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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第七年,夫君为姐姐做护身符绞我魂魄前文+后续

玉米糕不吃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死后的第七年,御妖国最后一只女妖也断了气,死前大喊我的名字。就连王后也每日咳血不止。举国咒骂,请出我曾经的夫君孟洺渊提剑镇妖。他安抚王后:“阿箬莫怕,既然她死了都还要害你这个姐姐,那本君就绞碎了她的魂魄给你做护身符。”爹娘也翻出了镇魂幡,骂骂咧咧跟过去。“绞碎魂魄可太便宜她了,应该把她的残魂封进丑猪体内,日日配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当他们来到曾将我流放的蛮荒之地。却发现那些失踪的女妖都横陈于我墓碑前,尸体跪呈为叩拜的姿势。只有一个小女孩,抱着我的牌位枯坐,说:“不劳你们费心,我阿娘早就魂飞魄散了。”“我守在这里,只为等一个公道。”……1“魂飞魄散?本君可不信!”孟洺渊皱眉,挥剑斩下,劈开一条血路,也斩断了女儿手中我的牌位。他...

主角:孟洺渊沅沅   更新:2025-05-27 2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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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洺渊沅沅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第七年,夫君为姐姐做护身符绞我魂魄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玉米糕不吃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后的第七年,御妖国最后一只女妖也断了气,死前大喊我的名字。就连王后也每日咳血不止。举国咒骂,请出我曾经的夫君孟洺渊提剑镇妖。他安抚王后:“阿箬莫怕,既然她死了都还要害你这个姐姐,那本君就绞碎了她的魂魄给你做护身符。”爹娘也翻出了镇魂幡,骂骂咧咧跟过去。“绞碎魂魄可太便宜她了,应该把她的残魂封进丑猪体内,日日配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当他们来到曾将我流放的蛮荒之地。却发现那些失踪的女妖都横陈于我墓碑前,尸体跪呈为叩拜的姿势。只有一个小女孩,抱着我的牌位枯坐,说:“不劳你们费心,我阿娘早就魂飞魄散了。”“我守在这里,只为等一个公道。”……1“魂飞魄散?本君可不信!”孟洺渊皱眉,挥剑斩下,劈开一条血路,也斩断了女儿手中我的牌位。他...

《死后第七年,夫君为姐姐做护身符绞我魂魄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死后的第七年,御妖国最后一只女妖也断了气,死前大喊我的名字。

就连王后也每日咳血不止。

举国咒骂,请出我曾经的夫君孟洺渊提剑镇妖。

他安抚王后:“阿箬莫怕,既然她死了都还要害你这个姐姐,那本君就绞碎了她的魂魄给你做护身符。”

爹娘也翻出了镇魂幡,骂骂咧咧跟过去。

“绞碎魂魄可太便宜她了,应该把她的残魂封进丑猪体内,日日配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当他们来到曾将我流放的蛮荒之地。

却发现那些失踪的女妖都横陈于我墓碑前,尸体跪呈为叩拜的姿势。

只有一个小女孩,抱着我的牌位枯坐,说:“不劳你们费心,我阿娘早就魂飞魄散了。”

“我守在这里,只为等一个公道。”

……1“魂飞魄散?

本君可不信!”

孟洺渊皱眉,挥剑斩下,劈开一条血路,也斩断了女儿手中我的牌位。

他瞬移过去,揪住女儿衣领,粗暴地提起来。

打量一番,冷嗤:“果然是个不安分的荡妇,流放蛮荒十年,孩子都八岁了。

一只半鲛半人的贱种,也配和我说话?

还谎话连篇。”

“你刚刚说公道,她这种背信弃义、逼良为娼的毒妇要什么公道?!”

衣领勒紧女儿的脖子,让她因窒息面色发紫,神色却淡淡的。

“只要看到她的尸首,你自然就会明白一切。”

孟洺渊做了十几年君王,从没被人这样挑衅过,闻言用力把她扔回尸堆里。

“既然和本君卖关子,那我就将这里夷为平地。”

剑气横扫,无数尸体化作齑粉。

女儿承受不住,吐了口血沫。

爹娘连忙护着我的姐姐从她身上踩过去。

“阿箬,你现在是王后,可不能被这些肮脏的血弄脏了鞋底。”

他们不爱我,自然也不爱我的孩子。

沅沅。

沅沅。

我无声呐喊。

可我早就只剩一抹残念,连一魂一魄都算不上。

侥幸留存在女儿发间的木簪里,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彻底消散。

没有办法扶她起来,也无法告诉孟洺渊,这是他的亲生女儿。

只不过我来蛮荒的第一年就被恶妖们剖腹取胎,这才导致女儿比同龄半妖成长得慢了许多。

随行的御妖师不在乎她年纪大小,一个接一个地踹她泄愤。

“谢兰茵恶魂作乱,害死了我妻子和孩子,她的女儿凭什么活
着?”

“我也被她害惨了,当年城破之时,我娘都七十多岁了,还被这个妖妇逼着伺候敌军将领的爷爷,等我回来,阿娘的身下都烂了!”

“呸,真可恶,等把谢兰茵挖出来,我们就拿她的女儿泡酒祭旗!”

女儿蜷缩起身子,抱紧我断裂了的牌位。

任由他们殴打,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直至坟边一声惊呼响起,打断了这些人的动作。

他们跟过去一看,也同样低声叫了起来。

草席里裹着的那具尸体,竟根本不是我的脸!

只有手边那枚绑了结发带的海螺是我的。

“相思螺?”

孟洺渊捡起它,手背青筋暴起。

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十五岁那年,他在深海里寻了三天三夜,找到这件宝物送给我。

只要贴在耳边说话,就可以把声音都录进去。

他说,希望我能存够一千句情话给他听。

可后来,他恨我入骨,直到我死那日,才第一次来蛮荒,命人将我鞭尸一万下。

那时的他太厌恶我了,朝相思螺踩了几脚,踹进我坟里就走了,连草席都没掀开看上一眼。

一直沉默不语的谢箬竹突然抚着心口,抓住他的手说:“君上,我难受得紧,想回寝宫了。”

孟洺渊原本有所动容的脸庞再次冷硬,搂紧她。

正要点头,女儿却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出声讽刺:“你是怕你对我阿娘做的那些龌龊事败露吧!”

这话让谢箬竹脸色大变。

她还没做出反应,孟洺渊的手就率先穿透了女儿胸膛,鲜血喷溅。

“没教养的贱种!

真不知谢兰茵和那个奸夫是怎么教你的,竟敢对本君的夫人出言不逊。”

他沉着脸,挖出女儿的护心鳞,用力掐碎。

护心麟等同于鲛人的心脏,痛苦直击灵魂,疼得女儿直打滚。

她身子弱,没了护心麟,会死的啊。

眼泪一滴接一滴从她脸上滚落。

不是疼哭了,是在难过。

她早就知道了孟洺渊是她未曾谋面的爹爹。

我恨自己接不住她的泪,痛苦嘶吼。

强烈的怨气刮起一阵风。

相思螺在孟洺渊手中震动。

他似有所感,冷眼踢开女儿血淋淋的身子。

“谢兰茵,我就知道你在这!

怎么?

心疼你的小杂种了?”

“既然你死不悔改,那本君便听听,你到底留了些什么话咒骂我和阿箬!”

2话落,他注入灵力。

却没听
见怨毒的咒骂。

只有青涩而哀伤的嗓音涓涓流出。

“景德二十七年,三月初七,今日是我和阿渊成亲的日子,可圆房的却是他和阿姐。”

开头的话让孟洺渊顿住。

那个日子他也记忆犹新。

“爹娘故意灌醉阿渊,把我绑起来,让阿姐和他圆了房。

我就在隔壁,听着他们的声音响彻一夜。

阿渊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但我听得心如刀割。

过了好久好久,阿渊才找到我,他跪在我身前,哭的肩膀都发抖。

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只能一遍遍地说,没关系的。

我不怪他。

我怎么敢怪他呢。

他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呀。

爹娘不爱我,因为我继承了阿娘的鲛妖血脉。

可御妖国,只有人才是最尊卑的。

就像阿姐那样,不仅生而为人,还天赋异禀,合该拥有一切好运气。

唉,我早就习惯了。

阿娘厌憎我,在我八岁时就挖了我的护心麟,给阿姐买新衣裳。

阿爹也只想用我赚钱,把十二岁的我送去青楼。

我哭着求他,可他也跪下来痛哭,说,阿茵啊,你体谅体谅我们吧,只有花钱送姐姐去当御妖师,才能让我们家光耀门楣。

那晚,爹爹的酒坛子和眼泪落了一地。

天亮后,我红着眼披上薄纱,乖乖躺在了青楼的软榻中。

一抬眸就和阿渊对上了视线。

他被表哥强行拉过来玩,看见我,耳尖红得都走不动道了,最后同手同脚地走过来用披风裹住我。

好温暖,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可以拥有尊严。”

许是初遇太美好,冲淡了些仇恨。

让孟洺渊有了片刻的恍惚,不由自主地往后听:“小海螺,我偷偷告诉你哦。

阿渊待我非常好,好到说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他送我回家,赐我爹娘百两黄金。

他去深海屠龙,挖出龙心给我补上护心麟。

他护了我五年,直至我十七岁时才小心翼翼地亲了我的眼角,向我求亲。

小海螺,你猜他胸前那三道伤疤是怎么来的。

你肯定猜不到,是因为王室诸人强烈反对,认为迎娶低贱的女妖会辱没血脉。

他就提剑一个个打过去,差点力竭而亡。

定下成亲日的那夜,他把我的御妖符当作成婚礼送给我。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心跳也止住了。

御妖国的每一只妖都有对应的御妖符。

一旦被催动,就会感受到钻心之痛,
无法施展妖力。

不论逃去哪,王室都能凭借御妖符把妖抓回去。

可阿渊说,他要让我不受任何人控制,要让我随心所欲,纵游四海。

那时的我啊,真真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妖。

可为何命运总会带着痛苦卷土重来呢?

算了,没关系,能和阿渊永远在一起就很开心啦。”

听到这里,孟洺渊的手微抖。

声音暂时停住。

女儿抹掉嘴边的血,怔怔道:“原来你以前这么爱阿娘,可为什么你后来却辜负了她?”

她对我的印象一直是个温柔的母亲,听完这些才知道,我曾是那么渴望爱的一个小女孩。

孟洺渊似被这话刺激到了,猛地回头,双眼已然猩红。

“分明是她负我!

她淫乱放荡,无情无义,说这些假惺惺的话有什么用?

就算是让她下地狱都无法解我心中之恨!”

谢箬竹掩起不安而阴狠的神色,挽住他臂膀:“君上,都怪我掺和进了你们的感情,害得她因爱生恨,犯下滔天大错。”

“但她毕竟是我的妹妹,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想给她留个全尸。”

软玉温香让孟洺渊冷静下来,轻抚她发丝:“阿箬,你又不是故意的,别总这么善良,要不是她,你也不会差点死在冰湖里,更不会这辈子都无法成为母亲,只能从宗室中过继子嗣。”

“今天,我势必要揪出她的魂魄,任你折磨。”

爹娘也接连发话:“对呀,听这段话就知道,她从小就嫉妒阿箬了,恐怕早早地就开始谋划要害你。”

“对这种孽障,我们一定要斩草除根!”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辱骂我。

只有女儿在低声呢喃:“阿娘,你真可怜,不过别伤心,我马上就可以为你澄清冤屈了,到时候,沅沅去陪你。”

无人注意到,她那藏在袖中的手,已经悄悄画起了鲜红的咒文。

3骂完,孟洺渊才再次摩挲相思螺。

我的声音重新响起。

这次的嗓音变得沧桑了些。

“明宣元年,腊月初九,对不起,小海螺,好久没和你说话了。

阿姐今天掉进了冰湖,被救上来后说是我推了她。

没做过的事,我当然不可能认。

我气愤地扑进阿渊怀里,让他给我撑腰。

但他的神色好冷啊,推开我,问:‘阿茵,你在气我把她封为了王后吗?

你怎么变得这么善妒,真让我失望。

’我疯
狂摇头。

可他不信我,把我按在地上。

让侍女端来一桶冰块,一个又一个地塞进我口中。

整整一百二十七个冰块。

好冷,好痛。

等到他好不容易松手离开。

我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身下从冰水变成了血水。

肚子的剧痛让我意识到。

哦,我刚刚好像没了一个孩子。”

“腊月十一,阿渊终于来看我了,我肚子里的血都流干了。

他嘴角挂着笑容。

我以为他查清了真相。

可他开口后,我才知道,是要我帮忙给阿姐选一个子嗣过继。

他提到阿姐时,眼睛里全是怜惜而温柔的神色。

一点也没注意到我堆在床角的血衣。

我真是个笨蛋,故意留着没洗,想等他发现后心疼地问我。

这样我就可以恃宠而骄地推开他,和他发脾气。

可原来我已经没有宠了呀。

阿渊也是个大笨蛋。

姐姐是灵力高强的御妖师,怎么可能怕冷,明明是她修炼过度才无法怀上孩子的。

大笨蛋走时还顺手剖了我的护心鳞去给阿姐疗伤。

他的步子那样轻快,像极了当初来迎娶我时意气风发的模样。”

“明宣元年,腊月十五。

不行,我不能平白受冤,我要去找阿姐对峙。

可我竟然发现了她的秘密。

她逼我发誓会永远保密。

我点头答应了。

看着她质疑的眼神,我有些心痛。

七岁以前,每次我快饿死时,都是她给我偷来馒头,让我撑下去。

即使现在她长大了,变得很坏,我也永远不会忘记那时候她抱着我的温度。

好奇怪,她、爹娘,甚至是阿渊都总怕我会害人,可我明明从来都没有害过谁!”

“我‘威胁’阿姐,要让我帮她保密,那就得跟我握手言和,陪我聊天。

或许,我可以拥有家人了!”

说到最后一句,我的语气染上几分雀跃,听得女儿眼眶发红。

在我的描述里,谢箬竹让我和孟洺渊越来越疏远,甚至快到了相看两相厌的地步。

可我竟还在奢望那点可怜的亲情。

果然,下一段就是:“明宣二年,三月十五,阿姐还是不信我。

她问阿渊要了我的御妖符。

阿渊眼都不眨地从我这夺过去,送给了阿姐。

我哭得这么伤心,可阿渊为什么一眼都不看我呢。”

“三月十七,我的噩梦开始了。”

“噩梦”这个词让孟洺渊身子微颤,指腹在相思螺上按出血印来
,不自觉地询问谢箬竹:“什么秘密?”

谢箬竹故作娇嗔地一笑:“君上,我哪有什么秘密,妹妹胡言乱语呢。”

怨恨我的御妖师们紧随其后道:“君上,她后来不是还背叛了您,甚至害了我们御妖国所有子民,这样一个女人的话您也信?”

提及那些,孟洺渊的神色又立刻冷厉了起来,冷哼道:“呵,那我便听听,她还要继续胡编乱造些什么。”

4“五月初三。

小海螺,我好痛。

阿姐用御妖符折磨了我整整一个月。

我真的没力气了。

前面十天,阿姐找来了几十个乞丐,让他们伺候我。

我一反抗,阿姐就催动御妖符。

后面是一些老头子,甚至有磨镜之好的老鸨。

还有谁来着,我记不清了。

走在宫墙边时,阿渊骑着马经过。

看见他手中的鞭子,我想到那些日夜,瞬间吐了。

阿渊勃然大怒,罚我在呕吐物里跪了整整一个下午。

小海螺,我想哭。

要是你能长出双手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抱抱我。”

“五月初五。

阿姐逼我主动去服侍一个残缺的狗妖,否则就告诉阿渊我到处勾引男人。

我知道阿渊一定会相信她,只好忍着恶心照做。

做到一半,阿渊突然踹门进来。

我从没见过他那么可怕的眼神。

这晚,他血洗半座王宫,拖着赤裸的我一个个宫殿杀过去,不断逼问到底还有谁碰了我。

我被折磨太久,嗓子沙哑了,啥话也说不出来。

似乎有酸涩的雨水落到我脸上。

半晌,我才意识到,那是阿渊的眼泪。

他说,他恨我。”

“六月初七。

我以为,阿渊再也不会理我了。

可我在冷宫洗了一个月的破衣服后,他的长靴停在了我眼前。

抬起头,看见他复杂的眼神。

他握住我破了皮的手,静立许久,把我抱去石桌上,恶狠狠地弄了一整夜。

我有些疼,但又很开心,像喝了青梅酒一样,真希望能永远醉下去。

鸡鸣三声后时,他才松开我的嘴唇,说这是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

再背叛他,便死生不复相见。

等我终于恢复力气,跑出冷宫去追他,却听说他要领兵去和夏国开战了。”

“阿渊,等你回来,我一定告诉你一切。

我不要和你不相见。”

“砰”的一声。

孟洺渊狠狠把相思螺甩到碑石上。

螺面瞬间多了两道裂纹。

“怎么可
能……怎么会?”

他一向从容的声线发了颤,眼底爬满血丝。

谢箬竹用绣帕掩唇抽泣:“君上,我真没想到,妹妹就连去世了还要挑拨离间,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

御妖师统军首领愤懑地瞪了一眼我的女儿,应和道:“王后的品性我们有目共睹,况且,就算是真的,也不能成为这个妖妇之后开城迎敌的理由,就凭这点,她永远洗不干净!”

“对,夏皇声东击西,趁我们带着男妖在外征战时攻打御妖国,要不是这妖妇和夏皇勾结,城门肯定能撑到我们回去,也不会害得那么多家庭分崩离析。”

“说不准,这个小杂种就是她和夏皇私通生下来的!

我们该除掉这个孽障。”

女儿丝毫不在乎他们的杀意,颤巍巍爬过去,捡起相思螺。

我沙哑而悲伤的声音回荡在墓地里。

“我等不到阿渊了。

六月十一,城破了。

先不说了,我要出去保护那些比我还弱小的女妖了。

小海螺,如果有机会,请你帮我告诉阿渊。

我爱他,永生永世,绝不背叛。”

此后螺中便再没了我的声音,显然是被摔坏了。

寂静一片,所有人都哑了声。

良久,孟洺渊嗤笑:“爱我?

爱我会朝我捅刀子吗?

爱我会在肚兜上写满送给夏皇的情诗吗?!”

“我绝不信她!

她一定藏在蛮荒某处看我的笑话。”

说着,他灵力暴涨,镇妖剑嗡嗡作响,直指极东之地。

“贱妇,找到你了!”

一众人马浩浩荡荡地飞过去。

镇妖剑插入黑色深渊,震出我的尸首。

好丑。

不知是被谁扒了一半脸皮,恐怖得很。

胸前还有几个黑色的豁口,冒着阴冷黑气。

却独独没有我魂灵的气息。

孟洺渊怒而踩碎尸骨,彻底释放灵识,覆盖至整个蛮荒。

依旧毫无动静。

他面色更沉,竟直接将镇妖剑插进我女儿的胸膛质问:“孽种,老实交代,你娘到底在何处作乱?

让她出来和我对峙!”

女儿仿佛感觉不到痛楚,轻抚木簪,挤出一抹苍白的笑容。

“爹爹,你马上就能知道了。”

“爹爹”二字让孟洺渊虎躯一震。

下一瞬,却见她主动把身子往前一挺,剑尖穿心而过。

心头血喷到孟洺渊脸上,让他胸腔没来由地一阵钝痛,咬牙将剑尖又进了一寸。

“少给本君演戏,说话!”

得不到
任何回应。

唯有强烈的光辉从女儿涂满咒文的袖中迸射出来。

落到我尸身上。

御妖师们惊叫:“是那个秘法,用至亲血肉献祭,可重现亡者生前的记忆!”

孟洺渊拔剑抬头,便看见那一幕幕从不为人所知的画面,顿时瞳孔剧颤……<5画面里是城破后的第一天。

御妖国遍地尸体。

尸体的尽头,我伏在夏皇膝边,亲吻他指尖,声音娇媚:“大人……我愿意给你。”

看吧,我就说她是个贱人。

同族的尸体还躺在脚下,她看都不看,一个劲忙着勾搭男人。

夏皇仰天长笑,一把将我按在尸堆里,迫不及待地索取。

身后的夏国将士振臂高呼,一个劲称赞他们皇上威武,让夏皇弄得我叫得更大声些。

三天三夜后,他终于腻味地起身,踢开我:“这女人我玩得差不多了,赏给你们吧。”

“朕要去玩玩剩下的那些女妖!

妖果然比人类女子玩起来畅快多了!”

我麻木的眼神这才有了一丝波动,艰难爬到他腿边哀求:“你不是说,只要我让你满意,你就放过她们吗?”

手指刚碰上他鞋尖,就被他嫌恶地踩断。

“啧,天真。”

为了刺激我,他还拎起一只想要冲过来救我的兔妖。

拔出长剑,径直剥了皮。

“不!

不要!”

我彻底崩溃,悲痛大哭。

“你们这群恶徒!

我们还有御妖师藏在城里,她们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夏皇像看蠢货一样拍拍我的脸。

“傻子,你们就没想过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被我们抓住吗?

还真以为有啥法宝能让你们所有女妖手无缚鸡之力啊。”

“破城后的第一时间,你们的好王后和我们做了个交易,她用御妖符控制你们,让我们兄弟玩个尽兴哈哈哈。”

“现在那些御妖师都躲在地下城里嘲笑你们吧!”

一字一句,划破我最后的期望。

颓然跪坐,听着女妖们凄厉的叫声响了一夜。

原来,在御妖国,妖永远都只能是牺牲品。

画面之外,跟随孟洺渊而来的御妖师们开始躁动。

“我天呢,竟然不是谢兰茵主动勾结夏皇,那为什么我姐姐说是那贱妇害了她?”

“我十五岁的女儿也说是谢兰茵搞的鬼!”

“这回忆不会是假的吗?”

话中带着质疑,可他们看向谢箬竹的眼神终归多了几分排
斥。

她揪着手帕笑了笑,暗自咬牙,轻握孟洺渊的手。

“君上,没想到我为御妖国操劳了十几年,竟还要被自己的子民怀疑。”

这一次,孟洺渊没有给予怀中人安抚。

他的掌心不知何时掐出了鲜血,目光紧紧凝着空中的画面。

马上,就要到当初他彻底对我失望的那段回忆了。

我和女妖们全都被关进了牢里,随时供夏国男人们宣泄。

在这里,我们没有尊严。

只要他们想,可以尽情把最漂亮的女妖摆出各种姿势。

很不巧,我就是最漂亮的那个。

弱小的时候,美貌只能成为灾难。

我索性主动迎合,求他们找我一个就行了,不要欺负其他的女妖们。

这里,有些是才几岁的小女孩,有些是大腹便便的孕妇。

没关系的,我是鲛妖。

鲛妖天生自愈能力强,身子软,嗓音媚。

夏国人痴迷我,勉强同意我的请求。

可是他们不再给那些女妖提供食物,毕竟是一群没有用处的低贱之物。

我听着同族们的哭泣声,忍痛割了自己手臂上的肉分给她们。

她们都跪在地上,向我道谢,亲吻我的指尖。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可以被需要。

可我实在太累了。

不知撑了多少天,我几乎要被折磨得神志不清。

直到有一日,有个嗅觉灵敏的狗妖凑近我肚子蹭了蹭。

“你这里,怀了君上的孩子。

保护……好……它。”

我抚上微隆的小腹,低声喃喃:“阿渊……阿渊。”

我喊着他的名字,再次撑了一日又一日。

连日的劳累让我眼前一片模糊。

鼻尖除了男人的气息,就是血腥味。

等我勉强有了几分意识时,外面的兵戈声好像停了。

有一只手在我怀里塞了把匕首。

“君上已经在夺城了,待会夏皇来宠幸你,你就用这把匕首杀了他,助君上赢得胜利。”

“好。”

我应下。

还没来得及思考那熟悉的声音属于谁,她就离开了。

好一会,门推开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想,如果能杀了夏皇,阿渊肯定会和我重归于好吧。

所以,当男人粗粝的掌心触上我的脸庞时,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刺过去。

鲜血喷溅到我的脸上。

紧随其后,却是被掐住脖子,一声痛恨到极致的质问响彻我耳边:“谢兰茵,你果然背叛了我,我不眠不休攻下城,可你竟要帮着别人杀我!”


“阿……渊!?”

我差点窒息而死,恍惚意识到,自己被阿姐算计了。

天亮之后,迎来的不一定是黎明。

回忆在此戛然而止。

孟洺渊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差点要踏进黑渊。

“怎么没了?!”

6女儿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看完了全部,扯唇讽笑道:“那秘法有一个缺陷,那就是当死者的记忆太过痛苦时,就会中止,停在还留有期待的时候。

爹爹,您难道不知她后面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孟洺渊沉默了,情不自禁握紧双拳,竟忘了谢箬竹的手还在掌中,差点直接捏碎她的指骨。

他何尝不知。

包括在场的御妖师,都忘不了那天发生了什么。

孟洺渊当时气极,不想再听我说出更多惹他憎恨的话语,直接让人把我扔去蛮荒,也没注意到我有了身孕。

当真应了那句,死生不复相见。

他蹲下身子,颤着手抚摸女儿的脸庞,不顾一切地为她输送灵力疗伤。

“所以,你真的是我的孩子,对吗?”

时至今日,他还是不愿完全相信我。

女儿拍开他的手,任由自己的气息一点点微弱下去。

“小的时候,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什么样的人,阿娘总说,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人物。”

“可现在看来,你就是个自私懦弱的男人,根本不配做我的爹爹。”

“你和那些被我阿娘救了却恩将仇报的女妖有什么区别!”

闻言,孟洺渊一颤。

御妖军统领便是那名狗妖的弟弟,一听就立即气红了眼。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我姐姐会撒谎,那么多女妖撒谎?!”

“对呀!

我看呐,这回忆是用幻术做的,不是说鲛妖最擅长幻术吗?

这小鲛妖绝对做了什么手脚。”

在场很多人的家中都有那场战役中活下来的女妖。

虽说这些年一个接一个死去,但谁能容忍自己去世的家人被污蔑呢。

我即将消散的残念看着这些,一时不知该作何感想。

人们果然是永远只会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

谢箬竹满意地勾唇,抽出手,抛出准备好的说辞:“我堂堂王后,何必用那些阴私手段!”

“况且蛮荒可是关押穷凶极恶之徒的地方,妹妹一个孕妇在那里活下来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留得住孩子。”

“这丫头八成是妹妹和哪个野妖生的,对着君上一口一个爹爹,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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