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说?
杨郎可怎么办?
杨大哥怎么办?”
我说:“那怎么说?
二人同心其利断金?”
她说:“对呀!
团结起来才行啊!
咱们齐心协力,一定可以搞好的!”
看她消除了焦虑,我心里也莫名地高兴起来,可能这就是姊妹情深,血浓于水吧。
我和姐姐又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认真修炼着,母亲终于证明了,她深入脏腑的毒素无法排出了,一下子病倒在屋子里。
她临终是脸色铁青地说道:“修炼古墓派全部武功的方法我都写好了,就在那处,石板下面……还有,看见我在沙地上画的那个道人的画像了吗?
知道他是谁吗?
“我说道:“这个道人是王重阳,是全真派的创派始祖。”
她惨然笑道:“对咯,就是他,对着他那个背影吐口唾沫,就当是个简单的入派仪式了。”
我走过去,对着沙地上那个四不像,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线条组合吐了口唾沫,母亲满意地点点头,头一歪,含笑而逝。
我就地掩埋了母亲,和姐姐在母亲的无碑墓前大哭了一场,那天寒潭中的鱼跳跃的十分活泼,似乎在为我母亲,它们这位几年的老邻居送行。
我和姐姐自此之后更加练功不辍,而且还每天都要磨破嘴皮子去练习母亲教给我们的那套对付杨过的说辞,我们之间互相问,也互相回答,只要有时间就问,有时间就回答。
很快,十六年之约到了,我们那天忘了收起小孩衣服去掩埋在地下,可是杨过并没有识破。
他从上头跳下来,一副悲愤欲绝的样子,看见了我,却又是那么欣喜若狂。
我说了和姐姐日日夜夜练习的说辞,他相信不疑,带着我去打了金轮国师,二次华山论剑,最后在指点完张君宝之后归隐了古墓。
在归隐之后,我和姐姐也是一晚上她来服侍杨过,一晚上我来服侍杨过。
我们就这么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姐妹。
后来,我有了身孕,是个男孩,我姐姐对我说道:“你既然无法离开身体,那我到那个男孩的身体里如何?
“我惊讶道:“你疯了!
你还想折腾他?”
她说道:“不是啊,那个男孩我去听了他的心跳,根本就没有心跳了!”
我惊恐道:“死胎?”
她凝重地点点头,说道:“恐怕是的,那个男孩如今一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