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我想要他们与书香街那小朋友一样快快乐乐的,看着这些不快乐的事我也不开心。”
“祈安,要做这些要站在世间的顶点才行,没有强大的实力在救人时反而会被这些人所困,疲于奔命不得自由。”
“先生,祈安现在儒道第四境--秀才够吗?”
“不够,起码得是戴夫子的儒道第九境--大儒才够。”
“那得多少年才能大儒境,到那时候又不知道该有多少人因这些不好过。”
“那跟我学医好不好,学医可医人身上的痛苦,这样人身上没有病痛人也会开心起来。
在大疫面前不会束手无策,也能救万千黎民百姓。”
“先生,祈安拜你为师,父亲不会说什么吗?”
“不会的,只要拜完师戴夫子不会说什么的。”
毕竟,只要行了拜师礼因果已成的话,戴夫子他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有把牙打碎咽下去,默不作声。
“好的,先生,祈安想拜你为师,可否?”
“可。”
此话一出,戴祈安出去,走在台前转身对小莲说:“小莲帮我沏杯茶。”
“是,小姐。”
小莲走后,戴祈安对台上的女先生行稽首之礼,被叫起来,等小莲的茶一到,便恭敬的敬茶。
“师傅请喝茶。”
女先生喝完茶放在一边,欣喜的说:“这下你便是我赵青玉的徒弟了。”
这一幕要是被千里之外的戴青书看道,要被气死,养的白白胖胖的女儿被人摘了桃子。
戴青书的算计在此时全都乱了,他的意思明明不是这样,自己要的是把女儿养成不想信世间有善的人,这样以后自不会救人。
意思虽不好明说出来,但也跟这位女先生使了眼色的,万万没想到她能理解成相反的含义。
与祂作对,祂虽不能直接改变人的想法,但可以影响,润物细无声中就把赵青玉对戴青书眼色的理解全都弄错了。
这下,戴青书的十年算计落空,与祂对弈已落入下风。
在祂眼里,戴青书这般算计,无疑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