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和我的灵风共同炼制,可画出永恒不化的糖画。”
“喜欢!”
少年扑进他怀里,却在看见远处飞来的仙鹤时眼睛一亮——鹤背上驮着个巨大的糖画,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撞翻法诀的场景,只不过这次画里的季沧溟耳尖泛红,怀里的沈清晏笑得见牙不见眼。
“是掌门师伯送的!”
他指着糖画上的瓜子碎屑,“肯定又在云头偷看我们!”
季沧溟叹气,却在沈清晏举起糖画笔时,袖中飞出灵流托住他的手腕:“先去宗门前。
今日万仙盟送来贺礼,说是...你当年在大比上赢的灵植。”
演武场中央,一株三人高的桂树正开得灿烂,每片花瓣都是半透明的糖霜质地,微风拂过,竟落下甜丝丝的桂花雨。
沈清晏惊呼着伸手去接,却见树下埋着个琉璃瓶,里面装着他们每次约会时剩下的糖纸、灵貂的毛发,还有季沧溟偷偷藏的沈清晏的练功玉简。
“据说将道侣的回忆埋在灵树下,便可永结同心。”
季沧溟说着,指尖凝出青金色的灵纹,绕着桂树织成结界,“以后每年今日,我们便来添一件回忆。”
沈清晏忽然转身,用糖画笔在季沧溟脸上画了只调皮的狐狸:“那明年要添阿溟第一次给我梳头发的梳子!
后年添小貂的第一百个恶作剧现场!
大后年...好好好。”
仙尊大人笑着握住他的手,任由他在自己袖口画满糖画蝴蝶,“只要是你想的,本座都依。”
暮色漫过玉霄峰时,两人并肩坐在桂树下,看小貂追着糖画蝴蝶跑成毛球。
沈清晏靠在季沧溟肩头,忽然指着漫天糖霜桂花:“阿溟,你说要是有一天我们飞升上界,还能这样天天吃甜食吗?”
“自然能。”
季沧溟低头轻吻他发顶,“本座早就算过,上界的云海适合种灵糖藤,星河能熬成糖浆,就连日月星辰,都能给你捏成糖人。”
少年笑得前仰后合,却在看见季沧溟腰间的彩虹剑穗时忽然安静——那是他用第一缕成功控稳的灵力编的,如今虽有些褪色,却依然被仙尊大人宝贝似的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他忽然想起市井杂谈录的最后一页,被季沧溟用灵力描了边:“遇你之后,我便不再需要长生不老,因为每个与你共度的瞬间,都已成为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