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寻不到合适的理由。
搜查的范围扩大。
很快,那封“情真意切”的伪造情信,还有那枚“定情玉佩”,从柳倾城的心腹太监——张太监的床板夹层里,被翻了出来!
上面,还沾染着只有特定药材才能催发出的幽微异香,与我让冷月送去陈贵妃宫中的匿名信上所用香料一样。
张太监当场瘫软在地,连连磕头喊冤。
柳倾城僵硬的站在那里,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处心积虑准备的东西,会出现在自己人的地方!
萧煜拿起那“证物”,又看看柳倾城,再看看一旁神色平静的陈贵妃。
他最终没有深究张太监,只命人将其重打二十大板,逐出宫去。
也未曾直接呵斥柳倾城。
但那份疏离,却比任何责骂都来得更重。
柳倾城费尽心机,却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听说回宫后,砸了一整套她最爱的粉彩茶具。
“陈贵妃那边,派人送了些新贡的云雾茶过来,说是谢公主援手。”
冷月回禀。
我接过茶盏,闻了闻。
“她是个聪明人。”
4陈贵妃宫里新送来的云狐坎肩,毛皮油光水滑,触手温软。
冷月替我细细系上带子:“昭阳宫那边,如今倒是客气周到。”
这份周到,自然不是凭空来的。
柳倾城吃了那样的亏,怕是夜里磨牙都念着我的名字。
我捻着一枚冷硬的玉玦,那是柳倾城前两日“赏”的。
“各处的人,都还稳妥?”
“稳妥。”
冷月回话,“御膳房新来的小禄子有些机灵劲儿,昨日递了消息,说柳贵妃宫中,近来常要些罕见的南货,还有几味药性不明的香料。”
我将玉玦搁在小几上,发出“叩”的一声轻响。
柳倾城召见我的次数,近来愈发多了。
今日又是锦缎珠钗,堆了小半张桌案。
“妹妹近来身子可好些了?
这些都是温补的,你仔细用着。”
她拉过我的手,暖阁里的熏香有些腻人。
我微微垂首:“多谢柳姐姐挂怀,姐姐对妹妹,实在是好。”
她又问起北凛的风土人情。
我拣了些北地苦寒、礼教森严的旧事讲,话到尾声,端着酒盏,身子微晃,话也多了起来,埋怨了几句北凛的规矩,末了,重重叹一声:“还是南朝好,自在。”
柳倾城唇边那抹笑意未变,只是端起茶盏的动作,慢了几分。
之后几日,她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