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胜利？”
他的怒吼撞在防弹玻璃上，激起一片嗡嗡回响，“资本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回应他的是林阳在直播现场振聋发聩的呐喊：“我相信打工人，不，应该说是劳动者，我们劳动者们会永远团结！”
林阳轻轻挥手，张建华团队接入场外画面。
巨幕上，无数张面孔闪过——程序员、电子厂工人、卡车司机、外卖员、清洁工、服务员、农民等等，他们的眼睛里燃烧着相同的火焰。
“我们要尊严！”
“我们要公平！”
“我们要站着赚钱！”
声浪汇聚成海啸，震得联合国大厅的水晶吊灯簌簌轻颤。
徐振邦、约翰・摩根・斯坦利以及无数资本家的脸色瞬间灰白，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时代的觉醒。
直播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打工人自由接单平台的下载量突破 50 亿，成为全球最大的去中心化组织，联合国当场宣布采纳“公平劳动协议”。
33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宿主已完成使命，系统即将关闭。”
林阳感到脑海中的数据流逐渐消散，但他没有恐惧，反而露出释然的微笑。
他看向台下的苏晚晴，后者举起《行业薪资白皮书》，向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李明远换上了崭新的定制西装，笔挺如剑；张建华和桂远博正带着小吴在调试新的区块链节点；陈姐的旗袍上，苏绣牡丹在灯光下格外鲜艳。
“谢谢你们，”林阳对着空气说。
突然，一阵眩晕感袭来，林阳两眼一黑，直直朝地上摔去。
意识恍惚中，他有些分不清耳边传来的惊呼声“林阳，你怎么了！”
是来自苏晚晴，抑或是……周明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