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成功了。
他夺走了我娘苦心经营的缝纫厂,还把我娘逼得投了河。
他让我大哥在病床上拖垮了身体,郁郁而终。
他眼睁睁看着我二哥胡吃海喝糟蹋坏了身子,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
他更是亲手把我从窗台推下去,让我死不瞑目。
他带着他的老相好和宝贝闺女白莲,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们苏家的房子,花着我们苏家的钱,享受着我们苏家的一切!
此刻,院子里突然有人大声嚷嚷了一句:“这还不简单吗?
白莲在这家里没名没份,心里不踏实。
建军啊,你跟你媳妇商量商量,从厂里的股份里,划一点给白莲,不就名正言顺了?
有了股份,谁还能说她不是苏家人?”
说话的人是我娘这边的一个远房表叔,早就被周建军用几块钱和几盒点心给收买了。
而他之所以会提这个馊主意,也是因为周建军曾经用类似的法子得逞过。
当年,周建军为了帮我娘“分忧”,主动提出要管厂里的采购,结果没干多久就“捅了娄子”,亏了一批布料,当然,都是周建军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我娘心软,又觉得他毕竟是家里男人,没点实权在厂里不好说话,一咬牙就给了他两成的干股。
现在周建军又想故技重施。
“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白莲连忙摆手拒绝,一副受宠若惊又体贴懂事的模样。
12上辈子,这股份是我娘点头给的。
我娘心疼白莲“无依无靠”,就给了她厂里一成的干股。
而我娘那时手上也只有厂里六成的股份,给了白莲一成,就只剩下五成。
其余股份,有两成在我大哥名下(我亲爹留下的),周建军自己有两成,还有一成在几个跟着我爹娘一起创业的老师傅手里。
周建军就利用他手上的两成和白莲的那一成,然后暗地里许诺好处,又威逼利诱,从几个老师傅手里抠出来半成,又设局让我大哥“自愿”转让了一成给他,最终成了缝纫厂最大的股东。
这一次,我娘因为察觉到周建军的不对劲,借口灶房忙,其实就站在堂屋门后,将院内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周建军那点小心思,她已然洞悉。
我瞅见周建军把目光投向了我大哥。
他说:“振国啊,爸从来没求过你啥事。
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