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刚烤好的曲奇往后退了半步。
他的声音突然变了——和我手机里存的录音一模一样：“林昭昭，你要是敢在大赛上拿奖，我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我按下录音键。
店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赵明的脸先是变红，接着变白，然后又变青了。
他猛地扑过来抢我的手机，陆沉挡在我前面，把曲奇盒塞进他怀里说：“趁热吃，凉了就不脆了。”
“我……我那是激将法！”
赵明的公文包掉在地上，文件撒了一地，“你别听风就是雨……赵助理。”
我弯腰捡起他的工作证，“协会的讲师团，需要会威胁参赛者的人吗？”
他没有回答，弯腰捡文件的时候撞翻了展示柜。
玻璃碎了一地，他头也不回地跑了。
陆沉蹲下来捡碎片，突然笑着说：“他刚才撞翻的是杨枝甘露冻，得赔三盒。”
下午三点，门铃被按得叮咚作响。
我擦着柜台抬头一看，周兰跪在地上，林阳缩在她身后，眼眶青肿。
“昭昭。”
周兰拽着我的裤脚说，“阳阳投资的店倒闭了，讨债的人堵在门口……妈求你了，把你开店的钱借给我们。”
她额头抵着瓷砖，“就十万，我们卖了老房子就还你……”我蹲下来，把她的手从我的裤脚上掰开。
林阳突然开口说：“姐，我之前不是故意拿你工资卡的，我就是想……想什么？”
我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想给你女朋友买包？
想给你那辆二手跑车加油？”
周兰抬起头，满脸都是泪水：“当年分家是妈不对，可你是姐姐……姐姐就该当提款机吗？”
我的声音颤抖着，“我高中辍学打工供你读书，攒了三年的嫁妆钱给你买房，你却对我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现在我有了自己的店，你又来要钱？”
林阳突然跳起来说：“你现在能赚几个钱？
不就是卖甜品吗？”
我把手机举到他面前。
余额显示着十八万——这是三个月的利润，原本打算用来买新烤箱的。
“看到了吗？
这钱是要留给甜品店的，不是给你们填窟窿的。”
周兰还想说话，陆沉从里间出来，手里拿着扫帚说：“阿姨，门口有客人在排队，麻烦让一让。”
他们走的时候，林阳踹翻了门口的薄荷盆。
陆沉蹲下去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