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主……系统功能恢复60%……但江屿的黑化值已经突破临界点……那怎么办？！”
“建议……顺、顺从……”我气得想骂人，但江屿已经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房诗妍，”他声音很轻，却让我浑身发冷，“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
我摇头，心跳快得几乎窒息。
他松开我，拿起手机滑动屏幕，调出一份文件——任务者房诗妍·执行记录。
里面详细记录了我五年前的一举一动：我每天对他说的话、我偷偷帮他换药、甚至……我离开前最后那句“江屿，我得走了”。
“你……”我声音发抖，“你一直知道我是任务者？”
“一开始不知道。”
他轻笑，“但你走后的第三个月，系统又派了个新人来。”
他点开另一份文件，显示着一个陌生女孩的照片，状态栏标着已清除。
我浑身发冷：“你……你杀了她？”
“她不是你。”
江屿的眼神陡然阴沉，“我只需要你。”
江屿的手机里不止有系统后台，还有一份名为“救赎计划”的文档。
他点开给我看——里面详细记录了他这五年来的每一步行动：如何入侵系统、如何追踪我的现实世界坐标、甚至……如何让系统被迫把我传送回来。
我瞪大眼睛，“都是是你策划的？”
“不然呢？”
他轻笑，“系统会好心送你回来？”
我浑身发抖。
江屿不仅记得我，他还主动操控了系统的bug，就为了把我抓回来。
“疯子……”我喃喃道。
“是啊，我疯了。”
他俯身，鼻尖几乎贴上我的，“从你离开的那天起，我就疯了。”
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
五年前，这个味道让我安心；现在，它只让我毛骨悚然。
“江屿，”我试图讲道理，“系统故障不是我的错，我当时是被强制抽离的……我知道。”
他打断我，“所以我不怪你。”
我愣住。
“但我怪系统。”
他眼神阴鸷，“它凭什么擅自带走你？”
我：“……”这逻辑好像哪里不对，但又无法反驳。
江屿忽然松开我的手腕，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选一个。”
“什么？”
“吃下它，或者看着我自杀。”
他平静地说，“二选一。”
我盯着那个药瓶，喉咙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