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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发现手机里多了很多条未读信息。
昨天在场的人通通给我发来了道歉信,那几个伴郎甚至发来了下跪道歉的视频。
戚锦一什么也没说,只一味地监督我:记得擦药,拍照检查。
我刚换完药,贺循就找上了门。
他笑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壹壹,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吧。”
“我之前跟你说过退婚,领证这件事早就被我取消了。”
他装作情深的模样,“我们领完证马上办婚礼,你不喜欢知意,我不会去见她。”
“滚!贺循,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别逼我仗势欺人。”
贺循瞬间变了脸色,讥讽地看着我,“戚家切断了所有和贺家的合作,不就是逼着我来求你吗?装什么装?”
“我是让你来道歉求原谅的,不是让你来求婚的。”
戚锦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冷冷地看着他。
贺循觉得昨天被踢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不甘心道:“温壹壹,你嫁给我,至少不用担心未来哪天就被枕边人发疯杀了。”
戚家人的基因里遗传着精神病,前后几任家主发病,其夫人都直接或间接因此丧命。
戚家虽然钱多势大,但并没有什么人愿意联姻。
戚锦一看着我,居然没有回嘴。
我语气坚定:“我宁愿在被人真切地爱过后死亡,也不愿意被你恶心一辈子。”
还不等贺循再开口,戚锦一直接说:“你可以滚了。”
他拉着我进屋,关上大门后,问我:“壹壹,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
我张开双手,他静静地抱了我好久。
我问:“你怎么突然来了?”
“怕你反悔,还怕他欺负你。”
他把头埋进我的肩膀和脖颈之间,说话时的热气晕红了我的脸。
9
之后的日子,贺循频繁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他买了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