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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她已经死了，但咱们还有儿子！”
“闻声，重华也是你的孩子，你总不能不管吧？”
“我可以立马就去转世，只要你能救下重华，我什么都愿意做！”
“转世？”
陆闻声攥紧了拳头，冷冷的朝灵儿道：
“事到如今，你还想全身而退？清欢生下的孩子才是我的孩子，你生下的不是！”
说着，他神器抵在了灵儿的颈间：
“我现在就杀了你、将你的魂魄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你敢！”
灵儿闭着眼睛大喊一声，“难道你忘了当初我上天时，你为了我能在天界生存，将自己的心分了一半给我？”
“心脏已经尘封在我的身体里九十九年，还有一年才能取出，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再说，我有错，你又何尝无辜？”
“当年是你自己一时冲动杀死凡人，事后也是你自己提出要叶清欢顶罪。”
“九十九年之间，你可有去看过她一次？陆闻声，你敢说你就都是对的吗？”
灵儿咄咄逼人，一字一句的反问。
不仅说的陆闻声面红耳赤，就连灵魂状态的我也心脏缩紧，一抽一抽的疼。
是啊，那么多年里，陆闻声从没有一次来看过我。
天牢不是什么进不去的地方，每隔十年就会有一次探视的机会。
可整整十次机会，他一次都没来。
我苦笑了一声，越发觉得从前的自己愚不可及。
突然，神器贯穿肉体的声音响起。
陆闻声洞穿了灵儿的心脏。
他掉下眼泪，声音哽咽：“我的心在你那里，那我就把它击碎。”
“这颗心已经脏了，我不会再要。”
10.
心脏破损，灵儿眼神涣散，很快朝后栽去。
她身体扭曲挣扎，却依旧声音颤抖着用尽全力说了最后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