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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深夜提亲,我京城横着走沈清辞沈清结局+番外

柳絮因何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塌了。这是沈清辞唯一的念头。偌大的“沈氏布庄”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砸得稀烂,账簿散落一地,绫罗绸缎被撕扯践踏,如同她此刻的心。“沈老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再凑不齐三千两,你这铺子,还有你这人,都得归我们钱爷!”领头的刀疤脸狞笑着,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沈清辞脸上。三千两。对于曾经的沈家,不过九牛一毛。可自从父亲病倒,奸商构陷,往日巴结的亲戚朋友避之不及,如今的沈家,连三十两都拿不出。母亲早已急火攻心,卧床不起,药费都快断了。沈清辞咬着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她不能倒。“宽限三日,三日之内,我一定还钱。”她挺直了脊梁,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倔强。刀疤脸嗤笑:“三日?行啊,三日后我们钱爷亲自来收!要是还不上……”他目光猥琐地上下打...

主角:沈清辞沈清   更新:2025-05-28 2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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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辞沈清的其他类型小说《丞相大人深夜提亲,我京城横着走沈清辞沈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柳絮因何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塌了。这是沈清辞唯一的念头。偌大的“沈氏布庄”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砸得稀烂,账簿散落一地,绫罗绸缎被撕扯践踏,如同她此刻的心。“沈老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再凑不齐三千两,你这铺子,还有你这人,都得归我们钱爷!”领头的刀疤脸狞笑着,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沈清辞脸上。三千两。对于曾经的沈家,不过九牛一毛。可自从父亲病倒,奸商构陷,往日巴结的亲戚朋友避之不及,如今的沈家,连三十两都拿不出。母亲早已急火攻心,卧床不起,药费都快断了。沈清辞咬着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她不能倒。“宽限三日,三日之内,我一定还钱。”她挺直了脊梁,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倔强。刀疤脸嗤笑:“三日?行啊,三日后我们钱爷亲自来收!要是还不上……”他目光猥琐地上下打...

《丞相大人深夜提亲,我京城横着走沈清辞沈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天塌了。

这是沈清辞唯一的念头。

偌大的“沈氏布庄”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砸得稀烂,账簿散落一地,绫罗绸缎被撕扯践踏,如同她此刻的心。

“沈老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再凑不齐三千两,你这铺子,还有你这人,都得归我们钱爷!”

领头的刀疤脸狞笑着,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沈清辞脸上。

三千两。

对于曾经的沈家,不过九牛一毛。

可自从父亲病倒,奸商构陷,往日巴结的亲戚朋友避之不及,如今的沈家,连三十两都拿不出。

母亲早已急火攻心,卧床不起,药费都快断了。

沈清辞咬着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她不能倒。

“宽限三日,三日之内,我一定还钱。”

她挺直了脊梁,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倔强。

刀疤脸嗤笑:“三日?

行啊,三日后我们钱爷亲自来收!

要是还不上……”他目光猥琐地上下打量沈清辞,“沈姑娘这般花容月貌,给我们钱爷做个妾,倒也不亏。”

周围的家丁发出哄笑。

沈清辞的脸唰地白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看着被砸烂的铺子,想到病榻上的母亲,一阵绝望涌上心头。

难道,真的要走投无路了吗?

夜。

沈清辞坐在冰冷的堂屋,面前是一碗早已凉透的稀粥。

她一口也咽不下。

“小姐,吃点吧,不然身子熬不住的。”

老仆福伯端着粥,眼圈发红。

沈清辞摇摇头,目光落在墙角那把生了锈的匕首上。

那是父亲留下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曾斩过敌寇。

如今,却连家都护不住。

“福伯,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声音干涩。

福伯叹气:“小姐,不怪你,是天要亡我们沈家啊……”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叩门声,沉稳而有力。

这么晚了,会是谁?

福伯警惕地去开门。

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逆光而立。

来人一身玄色锦袍,墨发玉冠,面容俊美无俦,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冷得像千年寒潭,不带一丝温度。

“顾……顾九宸?”

沈清辞认出了来人。

京城一手遮天的权臣,传闻中杀伐果断,冷酷无情,连当今圣上都要忌惮三分的九千岁。

他怎么会来这里?

顾九宸迈步入内,目光扫过简陋的堂屋,最后落在沈清辞苍白的小脸上。

“沈清辞。”

他开口,声音如同他
的眼神,冰冷。

“顾相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

沈清辞压下心中的惊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

顾九宸没有拐弯抹角。

“本官可以帮你。”

沈清辞一怔。

帮她?

“条件。”

她清楚,这种人从不做亏本买卖。

顾九宸嘴角牵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似笑非笑。

“嫁给本官。”

“什么?”

沈清辞怀疑自己听错了。

嫁给他?

全京城谁不知道,顾九宸府上从未有过女人,传闻他……不近女色,甚至有人说他身体有疾。

“为何?”

她不解。

“本官需要一个妻子,堵住悠悠众口。

而你,需要钱,需要权势,摆平你的麻烦。”

顾九宸的语气平铺直叙,仿佛在谈论一桩再寻常不过的交易。

沈清辞沉默了。

嫁给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一个权倾朝野却声名狼藉的男人。

可是,不嫁,母亲怎么办?

沈家的百年基业怎么办?

难道真要被那钱屠户逼死,或者……沦为他的玩物?

她看着顾九宸那双深不见底的眼,那里没有半分情意,只有冷漠和算计。

“若我答应,你能给我什么?”

“三千两,明日一早送到你府上。

你母亲的病,本官会请御医。

至于钱屠户之流,本官会让他从京城消失。”

顾九宸的承诺,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沈清辞的心狠狠一抽。

这些,正是她梦寐以求却无力得到的。

“我需要做什么?”

她问,声音有些发颤。

“做个安分的顾夫人。

人前,与本官扮演恩爱夫妻。”

他顿了顿,补充道,“人后,互不干涉。”

扮演恩爱夫妻……沈清辞苦笑。

她还有选择吗?

“好,我答应你。”

她说出这四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顾九宸似乎对她的答案并不意外。

“明日,本官会派人来接你。

准备好。”

他留下这句话,转身便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寒风从敞开的门灌进来,沈清辞打了个冷颤。

她的人生,从这一刻起,似乎要走向一条完全未知的道路。

福伯忧心忡忡:“小姐,这……这九千岁……福伯,这是我们沈家最后的机会了。”

沈清辞闭上眼,一行清泪滑落。

次日。

钱屠户果然没有再来闹事。

一箱白花花的银子送到了沈府,御医也很快为沈母诊治,开了珍贵的药方。

一切都如顾九宸所言。


晚,一顶华丽的轿子停在沈家门口。

没有繁琐的仪式,没有喧闹的宾客。

沈清辞换上一身大红嫁衣,在福伯不舍的目光中,踏进了那顶象征着她后半生命运的轿子。

顾府,森严而华丽。

她被直接送入新房。

喜烛高燃,映照着满室的红。

沈清辞坐在床沿,双手紧紧绞着衣角。

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顾九宸走了进来,依旧是一身玄衣,与这满室的喜庆格格不入。

他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

“从今日起,你便是顾夫人。”

他呷了口酒,目光落在她身上,“记住你的本分。”

沈清辞垂下眼帘:“是。”

“明日宫中设宴,太后要见你。”

“我会配合。”

顾九宸嗯了一声,放下酒杯,起身。

沈清辞以为他要离开,心头竟莫名松了口气。

谁知他却走到床边。

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沈清辞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他要做什么?

顾九宸却只是拿起放在床头的一柄玉如意,淡淡道:“早些歇息。”

然后,他真的走了。

新房内,只剩下沈清辞一人,和那摇曳的烛火。

她有些茫然。

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

也好。

她本就没指望过什么。

接下来的几日,沈清辞渐渐熟悉了顾府。

府邸极大,下人众多,但规矩森严,每个人都谨言慎行,透着一股压抑。

顾九宸很忙,经常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彻夜不归。

他们之间,除了每日在饭桌上象征性地同桌用饭,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他话少,她亦无言。

那所谓的“恩爱夫妻”,也仅限于在外人面前。

第一次入宫赴宴,太后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

顾九宸站在一旁,偶尔会替她回答一两句,或者在她看向他时,给她一个在外人看来温柔的眼神。

他的演技很好。

沈清辞也努力配合着,露出得体的微笑,扮演着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新妇。

无人时,他们又恢复了陌生人般的状态。

沈清辞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

她开始打理顾九宸拨给她的一个小账房,里面是顾府的一些庶务开支。

她做得井井有条,倒也打发了时间。

母亲的病在御医的调理下渐渐好转,沈清辞派人送去信件和补品,心中稍安。

只是,这样的日子,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时常会想起
那个砸烂的布庄,想起钱屠户狰狞的脸,想起顾九宸冰冷的眼神。

这天,她正在核对账目,丫鬟锦儿进来禀报。

“夫人,老爷让您去书房一趟。”

沈清辞放下手中的笔,心头有些疑惑。

顾九宸的书房,是府中的禁地,除了他自己,无人敢擅入。

他叫她去做什么?

来到书房外,守门的侍卫面无表情地推开门。

沈清辞走了进去。

书房很大,四壁都是书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

顾九宸正坐在案后,低头批阅着什么。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

“过来。”

沈清辞依言走近。

“这些,你看看。”

他将一叠文书推到她面前。

沈清辞拿起,发现是一些田产、铺面的契约和账目。

“这是……本官名下的一些产业,以后交由你打理。”

顾九宸语气平淡。

沈清辞有些惊讶。

这些产业价值不菲,他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交给自己?

他不怕她中饱私囊,或者……卷款私逃?

“顾相不怕我……你若有那个本事,尽管试试。”

顾九宸打断她,眼神锐利,“本官用人,不疑。

疑人,不用。”

沈清辞心中一凛。

这个男人,果然深不可测。

“我明白了。”

她收起文书,“我会尽力。”

“嗯。”

顾九宸低下头,继续处理他的公务,不再看她。

沈清辞抱着那叠沉甸甸的文书,退出了书房。

她不明白顾九宸的用意。

试探?

还是真的信任?

或许,在他眼中,她根本翻不出什么浪花。

她开始接手那些产业。

有些铺子经营不善,有些管事阳奉阴违。

沈清辞毕竟是商家出身,对这些门道并不陌生。

她花了些时日,整顿账目,调整经营,甚至亲自去铺子里巡查。

渐渐地,那些原本亏损的产业,开始有了起色。

顾九宸对此不闻不问,仿佛那些产业与他无关。

这日,沈清辞从城西的一家米铺查完账出来,天色已晚。

她刚坐上马车,就察觉到不对劲。

车夫的神色有些慌张。

“怎么了?”

“夫……夫人,后面……好像有人跟着。”

沈清辞掀开车帘一角,果然看到几道鬼祟的身影远远缀在后面。

她心头一沉。

是冲着她来的?

还是……冲着顾九宸?

“别慌,照常走。”

沈清辞故作镇定。

马车行至一处偏僻的巷口,突然,几名蒙面人从两旁窜出,拦
住了去路。

“顾夫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首的蒙面人声音沙哑。

车夫吓得瑟瑟发抖。

沈清辞握紧了袖中的一把小巧的防身匕首。

这是她让福伯偷偷送进府的。

“你们是什么人?

可知我是谁?”

“自然知道。

九千岁的夫人嘛!”

蒙面人冷笑,“就是九千岁,才让我们来‘请’你的。”

沈清辞瞳孔一缩。

顾九宸?

不可能!

他若想对付她,何须用这种手段?

“动手!”

蒙面人没了耐心,一声令下,几人便要上前拉扯。

就在这时,一道凌厉的破空声响起。

一支羽箭精准地射中一名蒙面人的手腕。

“啊!”

那人惨叫一声,手中的刀哐当落地。

紧接着,数名黑衣卫士从天而降,与蒙面人战作一团。

沈清辞透过车窗,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顾九宸。

他依旧是一身玄衣,手持长弓,面沉如水,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

他怎么会在这里?

黑衣卫士身手矫健,很快便将蒙面人制服。

顾九宸收起弓,走到马车前。

他掀开车帘,目光落在沈清辞身上。

“没事吧?”

他的声音,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关切?

沈清辞摇摇头,心中的惊悸尚未平复。

“他们……是什么人?”

“一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顾九宸淡淡道,眼神却掠过一丝寒芒。

他扶着沈清辞下了马车。

“先回府。”

回到顾府,沈清辞依旧心有余悸。

顾九宸让人给她端来了安神汤。

“今日之事,不必放在心上。”

他看着她,难得地多说了几句,“以后出门,多带些护卫。”

“是。”

沈清辞应道。

她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丞相大人……为何会及时出现?”

顾九宸端起茶杯,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本官恰好路过。”

恰好路过?

沈清辞不信。

那条巷子,并非回府的必经之路。

他,是在暗中保护她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沈清辞随即自嘲地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

他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

“今日多谢顾相。”

她敛下心神,客气地道谢。

顾九宸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喝着茶。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那些产业,你打理得不错。”

良久,他忽然开口。

沈清辞有些意外他会提起这个。

“分内之事。”

“嗯。”

他又恢复了那副惜字如金的模样。

沈清辞觉得
,她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人了。

他冷酷,却又似乎并非全然无情。

他算计,却又给了她意想不到的信任和权力。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这场婚姻,又会将她带向何方?

日子一天天过去。

沈清辞和顾九宸依旧维持着人前恩爱、人后疏离的状态。

但有些东西,似乎在悄然改变。

比如,他偶尔会问起她打理产业的事情,听她分析铺面的利弊。

比如,她在他书房看账本时,他会让人送来她喜欢的糕点。

比如,她不小心染了风寒,他会亲自过问她的病情,甚至……斥责下人照顾不周。

这些细微的变化,让沈清辞有些心慌。

她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动心。

顾九宸这样的男人,不是她能招惹的。

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一场戏。

戏散场时,她必须能全身而退。

这天,是中秋佳节。

宫中设宴,他们依旧要扮演恩爱夫妻。

宴席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沈清辞坐在顾九宸身旁,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

席间,有王孙公子前来敬酒。

顾九宸一一挡下,偶尔还会握住她的手,动作亲昵,眼神温柔。

沈清辞的心,却在这样的“恩爱”中,一点点往下沉。

她怕自己会入戏太深。

宴后,他们同乘一辆马车回府。

车厢内,没有了外人,气氛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沈清辞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忽然,马车猛地一震,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顾九宸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

外面传来侍卫慌乱的声音:“主子,有……有刺客!”

话音未落,数支利箭便破窗而入利箭破空,钉在车厢壁上,箭羽兀自颤动。

几乎是同时,顾九宸将沈清辞整个揽进怀里,压低。

温热的呼吸喷在沈清辞颈间。

她脑中一片空白。

“护住夫人!”

顾九宸的声音穿透车厢,冰冷而沉稳。

外面传来兵刃相接的铿锵声,夹杂着怒喝与闷哼。

马车剧烈晃动。

沈清辞紧抓着顾九宸的衣袖,指节发白。

她能感觉到他胸膛下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混乱中,一支箭矢擦着顾九宸的肩头飞过,带出一串血珠。

沈清辞瞳孔骤缩。

“顾相!”

顾九宸眉头都没皱一下,反手抽出腰间软剑。

“待在里面,别动。”

他推开车门,身影如电般掠出


沈清辞从车窗缝隙看出去。

月光下,刺客招招狠厉,目标明确。

而顾九宸的侍卫,正与数倍于己的敌人缠斗。

顾九宸身形如鬼魅,剑光森寒,每一剑都直取要害。

有几名刺客见无法近顾九宸的身,竟调转方向,朝马车扑来!

沈清辞心头一紧。

她摸向袖中的匕首。

一名刺客已掀开车帘,寒光闪闪的刀锋直劈而下。

沈清辞侧身躲过,匕首反手刺向对方手腕。

刺客吃痛,刀势一缓。

但另一名刺客已从另一侧攻来。

沈清辞避无可避。

她闭上眼。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一道身影挡在她身前。

是顾九宸。

他一剑格开刺客的长刀,左臂却被另一名刺客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顾相!”

沈清辞失声。

顾九宸闷哼一声,剑势却更加凌厉,逼退了眼前的刺客。

更多的侍卫从暗处涌现,战局开始扭转。

刺客见势不妙,虚晃一招,便要遁走。

“一个不留!”

顾九宸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

侍卫们领命追击。

巷道内,很快恢复了死寂,只余下浓重的血腥味。

顾九宸捂着左臂,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顾相,你的伤……”沈清辞快步上前,声音发颤。

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顾九宸摆摆手:“无妨。”

他看向沈清辞,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片刻。

“你没受伤?”

沈清辞摇头。

若不是他…… 她不敢想。

“先回府。”

顾九宸下令,声音有些沙哑。

回到顾府,灯火通明。

府医很快被叫来,为顾九宸处理伤口。

沈清辞站在一旁,看着府医剪开顾九宸的衣袖,清洗狰狞的伤处,她的心也跟着揪紧。

顾九宸始终面无表情,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自己。

包扎完毕,府医退下。

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沈清辞端过丫鬟备好的温水。

“顾相,喝点水吧。”

顾九宸接过,没有看她。

“今晚,多谢。”

沈清辞轻声道。

若不是他,她恐怕…… “你是顾夫人。”

顾九宸放下水杯,语气听不出情绪,“护你是本官分内之事。”

又是这句话。

沈清辞的心微微一涩。

“早些歇息。”

顾九宸起身,似乎打算离开。

“你的伤……”沈清辞看
着他缠着厚厚纱布的左臂,“今晚,还是留在这里让下人照顾方便些。”

她说完,有些后悔。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在挽留。

顾九宸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他的眼神深邃,让沈清辞有些看不懂。

片刻,他“嗯”了一声,竟真的没有离开,而是走到内室的软榻边坐下。

沈清辞愣了愣。

他这是……同意了?

夜深。

沈清辞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她能听到外间顾九宸清浅的呼吸声。

想到他为自己挡下的那一刀,想到他手臂上狰狞的伤口,她的心便无法平静。

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她的认知。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外间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沈清辞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外间。

顾九宸靠在软榻上,眉头紧锁,脸色比之前更差。

“顾相,你是不是发热了?”

沈清辞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入手一片滚烫。

“来人!”

沈清辞急忙扬声。

守夜的丫鬟和府医很快赶来。

一番忙乱后,顾九宸喝了药,重新躺下。

沈清辞没有再回内室,而是守在软榻边,亲自照料。

她用温水浸湿的帕子,一遍遍替他擦拭额头和手心。

顾九宸似乎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皱眉呓语。

沈清辞凑近了些,才隐约听清几个字。

“……别怕……” “……有我……” 她的心猛地一颤。

他是在……对她说的吗?

天微亮时,顾九宸的热度终于退了些。

沈清辞熬了一夜,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

顾九宸睁开眼,便看到她伏在榻边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晨光下投下浅浅的影子。

他伸出手,想碰碰她的脸颊,指尖却在快要触及时顿住。

他收回手,眼神复杂。

沈清辞被轻微的动静惊醒,抬头便对上顾九宸的目光。

“顾相,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

她急忙问。

“好多了。”

顾九宸坐起身,“辛苦你了。”

“应该的。”

沈清辞避开他的视线,起身去倒水。

气氛有些微妙。

接下来的几日,顾九宸因伤待在府中休养。

沈清辞每日都会过问他的伤势,亲自盯着下人煎药。

两人相处的时间多了起来,话也比以前多了些。

虽然大多是关于伤情和府中医嘱,但那种疏离感,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淡了许多。


这日,沈清辞正在替顾九宸换药。

她解开纱布,看到那道伤口依旧有些红肿,动作越发轻柔。

“刺客的来历,查到了吗?”

她状似随意地问。

顾九宸看着她垂下的眼帘,和那认真的神情。

“有些眉目了。”

他淡淡应道,“你不必操心。”

沈清辞“嗯”了一声,没再多问。

她知道,这些事不是她该过问的。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几日后,京中突然传出流言。

说九千岁遇刺,乃是因其新娶的夫人沈氏与外人勾结,意图谋害亲夫。

更有甚者,说沈氏本就心怀不轨,嫁入顾府是为了盗取机密。

流言愈演愈烈,矛头直指沈清辞。

沈清辞听到这些,气得浑身发抖。

“岂有此理!

是谁在背后如此污蔑!”

锦儿在一旁也愤愤不平。

沈清辞冷静下来。

她知道,这绝非空穴来风。

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是冲着她来的?

还是……冲着顾九宸?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顾九宸的那些政敌。

顾九宸这几日已经开始处理公务,听到流言时,面上并无太大波澜。

“顾相,这些流言……”沈清辞找到他,想说些什么。

“清者自清。”

顾九宸打断她,语气平静,“不必理会。”

沈清辞看着他,心中却有些不安。

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果然,没过几日,更大的麻烦来了。

她之前接手打理的几家铺面,同时出了问题。

先是城南的绸缎庄,被查出账目不清,亏空了近千两银子。

紧接着,城西的米铺,被人举报囤积居奇,哄抬粮价,被官府查封。

然后是玉器行,一批刚进的珍贵玉料不翼而飞,损失惨重。

一桩桩,一件件,都发生在她接手之后。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管理不善,甚至……监守自盗。

一时间,沈清辞成了众矢之的。

不仅是外界的流言蜚语,连顾府内部,也开始有了些异样的声音。

那些曾经对她毕恭毕敬的管事和下人,看她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沈清辞焦头烂额。

她日夜核对账目,派人去铺子里调查,却发现所有的问题都做得天衣无缝,让她百口莫辩。

她清楚,这是有人在背后设局陷害她。

这日,几家铺子的债主联合起来,闹到了顾府门前,声称要沈
清辞赔偿他们的损失。

总金额,高达五千两。

五千两!

沈清辞如遭雷击。

她去哪里凑这么多钱?

就算把整个沈家布庄卖了,也远远不够。

她被逼到了绝境。

“夫人,现在怎么办啊?”

锦儿急得快哭了。

沈清辞面色苍白,紧咬着下唇。

她不能连累顾九宸。

这些铺子是他交给她打理的,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必然也会受到牵连。

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去了顾九宸的书房。

顾九宸正在看一份密报,听到脚步声,抬起头。

“何事?”

沈清辞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

“顾相,那些铺子的事,是我的责任。”

她声音有些沙哑,“我会一力承担。”

顾九宸放下密报,目光落在她身上。

“你打算如何承担?”

“我会想办法凑钱赔偿他们。

只是……可能需要一些时日。”

沈清辞垂下眼帘,“在此之前,为了不牵连顾相和顾府,我……” 她顿了顿,艰难地开口:“我想……暂时离开顾府。”

顾九宸的眼神骤然变冷。

“离开?”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沈清辞点点头:“我不能让顾府因我蒙羞。”

“所以,你打算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债主?

去承担那五千两的债务?”

顾九宸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沈清辞沉默。

她知道这很难,但她别无选择。

“本官说过,你是顾夫人。”

顾九宸忽然起身,一步步向她走近。

高大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你的事,便是本官的事。”

他停在她面前,低头看她,“你想撇清关系,一个人扛?

沈清辞,你未免也太小看本官了。”

沈清辞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那里,似乎有一簇火苗在跳动。

“可是……” “没有可是。”

顾九宸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从你踏进顾府的那一刻起,你我便是绑在一起的。”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本官的人,轮不到别人来欺负。”

沈清辞的心,狠狠一颤。

他这是……在维护她?

“那些铺子的账目,本官会派人重查。

至于那些债主……”顾九宸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本官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

他顿了顿,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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