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玻璃渣在地面滚出细碎的反光，“就像控制小棠那样？”
苏晴的瞳孔骤缩：“你怎么知道......因为上周她求签时，我替她换了符咒，”林夏掏出小棠的平安符，红绳上的转运珠被磨得发亮，“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说过‘陈总监说我没天赋’这种话。”
远处传来电梯下行的“叮”声，苏晴突然扑过来抓住林夏的手腕：“求你别查了！
那个拍卖场......”话未说完，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惊恐。
林夏感到后腰一阵刺痛，温热的液体顺着皮肤往下流——苏晴手里不知何时多了片碎玻璃。
“对不起......”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说只要你晕过去，就把转正名额给我......够了！”
陆沉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他手里举着手机，屏幕上是监控画面：陈默正将一个黑色公文包塞进后备箱。
“我刚查了陈默的转账记录，过去一年他给你打了17笔钱，附言都是‘设计费’。”
苏晴的碎玻璃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林夏趁机扯开她的衣领，看见锁骨下方有个红色印记——和陈默领带夹的形状一模一样。
“这是......拍卖场的烙印，”陆沉蹲下身，声音低沉，“2019年那场纵火案，就是为了销毁这个证据。”
手环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负面能量池里的红点开始分裂，变成三个跳动的光斑。
林夏按住后腰的伤口，闻见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混着苏晴的茉莉香水味，胃里一阵翻涌。
“他们来了。”
苏晴突然颤抖着指向远处。
三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车库，车灯照亮墙面时，林夏看见上面用红漆喷着“ASK”的标志——和她手环内侧的刻字一模一样。
陆沉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往楼梯跑，奶油色西装袖口露出半截纹身：银色齿轮缠绕着红色玫瑰。
林夏瞳孔骤缩，想起自己设计稿里的齿轮标记，和系统界面的loading动画如出一辙。
“你是谁？”
她喘着气问。
“以后再解释，”陆沉推开防火门，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是陈默的个人资料，“先告诉你个秘密：你的情绪系统，和那个拍卖场的能量源，来自同一种物质。”
楼梯间的声控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