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这么着急?”
“你姐夫回国了,叫我去吃饭,这还是他第一次约我单独吃饭呢……”魏羽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没想到未曾谋面的姐夫,竟阴差阳错地救了我一命。
7再睁眼,眼前一片漆黑。
这是魏家一间闲置的保姆房,不知何时被断电改装成了关禁闭的小黑屋。
我拖着酸痛的身体朝门缝处的亮光爬去。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道熟悉的男声。
“深深,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不用麻烦了魏女士,我就是进来喝口水。”
外面的人是程砚深!
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敲击门板。
咚!
咚!
咚——“什么声音?”
程砚深明显注意到了,脚步声渐渐靠近。
“哦,那是我家养的猫,你不是对猫毛过敏嘛,所以我提前把它关起来了。”
魏羽瞳的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深深,我是不是很贴心啊?”
程砚深盯着门锁看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门缝处的阴影退去,陷入绝望。
外面已经没有声音了,屋里又只剩我一个人。
呼吸越来越微弱,身体也愈发冰冷。
我慢慢闭上眼睛,脑中满是程砚深的影子。
明明我们才重逢,明明我刚有机会对他诉说曾经的遗憾。
可我却快要死了。
这一次,好像真的没人来救我了。
<8我又一次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
“医生,她怎么样,不会真死了吧?
还能不能生孩子啊?”
“病人刚做完手术就遭外力击打,命差点都没保住,你们关心的居然是她能不能生孩子?
你们到底是不是她的家人啊?”
“问你话你就答,哪儿那么多废话?”
吵闹声中,我微微睁开眼。
魏燃正扯着老医生的衣领,恶狠狠地威胁着。
老医生浑身一怵,连忙答道:“她受的都是皮外伤,不影响生育能力。”
魏羽瞳这才松了口气,魏燃也放了手。
我再次闭上眼,心里苦涩一片。
原来我现在活着的唯一价值。
是我身体里的子宫。
当天晚上我就出了院。
回家路上,我听到魏羽瞳娇嗔地抱怨。
“都怪那些多事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报了警,还找来记者,差点就让那小贱人成了被人同情的可怜虫,我成了恶毒的虐待狂了。”
“还好小宇你及时买通人封锁了消息,不然这几天都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