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
皇后脸色骤变，立刻辩解：“胡说！
是果郡王划伤自己嫁祸于我！”
“是吗？”
甄嬛忽然上前，捡起太后掉落的鎏金匣子，“皇上请看，这匣中圣旨写着双生女母为‘莞嫔甄氏’，而纯元皇后入宫时不过是侧福晋，从未获封莞嫔。
皇后娘娘口口声声说纯元皇后生下双生子，岂不是自相矛盾？”
她展开圣旨，指尖划过“莞嫔甄氏”四字：“这分明是先帝为掩盖双生子生母身份所做的记载——真正生下双生女的，是我的姑母，当年被皇后害死的那位答应！”
允礼接口道：“臣弟母妃临终前曾说，双生子之一被年羹尧带走，另一个……”他看向甄嬛，“恐怕就在皇兄身边。”
皇帝猛地后退半步，目光扫过甄嬛，又看向池中交叠的月影，脸色从震惊转为铁青。
恰在此时，苏培盛匆匆来报：“皇上！
景仁宫搜出密道，通往冷宫方向，地道里发现曹贵人的遗书，还有……半幅双生子的生辰帖！”
皇后闻言如遭雷击，瘫倒在地。
遗书被呈上来，曹贵人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字字泣血：“皇后命我毒杀华妃，又因双生子秘密灭口……太后知晓当年换婴真相，皇后恐事发，故下此毒手……”真相如剥茧抽丝般展开——当年皇后为固后位，害死生下双生女的甄家答应，将其中一女换给纯元皇后抚养（即胧月），另一女则被年羹尧带走藏匿，而太后为保皇家颜面，默许了这一切。
如今皇后为永绝后患，不惜弑母嫁祸，却被曹贵人的遗书与双生子的证据彻底揭穿。
“乌拉那拉氏，”皇帝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毒害后妃，弑母谋逆，罪无可赦！”
皇后忽然疯笑起来，指着甄嬛尖叫：“是！
我是杀了人！
可你呢？
你敢说你对莞常在没有私心？
她那张脸，分明就是纯元！
你宠她，不过是把她当替身！”
这话如利刃般刺破皇帝的伪装。
他看着甄嬛，又看看允礼臂上的伤，眼中第一次露出动摇。
甄嬛迎着他的目光，平静开口：“皇上，臣妾从未想过做任何人的替身。
这一世，臣妾只想做甄玉嬛，护好家人，护好……想护的人。”
她的目光掠过允礼，带着释然的坚定。
第十一章 碎玉重圆，朱墙新篇皇后被废的消息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