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是笑笑，放下咖啡钱。
“替我向她问好。”
走出便利店，陈默站在路灯下，翻出通讯录里那个五年没拨过的号码。
手指悬在拨打键上许久，最终还是锁上了屏幕。
他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星星，想起林夏曾经说过，她最喜欢他家阳台看到的星空，比她在静安寺豪宅里看到的更亮。
第二天是周末，陈默带着妻子和女儿去新开的迪士尼乐园。
女儿兴奋地指着各种卡通人物，周婷忙着拍照。
“爸爸，我要那个！”
女儿指着商店里的卡通发箍。
陈默拿起一个米妮发箍，恍惚间看到五年前的林夏，也是这样兴高采烈地往他头上戴发箍。
“老公？”
周婷碰了碰他的手臂，“发什么呆呢？”
陈默回过神，把发箍戴在女儿头上。
“好看。”
回家的路上，手机推送了一条财经新闻。
陈默本想划走，却瞥见了林夏的照片。
标题是《林氏集团女掌门人宣布进军游戏产业》。
他犹豫了一下，点开新闻。
照片里的林夏站在发布会现场，自信而美丽。
文章提到她刚收购了几家游戏公司，计划打造全产业链生态。
陈默关掉新闻，望向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他想起多年前林夏说要投资他工作室时，眼睛闪闪发亮的样子。
“爸爸，你看！”
女儿突然举起手里的发箍，“像不像你手机里那个阿姨戴的？”
陈默的心猛地一缩。
“什么手机里的阿姨？”
“就那张照片呀。”
女儿天真地说，“你上次换手机的时候，我看到你备份的。”
周婷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什么也没说。
晚上，等女儿睡了，周婷拿出一个U盘递给陈默。
“上次帮你整理电脑时存的，一直没告诉你。”
陈默插入U盘，里面是那张他和林夏在迪士尼的合照。
照片上的林夏笑得那么开心，而他一脸僵硬，像个被迫营业的群众演员。
“为什么不删掉？”
周婷轻声问。
陈默看着照片，许久才回答：“因为那是我最像活着的时候。”
周婷的眼圈红了。
“我明白了。”
她起身要走，陈默拉住她的手。
“但我现在有你和思宁，很幸福。”
周婷点点头，眼泪掉下来。
“那就够了。”
第二天，陈默收到一封邮件，是某游戏产业峰会的邀请函。
演讲嘉宾名单里赫然有林夏的名字。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