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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她踹了佛子驸马后续+完结

南陌眉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与佛子柳梦辞成亲两年后,他的女侍公然在京城贩卖他们的暧昧画册。我为了皇家尊严惩戒了女侍。不想一向对我言听计从的柳梦辞竟然厉声指责我。“我知道你高高在上惯了,视我们这些身份低微的人如蝼蚁,可是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仁慈点!善良点!”躲在他身后的女侍泪眼婆娑:“公主快给驸马服个软、道个歉吧,你比驸马大三岁,可别因为怄气蹉跎了年华。”我愤怒地回到公主府。当他笃定我会回头求他时,我正在与三千面首嬉戏……1这日,我在宫中陪皇帝用罢晚膳。出了宫,柳府的马车正停在宫门前。明珠眼睛一亮:“还是咱们驸马爷贴心。”我莞尔一笑。待马夫拂开帘子时,我的笑容凝固了。这届科考女状元袁欣瑶竟然堂而皇之坐在柳梦辞身侧。袁欣瑶起身,笑吟吟行了个简礼:“欣瑶见过公主。...

主角:柳梦辞袁欣瑶   更新:2025-05-29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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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梦辞袁欣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她踹了佛子驸马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南陌眉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佛子柳梦辞成亲两年后,他的女侍公然在京城贩卖他们的暧昧画册。我为了皇家尊严惩戒了女侍。不想一向对我言听计从的柳梦辞竟然厉声指责我。“我知道你高高在上惯了,视我们这些身份低微的人如蝼蚁,可是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仁慈点!善良点!”躲在他身后的女侍泪眼婆娑:“公主快给驸马服个软、道个歉吧,你比驸马大三岁,可别因为怄气蹉跎了年华。”我愤怒地回到公主府。当他笃定我会回头求他时,我正在与三千面首嬉戏……1这日,我在宫中陪皇帝用罢晚膳。出了宫,柳府的马车正停在宫门前。明珠眼睛一亮:“还是咱们驸马爷贴心。”我莞尔一笑。待马夫拂开帘子时,我的笑容凝固了。这届科考女状元袁欣瑶竟然堂而皇之坐在柳梦辞身侧。袁欣瑶起身,笑吟吟行了个简礼:“欣瑶见过公主。...

《长公主她踹了佛子驸马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与佛子柳梦辞成亲两年后,他的女侍公然在京城贩卖他们的暧昧画册。

我为了皇家尊严惩戒了女侍。

不想一向对我言听计从的柳梦辞竟然厉声指责我。

“我知道你高高在上惯了,视我们这些身份低微的人如蝼蚁,可是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仁慈点!

善良点!”

躲在他身后的女侍泪眼婆娑:“公主快给驸马服个软、道个歉吧,你比驸马大三岁,可别因为怄气蹉跎了年华。”

我愤怒地回到公主府。

当他笃定我会回头求他时,我正在与三千面首嬉戏……1这日,我在宫中陪皇帝用罢晚膳。

出了宫,柳府的马车正停在宫门前。

明珠眼睛一亮:“还是咱们驸马爷贴心。”

我莞尔一笑。

待马夫拂开帘子时,我的笑容凝固了。

这届科考女状元袁欣瑶竟然堂而皇之坐在柳梦辞身侧。

袁欣瑶起身,笑吟吟行了个简礼:“欣瑶见过公主。”

柳梦辞听到袁欣瑶的声音,正看佛经的眼眸微抬,声音清冷道:“坐吧。”

我皱了皱眉,看向又继续坐在柳梦辞身边的袁欣瑶。

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女官竟然敢坐在驸马的身边?

甚至堂而皇之让大胤朝长公主坐在他们对面!

袁欣瑶面色不自然道:“属下刚被皇后娘娘安排在钦天监,今日下了值,同僚们便在福满楼设好宴欢迎我。”

“饭后,见天色太晚,属下便央求监正顺路带我一程。”

粗听倒是解释缘由,挑衅的眼神却在提醒我,她是皇后钦点的女官。

我冷笑一声。

两年前,皇帝让我在众官之中选择夫婿。

我只看上了礼部侍郎家一向冷静自持,清冷寡欲的佛子柳梦辞。

成婚后,他虽性格冷淡,对我倒也相敬如宾。

皇帝提了他做钦天监监正。

同年皇后提议开设崇文馆,让官家女子入馆进学。

女学子通过笔试、殿试两轮考核,方能入朝为官。

袁欣瑶为护城大将军的幺女。

从小不喜舞刀弄棒,尤爱读书绘画。

在京城颇有美誉。

她的画技曾名动京城。

这次科考,她顺利拔得头筹,成了女状元。

由于是皇后组织的科考,女学子们都自称皇后门下。

袁欣瑶本应分到别处为官。

她却主动提出进入钦天监,做一个身份低微的女史。

她安的什么心,大家都心知肚明。

因为曾经她和柳梦辞有婚
约。

是我让陛下下旨赐婚,让柳梦辞做了我的驸马。

2“放肆!”

明珠严厉地呵斥。

袁欣瑶咬了咬嘴唇,眼眶倏然泛红。

她可怜楚楚地看向柳梦辞,声音带着哭腔:“监正……”柳梦辞放下佛珠,修长白皙的手指捻着佛珠,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对面去吧!”

柳梦辞不甘地横了我一眼,一扭腰身坐到了对面。

柳梦辞牵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身侧:“语卿今日进宫,可有发生什么趣事?”

我坏了兴致,正在气头上。

不咸不淡说了句:“没有!”

柳梦辞也不生气,轻笑一声,为我理了理鬓角被风吹乱的头发。

我余光看向醋意大发,面容铁青的袁欣瑶,主动与柳梦辞十指相扣,靠在了他肩膀上。

柳梦辞知道我生气了,揽着我的背轻抚。

淡淡的檀香安抚了我的情绪。

人人都道柳梦辞清心寡欲。

认为我和他成婚不出半年,就会因他枯燥乏味而和离。

其实,事实并非如此。

婚后,我主动从公主府搬到监正府,日日与他同寝而眠。

他并非传说中的冷静自持。

床榻之间,他也会贪恋,更会失控。

在那件事上,他总不会餍足。

动情之时,他会贴着我的耳垂,一遍遍唤我“卿卿”。

绽放之后,他会俯在我胸前,喘息着说要把命给我。

只是让我意外的是。

一向对其他女子敬而远之的柳梦辞,竟然会让袁欣瑶坐在他身侧。

离他,这般近!

我知道,我们这段感情出问题了。

可我不是那只会暗自神伤的深闺小姐。

我是大胤朝最尊贵的长公主。

我不允许,我的所有物被他人觊觎。

也更不允许,我的所有物存有二心。

我不说话,马车内便寂静一片。

只有偶尔传来,柳梦辞捻动佛珠清脆的声响。

我淡漠地看向坐在对面的袁欣瑶。

她面色苍白,敢怒不敢言。

我心里稍微舒服了些。

回到监正府。

我看着直奔书房的柳梦辞。

立即将他叫住:“这是第一次,若还有下次,我不会对她客气。”

柳梦辞哑然失笑,转身搂着我的腰:“卿卿这是吃醋了?”

我挑起他的下巴,认真看着他那双眼尾微翘的凤眼:“皇家尊严不容侵犯,你更不许心怀二意。”

他攥紧我的手,清冷的眼底泛起真挚:“相信我,我与她清清白白,她仅仅是我的下属而
已。”

“今日载她一程,也不过是看在袁世伯的面子上。”

听到他的承诺,我非但没有相信。

反而越发惴惴不安。

参与过夺嫡之争的我,预感一向很准。

那个女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才两天时间,京城的各大书局都在竞相售卖一册画本。

3明珠买了一册呈到我面前。

她面容羞红,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公主,光听画册的名字都让人浮想联翩,不知哪个贼子如此大胆,敢意淫驸马。

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

我抬起刚染了蔻丹的手,随意接过画册,赫然发现画册竟然取名为《佛子监正和他的专属女史》。

我正襟危坐,翻开画册。

只见画风潇洒,寥寥几笔竟然将柳梦辞勾画地活灵活现。

或在伏案、或在望星、或在礼佛。

每一张图的视角独特,仿佛像一个怀春女子仰望爱慕之人的场景。

更让人可气的是,画者还用笔在每一幅场景下写了批注。

“今日监正公务繁忙,我悄悄为他准备了一碗燕窝,他尝了尝,清冷的脸上浮起令人心动的浅笑。

他宠溺地对我说:‘辛苦你了,我的女史大人!

’今夜与监正独处,既紧张又兴奋,监正见晚风微凉,便将官袍披在我身上,我脸颊绯红,他不禁看呆了。”

“一向孤僻之人,竟然连礼佛都要叫上我。

抬头是佛祖,眼前是情郎,如此禁忌让我面红耳赤,他真的好坏!”

“混账!”

我一把将画册狠狠扔在地上,厉声道。

屋内侍从齐齐跪下,不敢抬头。

画册乱飞,竟停在了最后一页。

画中,柳梦辞捧着一副精致的头面,眼眸含情,似要将东西递给画外之人。

配话:“昨日欢迎宴上同僚都送了我礼物,监正竟然说忘了。

不过,第二日就送了我一副奇珍阁的头面。

据说花了二十万两银子。”

“公主……这副头面不是你为了举行赏花宴,专程画图让奇珍阁做的吗?”

明珠红着眼,一副替我委屈的模样。

我忍不住闭上眼,握紧拳头。

指节被我握得泛白,胸腔的怒意仿佛要喷涌而出。

这本画册是谁画的,不用猜都知道。

她竟然胆敢当着全京城的人挑衅我!

我现在恨不得冲去钦天监赏她几耳光。

可我是公主,这么做太掉价了!

“去给奇珍阁的掌柜的说,十日后,我要一
百副头面,每一副都不得低于十万两!”

明珠恭敬地领命出去。

4十日后。

此次女子科考榜上有名者、钦天监大小官员的女眷、京城五品及以上官员的女眷都被我邀请来公主府赏花。

我每人都赏了一副头面,她们一个个跪在我面前感恩戴德。

新任女官们,纷纷为我吟诗作画,跳舞弹琴。

一个个争奇斗艳,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逗我一笑。

我冷冷审视着一旁面色苍白的袁欣瑶。

一个小小将军的女儿,以为得到了皇后的赏识,竟然敢明里暗里挑衅我长公主的尊严。

皇后又如何?

她还不是我点了头,才抬进中宫的女人!

我对陛下既有抚养之恩,又有从龙之功。

她以为讨好皇后就能万事无忧。

却不知道,当年母妃早殁,全靠我一路扶持,让年幼的胞弟杀出重围,顺利登基。

若论大胤朝最尊贵的女人,自然非我莫属。

皇后都得靠边站!

我让丫鬟把女眷都带了下去,换上新的头面。

我拍了拍手。

让奴才把袁欣瑶押上来,让她为每一位女眷都画上丹青。

并让她亲自提笔为画册写书名。

“就写《长公主赏花宴赏赐实录》。”

我红唇轻启,嘴角带着一丝不屑。

“快画呀,你不是喜欢画吗?”

“我觉得袁女史写批注颇有风味,还请女史为每一位姐妹至少写五百字配话。”

“这怎么够!

每幅配话一定要歌颂长公主贤良淑德,蕙质兰心,御下仁慈。”

“一百条配话,不许重复。”

“会不会有些为难袁女史?

哎呀,我想什么呢?

袁女史可是科考女状元呢!”

“哈哈哈哈……”女官、女眷们都是人精。

前段时间,袁欣瑶的画册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

她打了长公主的脸。

权势滔天的长公主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娘子。

对付她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袁欣瑶额头上全是细汗,她的手已经写得颤抖,可她不敢停下。

她的眼泪不停往下滴落。

模糊了画纸后,下人又铺好一张,让她重画。

一百张画从上午画到深夜。

我让下人们将画收集起来送去京城最大的印书局。

看着袁欣瑶狼狈的面容。

我抬了抬下巴:“嗯?”

她惊恐地跪在地上,抬起颤抖的手,恭恭敬敬行了一个正礼。

我没叫她起来,继续与宾客推杯换盏。

刑罚与诛心,一样都少不
了她!

袁欣瑶回去后就病了。

连请了三日假。

三日后。

她来到钦天监,哭着将头面还给柳梦辞。

<5“怎么了?”

柳梦辞疑惑道。

袁欣瑶立刻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监正你把头面收回去吧。”

“我从来没收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忍不住画了下来。

不知怎么就被长公主看到了。”

她将赏花宴上的事又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柳梦辞俊逸的脸逐渐冷了下来。

“我没有冒犯长公主的意思,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折辱我。”

袁欣瑶继续啜泣着。

柳梦辞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柳梦辞这人一向对外物不感兴趣,以前只知礼佛。

现在成了监正,也只会没日没夜处理分内之事。

对于画册引发的流言蜚语,他一概不知。

“梦辞,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当个中人,让我亲自上门给公主道个歉,解释缘由吧。”

柳梦辞沉默了一会儿,冷着脸道:“今日下值,你跟我走。”

我正让下人布置好晚膳。

柳梦辞就带着袁欣瑶回来了。

她怯生生躲在梦辞身后,唯唯诺诺的模样让人恶心。

“欣瑶怕你误会,所以让我带她来向你道歉。”

梦辞走上前握着我的手,柔声道。

我越过他,望向袁欣瑶。

这个贱人,还不长记性。

袁欣瑶赶紧跪在地上:“长公主恕罪,这件事确实是属下失误,让您误会了,求您饶了我吧。”

她重重地磕在地上。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说得模糊不清,反倒成了我小肚鸡肠,故意针对她了。

柳梦辞脸色不善,但也知我在气头上。

“袁欣瑶,本宫不管你安的是什么心,你只要记住,本宫的驸马不是你能肖想的。”

“若下次还摆不正位置,就别怪本宫斥责大将军府教女无方了。”

袁欣瑶没料到我连柳梦辞的面子都不给,甚至拿大将军府来警告她。

整个人哆嗦着不敢抬头,连连称是。

“滚吧!”

下人直接将袁欣瑶拖了下去。

我淡漠地看了柳梦辞一眼:“以后不要什么人都领回家。”

他脸色难看至极,情绪失控地大声质问我:“她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你是不是对她有些过分苛责了。”

我震惊地看着柳梦辞。

成婚两年,他第一次忤逆我,甚至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我失望地看着他,心一寸寸冷了
下来。

两年前,皇帝让我选驸马,我谁都看不上。

偏偏对他一见钟情。

我知道他有婚约,但并未强取豪夺。

我亲自上门询问他,愿不愿意做我驸马。

他看着我红着耳尖同意了。

这两年来,我努力做一个贤妻的角色,在外处处顾及他的颜面。

我知道他心高气傲,怕人嚼舌根说他靠女人吃饭。

于是让皇帝只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正五品官职。

我掏心掏肺对他。

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吼了我!

“把晚膳撤了吧!”

既然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也休想从我这里再得到半分温情。

似乎知道我这次真的生气了。

柳梦辞将袁欣瑶调去做外值。

6没有了柳梦辞护着,袁欣瑶的日子自然不会好过。

我虽然没有示意人排挤她,但有的是为我打抱不平的人。

从那天起,钦天监的洒扫、端茶送水全都是她来做。

大热天还要去何处收集气象情报。

这日,她回来太晚,几个乞丐将她团团围住。

“小姐,这么着急去哪里啊?”

“要不要和我们哥几个玩玩?”

“保证你舒服得下次还找我们!”

“来嘛,试试嘛!

不要害羞!”

乞丐们说着就向她伸出了污秽的手!

“啊!

救命啊!”

袁欣瑶吓得花容失色。

“住手!”

柳府的马车停在不远处,柳梦辞冷着脸从马车上下来。

乞丐们悻悻然四散开。

柳梦辞握住惊魂未定的袁欣瑶的手:“欣瑶,别怕,我来了。”

袁欣瑶一下扑到了柳梦辞的怀里。

温香软玉入怀,柳梦辞愣了愣。

犹豫片刻,还是将手放在了她的背上。

柳梦辞回来后,我以为他会向我道歉。

却不想,他气冲冲地将我房里的插花玉器摔碎。

“你要怎样才能放过她?”

“你让钦天监的人作践她还不够,甚至让乞丐来侮辱她。”

“如果不是我今天正好碰到,你知不知道她的人生就毁了!”

“我知道你高高在上惯了,视我们这些身份低微的人如蝼蚁,可是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仁慈点!

善良点!”

我怔怔地看着他控诉与指责。

他不问缘由,直接将恶毒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喉咙哽咽,似是喘不过气。

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

他变了。

再也不是那个冷静自持,洁身自好的佛子了。

他叫人将衣物搬去了客房。

我看着空
落落的房间,惨然一笑。

我现在和住在冷宫有什么区别。

“长公主……”明珠跪在我脚边,想要安慰我。

我愣了愣。

是啊,我可是大胤朝的长公主。

我掌管着皇家内库,皇室一切金钱流水都会经过我的手。

我才不是后宫里依靠男人才能活的妃嫔。

我自有我的底气!

柳梦辞气我,让袁欣瑶做了近侍,不仅帮他整理公文,还照顾日常起居。

他似乎存了心要在这件事上和我分出个输赢。

他想我主动低头赔不是。

可我偏不如他的意。

他见我迟迟没有动作。

便趁着皇帝让他参与云州修水利一事,故意又给我难堪。

他没有回来。

直接派了袁欣瑶来收拾他的起居用品。

7袁欣瑶对我有些畏惧,行了一个简礼便在院子里等着仆人收拾行李。

临走时,她似乎不吐不快:“公主,这次我陪监正去云州,您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我笑出声来:“有啊,你叫他最好落户云州,永远都别回来。”

袁欣瑶失望地摇摇头:“公主,虽然你我为君臣,但我见你与监正不和心里也不是滋味。”

“作为女人,我还是要劝劝你,不要太强势了。

你给监正服个软,道个歉,我相信监正也不会和你计较。”

“何况你还比监正大三岁,何必蹉跎了年华,白白把时间浪费在怄气上?。”

话音一落,仆人都跪在地上。

满院寂静。

这时,袁欣瑶才反应过来,自己得意忘形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脸色煞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公主饶恕,我……属下不是有意说这些的,冒犯之处还请公主海涵。”

“本宫要是不海涵呢?”

我眼神示意了一下明珠。

明珠会意走到袁欣瑶面前,反手就是一巴掌。

明珠是宫女出身,见多了后宫龌龊手段。

最恨这种认不清身份,自以为是的蠢人。

见我没说停,明珠继续抽着袁欣瑶的巴掌。

大概打了二十巴掌,我才走到袁欣瑶身边。

明珠停下来,退到我身后。

“你该说什么?”

话音里带着皇家的威严。

袁欣瑶嘴里全是血,颤颤巍巍将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属下谢长公主赏赐。”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说本宫怎么赏你了?”

“属下冒犯了公主,公主不仅饶了我一命,还大发慈悲让婢女姐姐教我规矩,属下谢公主恩赐。”


我看着她沉默了许久,用慵懒的声音道:“你看,你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为什么要让本宫去给柳梦辞道歉?”

“本宫是君,你们是臣,本宫即使弄死你们,你们都得替本宫想好理由,死前再感恩戴德一番。”

我捏起她的下巴,将指甲深深陷进她的肉里:“本宫大他三岁又怎么了?

你是什么身份敢冒犯公主,点评公主年岁?”

“按照正礼,你得跪下俯首磕头,称呼本宫为公主千岁!”

“莫说大他三岁,即使本宫大他三十岁,让他与本宫成婚,他也不敢不从!”

我将她扔在地上:“除去袁欣瑶钦天监女史一职,贬为平民,三年之内不许再参加科考。”

“袁将军教女无方,袁欣瑶顶撞公主,公主仁慈,罚袁将军三年俸禄。”

我讥讽地看着脸色灰白的袁欣瑶:“让你爹不用来谢恩了。

人生有几个三年啊,你还是趁着年轻,找个人嫁了吧。”

“谁又知道三年后的科举又是怎样的光景呢?”

我挥了挥手让人将袁欣瑶拖回将军府?

又派了一个人将柳梦辞的行李送了过去。

8柳梦辞见袁欣瑶没有来,虽然心有怒气,但皇命催得急,也只能匆匆去往云州。

他只当我吃醋,拦下了袁欣瑶。

我让丫鬟们将我的一应物品都收拾打包。

当初皇帝给我的嫁妆都留在了公主府。

监正府里的都是些衣服首饰,日常用具。

收拾起来倒也很快。

天擦黑,公主府的护卫就将我接了回去。

护卫们将东西从马车上搬下来。

一串佛珠不知从哪里滚了出来,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愣了愣。

那是新婚之夜,他情到深处送我的那串。

“卿卿,我把你套牢了。

从此青丝绾作同心结,佛偈镌成比翼铭。

我守你岁岁朝朝,与君共看千秋月。

若违此誓,甘受阿鼻之苦,魂飞魄散,永世不得与卿重逢。”

当年炽热情话,仿若黄粱一梦。

明珠俯身去捡,我拉住了她。

“让人拿把锤子,把它锤成灰。”

我收回视线,决然回到公主府。

翌日。

明珠匆匆来报:“公主,袁将军负荆请罪正跪在公主府门前。”

我正算着账本,头也不抬:“本宫已经小惩大诫了,让他回去吧。”

明珠过了一会儿又回来:“袁将军谢了公主恩典,并让奴婢带话。”

我抬起头示意
她继续说。

“袁将军说,袁欣瑶已经被送到尼姑庵削发做了姑子。”

我轻笑一声。

袁欣瑶意淫驸马一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

她被我削去官职,贬为平民,名声已坏。

不会再有男人敢娶她为妻了。

削发为尼既是对她的惩戒,也维护了她最后一点尊严。

一个蝼蚁,我也不会再放在心上。

9皇帝宣我入宫。

太监将我带进御书房。

皇帝连忙起身,拉着我坐在椅子上。

“皇姐,听说柳卿惹你不痛快了?”

他看似漫不经心却暗藏锋芒。

我兴趣缺缺,不想从头说起,便打发他:“我厌倦了。”

皇帝眼睛一亮,双手一拍:“朕这些日子也听到了些许风声,这个柳梦辞实在不像话。

但皇姐没开口,朕也不好直说,昨日皇姐回了公主府,想来是想通了。”

“我要和离。”

我眼皮轻抬,不急不慢道。

“妙啊,咱们姐弟俩想一起去了,前几日朕就将和离的圣旨写好了。

朕的皇姐是真正的金枝玉叶,怎么能受这等委屈。”

说着他将圣旨塞到我手里,脸上一副求赞许的表情。

我揉了揉他的头,欣慰地笑了。

皇帝从小就依赖我,也最信任我。

不然也不会让我掌管皇家内库。

我可是大胤朝有实权的长公主,有自己的骄傲和底气。

我从来不缺退路,若柳梦辞犯难,我自有靠山,必让他追悔莫及。

这时,十几个太监各拿着一幅画卷进来了。

他们整整齐齐地将画卷打开。

画卷上是各种风格的少年美男子。

我不解地看向皇帝。

“近日,朕思来想去,朕与皇姐一母同胞,一样尊贵,怎有朕能后宫佳丽三千,而皇姐却要遵循一夫一妻的道理。”

“这是朕为你收集的各色美男子,皇姐看看喜欢谁,朕让人送去公主府,为你解闷。”

我伸手拂过一张又一张画面,脑子里回忆起两年前的场景。

那时,皇帝也是这样让我选夫婿的。

而我,一眼就相中了柳梦辞。

昨日种种,恍若隔世。

我压制住心中的苦涩,看向皇帝,笑道:“全都要了。”

10柳梦辞离开了三月。

一封家书都没送回来。

我想我没有表面那么豁达。

但我也在等待中学会冷静。

他回来那日,才入城门,就被皇帝请去了皇宫。

最后一次家宴,我们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对于这三
个月的不告而别,他没有提,我也没有问。

他被晒黑了些,也清瘦了不少。

整个人看起来成熟稳重多了。

皇后主动为我斟酒。

“不用了,本宫怀孕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

皇后眼睛一亮,扫过我微微隆起的腹部:“几个月了?”

“两个月了。”

我轻笑着摸着肚子。

“啪嗒!”

柳梦辞的筷子掉到地上。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额头上青筋凸起,极力隐忍着。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一字一句道:“柳梦辞,我怀孕两个月了!”

“够了!

不可能,我走了三个月,你怎么会怀孕两个月!”

他愤怒不已,站起身来,踉跄几步。

第一次殿前失仪。

我带着几分得意:“你不告而别三个月,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不要我这旧爱了,我自然也得为今后做打算。”

“柳梦辞,是你背叛在先,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嘲讽道。

他双手握紧,脸色难看:“我和欣瑶清清白白,你也为什么不相信我?”

“啧,欣瑶,叫得可真亲密。”

我拿起桌上的酒壶掷在他脚下。

“你身体即使是干净的,可你的心已经脏了。

本宫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的夫君心里还有别的女人。”

柳梦辞慌忙解释:“我与她从来没有逾越之举。

卿卿,我的心里只有你。”

我不屑地嗤笑一声:“你敢对你信仰的佛发誓,你对她从来没有动过心吗?”

“我敢发誓!

我对她仅仅只有恻隐之心!”

柳梦辞理直气壮道。

“恻隐之心从何而来?

从猜度我而来,从自卑而来,从你与袁欣瑶身份相仿,感同身受而来!”

“你满心欢喜娶了我,又整日生活在与我身份不对等的自卑中,你为了自己心中那一丁点的尊严,整日将袁欣瑶带在身边,让所有人以为我倒贴你,是我对你死缠烂打。”

“可是柳梦辞,我也有心,我也会痛!”

话音刚落,柳梦辞整张脸都白了。

他瞳孔一缩,拿着佛珠的手剧烈颤抖。

下意识想反驳,却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明白我说的是实话。

“卿卿,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你把孩子打掉,我们重新开始。”

他的声音沙哑难听。

我摇摇头,笑他天真。

我凭什么要被他一直牵着鼻子走。

“这是我的孩子,他会跟我姓,天家的孩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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