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我心中不安所致。”
“陆哥哥莫慌,便是她打赢了仗,回了京城又如何?
她并不知是你下毒,不会有事的。”
“可万一东窗事发,我必死无疑!”
他急切道。
“月儿,你母亲是南蜀人,南蜀有蛊术,你会不会?”
“我······我怎么会······”江月儿大惊失色。
“你会是不是?
你有没有传说中的情蛊?”
陆之原压低了声音,兴奋的说“南蜀的蛊术神乎其神,尤其情蛊,可让人唯命是从,深陷情中,任人操控。”
“陆哥哥,我并不会蛊术,况且养蛊在大辰为君王世道所不容,若行蛊术,会被凌迟处死,再挫骨扬灰的!”
江月儿显然被吓到了,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那又如何!
到时那恶女人已经唯我是从了!”
“就算你不会,你娘定然会。”
“月儿,你不是爱我吗?
到时我将你纳进府来,再择机抬你为平妻。”
陆之原声若癫狂,“你不是一直想让那恶女人知道我更爱你吗?
到那时,你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她面前亲热缠绵,让她伺候在旁,随意玩弄。”
江月儿已经被吓哭了,“不行的陆哥哥,我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啜泣声并未引得陆之原怜惜,他状若未闻。
“别怕,月儿,到时就将这一切都推到你那个低贱的娘身上就是了。”
“她是南蜀人,行蛊顺理成章,不会有人怀疑的。”
“从此你就彻底断了低微的身世,咱们在王府里享尽荣华富贵,快意人生。”
江月儿哭声不停,一直喃喃道自己不会。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带着听夜破门而入。
“陆之原,你可真是好算计,好胆量。”
“夫人?
你······你怎么在这里?”
“自然是为了听听你打算如何让我唯命是从。”
“夫人,你听我解释,都是这个小贱人,她故意接近我。”
“我是为了查她的身份”,他惊慌失措,“对,我是为了调查她,故意套她的话。”
“把他的嘴堵住,带走。”
我实在不耐听他在这儿胡说八道。
听夜上前将陆之原捆起来,带了出去。
“江月儿,你也看出来了,陆之原并非良人。”
“他定然会将你供出,甚至将所有责任推脱到你和你娘身上,但他罪名累累,”我顿了顿,“定会一口咬定你们会蛊术,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