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手臂惨叫。
门口,周默举着消音手枪,眼神冰冷。
“警察五分钟后到。”
他踢开刀,递给我一个U盘,“刚拿到的好东西。”
投影仪亮起,画面里白璐正在和医生交谈:“把陆靳言的诊断书改成精子活性低……对,让他以为还能治……”日期是三个月前。
陆靳言如遭雷击:“你……连这个都骗我?”
白璐蜷缩在角落,突然癫狂大笑:“你以为就我骗你?
叶晴的孩子……”周默一枪托砸晕了她。
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弯腰捡起陆靳言掉落的婚戒,当着他的面扔出窗外。
“游戏结束。”
转身时,陆靳言抓住我的脚踝:“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我俯视着他,轻声道:“你猜。”
周默搂着我的腰离开,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
第二天头条:#白璐故意伤害罪被捕# #陆氏集团正式易主#周氏集团召开发布会,宣布完成对陆氏的收购。
闪光灯下,周默握着我的手高举:“新任董事长叶晴女士。”
记者提问:“听说您和陆总曾有婚姻关系?
这次收购是否涉及报复?”
我对着镜头微笑:“商业行为而已。”
“那关于您七年前流产的真相……”周默突然插话:“下一个问题。”
后台休息室,我甩开周默的手:“你早就知道白璐会去找陆靳言。”
“我推了一把。”
他坦然承认,“但关键证据是你找到的。”
我盯着他:“为什么帮我?”
周默突然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手指摩挲着我锁骨上的疤痕:“因为我父亲临终前,让我发誓保护你。”
“保护?”
我冷笑,“你利用我搞垮陆氏。”
“不。”
他咬住我耳垂,“我要的是你。”
三个月后,陆靳言精神病院自杀的消息登上社会版。
我站在周氏大厦顶层,抚摸着自己微隆的小腹。
周默从背后环住我:“医生说是男孩。”
我轻笑:“像他父亲一样聪明。”
窗外阳光正好,照亮了办公桌上那份文件——《关于陆氏集团剩余资产清算的决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