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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状元骗我真心,我成洗脚女后他却想娶我姜晚顾延舟结局+番外小说

江滔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为了高考状元,跟首富爸爸决裂了。他说,绝不会让我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许我永远的宠爱。可我在生子大出血那天,他却将我抬到了父亲的办公室门口。“姜总,您不是说穷鬼的命不值钱吗?现在躺在地上的,是您亲闺女。”“哦对了,她跟你断绝关系了,现在没钱没势,就算大出血快死了,应该也不配您出手相救吧?”说完,他冷笑离开,上了豪车扬长而去。六年后再相遇。他是备受追捧的科技新贵。我是夜场里最低贱的洗脚女。他却疯了一样,要赎罪娶我。1我正在给客人洗着脚,一群人簇拥着顾延舟从包厢门口路过。与他四目相对的刹那间,心口一阵钝痛,手上的力道失了轻重。客人痛呼一声,猛地一脚踹在我脸上,我跟跄着跌坐在地,耳边嗡嗡作响。门外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这不是姜家的大小姐姜...

主角:姜晚顾延舟   更新:2025-05-28 0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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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顾延舟的其他类型小说《高考状元骗我真心,我成洗脚女后他却想娶我姜晚顾延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江滔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为了高考状元,跟首富爸爸决裂了。他说,绝不会让我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许我永远的宠爱。可我在生子大出血那天,他却将我抬到了父亲的办公室门口。“姜总,您不是说穷鬼的命不值钱吗?现在躺在地上的,是您亲闺女。”“哦对了,她跟你断绝关系了,现在没钱没势,就算大出血快死了,应该也不配您出手相救吧?”说完,他冷笑离开,上了豪车扬长而去。六年后再相遇。他是备受追捧的科技新贵。我是夜场里最低贱的洗脚女。他却疯了一样,要赎罪娶我。1我正在给客人洗着脚,一群人簇拥着顾延舟从包厢门口路过。与他四目相对的刹那间,心口一阵钝痛,手上的力道失了轻重。客人痛呼一声,猛地一脚踹在我脸上,我跟跄着跌坐在地,耳边嗡嗡作响。门外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这不是姜家的大小姐姜...

《高考状元骗我真心,我成洗脚女后他却想娶我姜晚顾延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为了高考状元,跟首富爸爸决裂了。

他说,绝不会让我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许我永远的宠爱。

可我在生子大出血那天,他却将我抬到了父亲的办公室门口。

“姜总,您不是说穷鬼的命不值钱吗?现在躺在地上的,是您亲闺女。”

“哦对了,她跟你断绝关系了,现在没钱没势,就算大出血快死了,应该也不配您出手相救吧?”

说完,他冷笑离开,上了豪车扬长而去。

六年后再相遇。

他是备受追捧的科技新贵。

我是夜场里最低贱的洗脚女。

他却疯了一样,要赎罪娶我。

1

我正在给客人洗着脚,一群人簇拥着顾延舟从包厢门口路过。

与他四目相对的刹那间,心口一阵钝痛,手上的力道失了轻重。

客人痛呼一声,猛地一脚踹在我脸上,

我跟跄着跌坐在地,耳边嗡嗡作响。

门外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

“这不是姜家的大小姐姜晚吗,现在居然沦落成洗脚妹,真是贱到骨子里了!”

“可不是,她这双手啊,整天在各种臭脚上摸来摸去,好脏好恶心。”

有人轻佻地接话,

“不过脸依旧漂亮,身材也还行,给点钱就能睡,顾少,你想不想玩个洗脚女尝尝鲜?”

顾延舟盯着我,声音里淬着冰:

“这种下贱东西,看一眼都只会脏了我的眼。”

我从来没想过这辈子还能见到他,

眼前的他意气风发,早已没了当年的落魄模样。

我以为六年足够让往事腐烂成泥,

可当他那句“脏了我的眼”,

轻飘飘落下时——

“唰!”

仿佛一把生锈的钝刀,硬生生剜进我早已结痂的旧伤,

血肉翻涌,痛得我指尖发颤。

可明明当年把我推进泥潭里,


亲手弄脏我的人,就是他啊。

我压下心里的痛意,擦掉脸上的洗脚水。

继续端起客人的脚,在穴位上精准的按压。

门外那群人则讪笑了一下,

推搡着顾延舟进了对面包厢。

而顾延舟却始终盯着我这个方向,脸黑的像块碳。

很快我这边客人上钟就要结束了,

正准备离开时,客人又拉住了我的手,

“妹妹,这就走了?刚把哥哥按疼的账还没算呢,要不你陪哥哥一晚,这事就过去了?”

我唇角假装勾起一抹甜腻的笑,“王哥稍等。”

转身的瞬间笑容骤然冷却,我朝领班使了个眼色。

红姐立刻扭着腰肢过来,“哎呦王哥,晚儿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后面还排着三个老板等着呢。”

“您如果实在想要晚儿陪您,不如给她点个天灯,包个场吧。”

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往墙上一指,价目表最顶端赫然写着。

“天灯特惠:8888/包场。”

还没等客人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了粗鄙的竞价。

“我在包场价格上加两千!这妞虽然是个洗脚妹,但好歹以前是大小姐,玩起来肯定带劲!”一个秃顶男人喷着酒气喊道。

“加三千!老子就喜欢玩落魄干金!”

另一个镶着金牙的客人,直接掏出一叠钞票拍在桌上。

领班王姐扭着腰挤进人群,猩红的指甲划过那些钞票,

突然提高嗓门:“都别争了!顾总出价五万,今晚姜晚归顾总包厢!”

我的手指猛地掐进掌心。

五万,正好是爸爸这个月的医药费。

王姐拽着我往VIP包厢走,压低声音道:

“晚晚,姐知道你清高,但你现在什么处境自己清楚。”

她捏了捏我颤抖的手,

“顾总这种人物,指缝里漏点都够你翻身,想想你爸爸的治疗费。”

我望
着走廊尽头那扇鎏金大门,胃里泛起酸水。

六年前,他就是用这样施舍的姿态,

把我最后的尊严碾碎在爸爸办公室门口。

“谢谢王姐。”

我扬起练习过千百遍的媚笑,

“我一定好好伺候。”

推开门的瞬间,酒味扑面而来,

顾延舟独自坐在真皮沙发上,

领带松散,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听说顾总花五万买我?”

我故意把价码说得清晰刺耳,

“不知道是洗脚服务,还是?”

玻璃杯在他手中爆裂,鲜血混着酒液滴在波斯地毯上。

“你就这么饥渴?”

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按在桌面上,声音嘶哑得可怕,

“缺男人到这点钱就能让你陪睡?”

我看着他口袋中的避子套,

“顾总说错了,五万包我都多了,最低两千就可以,”

“要试试吗顾总?”

而后,我又莞尔一笑,

“我忘了,顾总嫌我脏。”

2

顾延舟将一叠钞票狠狠甩在我脸上,

锋利的纸边划过脸颊,火辣辣地疼。

“姜晚,你真是贱到骨子里了,你以为在这装穷,我就会可怜你吗?”

他冷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堂堂姜氏千金,装出作践自己的样子给谁看?你以为这样就能博取同情?”

钞票散落一地,我蹲下身一张张捡起,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说得对,我确实贱——

贱到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亲手毁掉。

每次给客人按完脚,都会被各种揩油。

浑身上下每一处,不知道被多少双咸猪手碰过。

每当这时,我都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才可以短暂的忘却自己的下贱。

他说的对,以前我是千金大小姐


父亲是集团总裁。

每年上亿的流水。

可自从父亲出事,从集团顶楼一跃而下,成了植物人。

医药费像个无底洞,吞噬着我变卖家产换来的每一分钱。

我从千金小姐,变成乞丐不如的穷鬼,

如果不是晓晓只有五岁,不能没有妈妈。

我恐怕,熬不下去。

我抹去嘴角的血丝,将钞票紧紧攥在掌心。

这些钱,够买三支进口药剂,够晓晓半个月的幼儿园费用。

“顾总说得对,”

我抬起头,对他露出职业性的微笑,

“我确实很贱,您还需要其他服务吗?不需要我就去陪下一个客人了。”

顾延舟一时语塞,喉结滚动了几下才挤出声音:

“你父亲知道,你在做这些下贱事吗?”

“知道又怎么样?”我拢了拢被烟酒味熏臭的头发,

嘴角扯出一个讥诮的弧度:“顾总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过问我的家事?”

他脸色骤变,眼底翻涌着我熟悉的怒意。

这么多年了,这个男人生气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姜晚!”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

“你就非要这样作践自己?”

我挣开他的钳制,后退两步靠在包厢门上。

空调的冷风冻得我打了个寒颤。

“作践?”我轻笑出声,

“顾总怕是忘了,当年是谁亲手把我推进这滩烂泥里的。”

他像是被烫到般松开手,

西装袖口沾上了我廉价化妆品蹭出的痕迹,

而后又气愤的甩手走掉。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换上职业假笑,再次走向下一个包厢。

我正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会所后门,

凌晨的冷风让我打了个寒颤。

突然,一个黑影从墙角冲出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记响亮
的耳光就扇在了我脸上。

“狗东西!”

我踉跄着后退两步,脸颊火辣辣地疼。

借着路灯,我看清面前是个穿着名牌套装的中年女人,

她浑身发抖,手里攥着一张照片。

“这位女士,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捂着脸问道。

“认错人?”她将照片怼到我眼前,

“昨晚在308包厢,是不是你给我老公按的脚?”

照片里,我正低头专注地按摩客人的脚,

但拍摄角度却盯着我因为弯腰而露出的乳沟。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这是被偷拍的。

“做了什么,你应该去问你老公。”

“反正我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她尖声大笑,突然一把揪住我的长发,“你这个出来卖的贱东西!到处勾引别人老公,还死不承认!”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我被迫仰起头。

她另一只手朝我脸上抓来,我下意识抬手阻挡,

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

“我老公手机里全是你的照片!昨晚回家他身上都是你的骚味!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周围开始聚集起看热闹的人。

我的工作服被她扯得凌乱不堪,假睫毛掉了一半,嘴角渗出血丝。

我想解释,但每一次开口都会换来更凶狠的撕打。

“你今天要不把我老公点你按摩的两千块钱吐出来,我就让你在这裸奔给所有人看!”

她突然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去,我眼前一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余光瞥见围观人群举起的手机,闪光灯此起彼伏。

“打她,打死她!这种贱人,活该被揍!”

“没想到二十一世纪了,还能当街看到出来卖的贱骨头,大家赶紧举报!支持这个太太追回赃款!”

我望着周围起哄的人,只是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钱包。

两千块,
可以帮爸爸多付一个星期的住院费。

我咬着牙,任由她厮打,

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穿透了喧嚣:

“住手。”

3

顾延舟不知何时去而复返,一把夺过那女人的手机。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已经报警了,故意伤害和诽谤,够你在拘留所待几天。”

那女人顿时慌了神:“你、你是谁?关你什么事?我看你也是她的恩客之一吧!”

顾延舟的保镖上前冷眼凝视,“谁敢对顾总不敬?”

那女人明显瑟缩了一下,但仍旧恶狠狠地瞪着我:

“呸!不要脸的骚货,再敢勾引我老公,我打断你的腿!”

顾延舟眼神凌厉地扫视一圈,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还不滚?”

围观的人群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慑,纷纷低头快步离开。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重新扣好被撕扯得快要碎掉的工作服。

“谢谢顾总解围。”我机械地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顾延舟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你就这么走了?”

我挣了挣没挣脱,疲惫地抬头看他:

“不然呢?顾总还想怎样?”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让我跪下来感恩戴德吗?”

一旁保镖适时出声,“这位小姐,要不是我们顾总,你今天估计就要被交代在这了!表示感谢不是应有的尊重吗?”

感谢?感谢他什么?

感谢这个曾经落魄的高考状元,让我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让“姜氏千金被贫寒学子抛弃”的故事,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

还是感谢他,让我成为了洗脚妹?

顾延舟把我丢在父亲面前的那一天。

父亲原本是去谈融资的,那是姜氏集团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可我那个时候在他办公室门口血崩,父亲没办法只
能先救我。

我活下来了,却永远忘不了父亲签下破产协议时颤抖的手。

更忘不了父亲因无法接受打击跳楼的场景。

现在让我谢谢他?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讽刺的笑话吗?

我脚步一顿,转身扯出一个妩媚的笑:

“是得好好谢谢顾总,可惜顾总说我恶心,要不然我倒是可以免费陪您几晚,毕竟我会的花样多,一定让您满意。”

顾延舟的脸色瞬间铁青,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姜晚!你现在满脑子就只有这些下作勾当吗?”

我任由他攥着,笑得更加灿烂

下作,比起你顾延舟当年做的事,我这算什么?

六年前那个下午,当他把我丢在姜氏大厦前时,

我的尊严就随着身下那摊血水,一起流干了。

现在的我,要照顾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植物人父亲,

要养活才五岁的晓晓。

为了他们,下作算什么。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年我死在外面,对大家来说应该都是好事吧。

我平静地后退一步:

“顾总还是叫我花名晚儿吧,那个干干净净的姜晚,早就死了。”

他胸口剧烈起伏,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很好。我就不该多管闲事。”

“是啊,下次请顾总千万别出手,免得被我这种贱人脏了您的手。”

寒风卷起我的裙摆,我没再回头。

身后传来拳头砸在墙上的闷响,但我已经走远了。

4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推开门时,晓晓正踮着脚尖在厨房热牛奶。她听到动静转过头,小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

“妈妈回来啦!”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

五岁的女儿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处破了一个洞,

却懂事地为我准备了简单的早餐。

“妈妈,你怎么了?”
>晓晓注意到我脸上的伤,小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眼里满是心疼。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强撑着笑容,从包里掏出皱巴巴的两百块钱,“晓晓,去买件新校服吧。”

晓晓却把钱推了回来,骄傲地展示那个破洞:

“妈妈你看,我用针线补好了!老师说勤俭节约是美德,这件还能穿好久呢!”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我的晓晓却过早地学会了懂事。

就在这时,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片刻的温馨。

“姜小姐,您父亲的气切部位严重感染,必须立即手术,否则很有可能就保不住了。”

医生的声音透着凝重,“治疗费最少需要五十万。”

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求求您先做手术,我马上去筹钱!”

“抱歉,医院规定必须要先预付一笔住院费才能手术,您还是先筹钱吧。”

挂断电话,我机械地安抚好晓晓,抓起那五万块钱就往外冲。

推开门的一瞬间,我僵在了原地——

顾延舟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我遗落的工牌,脸色苍白如纸。

“医生说的都是真的?”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父亲,成了植物人?”

我冷笑一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滚落:

“满意了吗?姜家倒了,我爸跳楼成了植物人,你的报复终于成功了。”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六年了,我还是想不通。

当年姜氏地产的包工头卷款潜逃,拖欠了三十多名工人的血汗钱。

顾延舟的父亲,那个老实巴交的建筑工人,因为没钱做心脏搭桥手术,死在了简陋的出租屋里。

可这笔账,凭什么算在我爸头上?

我永远记得审计报告上的白纸黑字:

工程款早在出事前半个月,就打到了包
工头账户。

是那个畜生拿着工人们的救命钱,去澳门赌了个精光。

用人不察是我爸的错,但这六年的代价还不够吗?

顾延舟双目赤红,声音嘶哑:“你爸明明害死了我爸!姜氏那么大的企业,为什么连工人的救命钱都要坑!”

我不想再对他说什么,

难道说了什么,就能当所有事情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我只恨自己爱错了人,被当成了复仇的工具,害了爸爸。

想到这径直推开了他,走到小区门口,拿起电话打给红姐。

“红姐,你上次说那个游艇派对,上去呆十天可以给五十万,还做数吗?”

红姐讪笑,“当然作数了我的晚儿,你长得这么美客人肯定会满意的。就是——”

“就是那些客人玩的比较花,上一次去的下床之后在icu里躺了一个月,红姐怕你……受不住。”

我抹了眼角的泪,“可以先预付五十万给我吗,别的我不怕。”

红姐在电话那头长叹一声,“行,姐这就让人把钱打到你爸医院的账户上。我现在来接你上船。”

顾延舟站在我家破旧的铁门外,胸口像压了块巨石。

明明该为姜家的败落感到快意,可看到我眼红落泪的样子,心里却揪成了一团。

“叔叔,你找谁呀?”

稚嫩的童声吓得他浑身一颤。

低头看去,防盗门缝里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跟他长得一摸一样。

顾延舟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你,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我叫姜晓晓,5岁啦!”小姑娘歪着头,

“叔叔,你长得好像妈妈照片里的那个人哦!”

话未说完,顾延舟已经掰着手指算出了时间——

正好是我大出血那年!

他猛地抓住晓晓肩膀:“你妈妈呢?”

“妈妈接了个电话就哭了。”

晓晓被吓到,眼
圈发红,“她说要去大船上工作十天……”

顾延舟浑身一震,脸色瞬间惨白。

顾延舟脑中“嗡”的一声。

作为商圈新贵,他太清楚所谓的“游艇工作”意味着什么。

据说上次上船的女孩被抬下来时已经不成人形。

顾延舟一把抱起女儿冲向车库,同时拨通了助理电话:

“立刻查金碧辉煌红姐的游艇位置!准备直升机!”

5

螺旋桨的轰鸣声划破海面时,

我被三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围在船舷边,后背抵着冰凉的栏杆。

红姐塞给我的短裙被扯开半边,露出皮肤。

“姜小姐当年可是千金之躯啊。”

秃顶男人喷着酒气掐住我的下巴,

“现在落到我们手里,可得好好尝尝滋味——”

话音落下,紧接着我却听见了此生最熟悉的嗓音。

“放开她!”

顾延舟从直升机悬梯一跃而下。

他身后跟着二十多个黑衣保镖,瞬间控制了整个甲板。

那几个老板却哄笑起来:“顾总也想玩姜小姐?排队啊!”

“我们不过十个人,你排第十一个就能碰她了,等一会哦。”

顾延舟握紧了拳头,猩红双眼。

“她今晚酬劳是多少,我带她走。”

围着我的那几个人置若罔闻,依旧在撕扯着我的衣服。

“顾总说带走就带走?那我们多没面子?这么美的美人可不多见,凭什么要我们把到嘴的美人让出去?顾总你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十倍赔偿。”

顾延舟甩出一叠支票薄,“在她今晚的酬劳的基础上我付十倍。人我带走。”

海风卷着支票拍在我脸上,像一记无声的耳光。

我突然笑出了眼泪,染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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