋利冰冷的刀刃触碰着我的皮肤。
看一眼张翰博,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小心翼翼挪动步子,双眼紧盯凌台。
我只需冲上前两步,将匕首刺向凌台。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一支弩箭飞身而来,对准凌谡。
这一刻,我下意识地将身体前倾倒向凌谡,几乎同时,那支驽箭贯穿了我的胸口。
鲜红的血液从口中喷涌而出,刺骨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哀叫一声。
一场暴雨倾盆而下,我看到一道闪电在眼前划过,惊雷滚滚。
“䜣合!!”
是凌谡的声音。
议和失败,事件的发展也没如张翰博计划的那样推进。
弩箭刺入我胸口的那一刻,凌台转身快步离去时,我看到了他眼里流露出惊愕。
或许他没料到我会在这里,更没料到,那支弩箭射穿的是我的身体。
羽林卫一拥而上,围住凌谡。
另一边,有人往弩箭射来的方向追去。
大雨倾盆,凌谡大喊:“传太医!
太医!!”
凌谡抱着我跑入城内,就近撞开了一家糕点铺的大门。
他将我放在柜台上,紧紧握着我的手,大声咆哮着,传召太医。
又一把抓过张翰博的衣领,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质问道:“她怎么在这儿?
她怎么会在这儿?!”
我还有最后一丝意识。
好痛,那弩箭的威力实在可怕,这痛感就好像射穿了我的骨头。
我听到凌谡在咆哮,看到他模糊的身影就在眼前晃啊晃啊,好晕啊。
这是第几次呢?
好像是第三次吧。
第一次,他把我从泰安宫里抱出来。
第二次,他把我从燃着大火的凤章宫里抱出来。
这三次,唯有这次我最清醒。
清醒地感觉到身上的疼痛,清醒地听到凌谡的喊声,清醒地看到凌谡是这样焦急。
想起与凌谡初见时,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