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中慢慢消失。
戴青书双眼布满血丝,跪在地上敲打着地面不甘的嘶吼:“别走,快给我滚出来,说清楚,凭什么一句话就决定我女儿命运吗?”
“凭什么,就凭吾,就凭你戴家曾经也一言一行决定别人的命运。”
闻此言,戴青书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眼里滑下泪滴,心里重现幻境中的场景,有一个个从私塾毕业的学生在各种不幸中死去;有强迫有气运的孩子进府,用他们来祭阵;有无数在洪水中死去孩子的哭声。
他看到了过去,明白家族罪业深重,自己偿还不了这些因果,也无法原谅自己和家族犯下的罪,已无力回天,做不了改变只能如此。
阵法消散后,戴夫子推开房门出来,他已是往常模样不复之前的失态,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后院,陪着自己的夫人去了。
这些天,他每日陪着自己的夫人,上到对诗词歌赋,下到谈夫妻情趣,无所不聊,好似把关于女儿的不愉快通通给忘了。
<从此戴祈安在东厢院里的冬夏楼生活下来了。
“夏风吹荷香,冬寒落雪梅,”可谓是不负冬夏楼之名。
冬去秋来,十年过去了戴祈安从可以抱在怀里婴儿长成了粉雕玉琢的小女童了。
一个比坐在梳妆台的女童大两三岁的侍女正在细心的梳妆:“小姐,老爷是不是不喜欢你啊。
不然,这十年也不会一年不跟你见上几面。”
“小莲不要胡说,小心挨板子。”
身旁的小莲听到后连忙捂嘴,看到小姐没有下联才继续说话:“小姐,小莲以后再也不敢了。”
“知道就好,有些话小姐能说的下人却不能说。
小莲啊,父亲喜不喜欢我不好说,虽然我与父亲一年到头见不了几面,但是我月例没受任何人的克扣,父亲还会帮我请女夫子。”
“小姐你可别说了,哪有女先生不教人弹琴刺绣的专教人听各州各地的坏事的,那真是啥都敢跟小姐说啊。”
“小莲你可别说了,先生就要来了,你又想被先生打手板吗?”
小莲听后,那张叽叽喳喳的嘴终是停了,老实的为戴祈安梳完了头,随着她去关莲亭听先生讲课去了。
冬夏楼本是没它的,是因先生来了,特地的在莲池旁边修建了这关莲池用于讲课。
她们二人到了便等候先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