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被……罗翠翠逼的。”
李婷和罗悦也忍不住哭泣，指着罗翠翠。
眼前的时空恍如倒流，展现出五年前的一切。
四、霸凌重现周芳芳和好朋友罗小花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课堂的趣事。
罗小花个子高挑，面容秀丽，脸上却总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听到周芳芳说的有趣，也仅仅微微咧嘴。
“罗小花，站住！”
有人呼喊，罗小花哆嗦了一下，转过头来，看见奔跑而来的罗翠翠和一众同学。
“罗—小—花，给我站住，听到吗？”
学生时代的罗翠翠，煎着短发，看起来英姿飒爽，外套被她系在腰间，白色的运动鞋格外亮眼。
周芳芳看了罗翠翠一眼，又看看依言停下老老实实站着的罗小花，有些焦灼，却也没敢说什么，只能陪着一起。
放学的路上很快聚集起了一大群同学，男男女女，都跟着看热闹。
“让你们看看我训练小绵羊的功夫！”
罗翠翠得意洋洋地朝人群甩甩手，走近周芳芳。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罗小花的脸上。
罗小花的脸被打歪过去，却一声不吭。
罗翠翠轻轻扳正罗小花的脸，啧啧抚摸了一下，又一记耳光打过去。
她像一个邪恶的魔鬼一般，噙着温润的笑意，动作轻柔地把罗小花落下的发丝慢慢夹回耳后，又把她的脸扳正，欣赏了片刻眼前这张木呆呆的面孔。
突然又是一个耳光。
围观的同学纷纷哄笑，有同学举起手机录像。
罗翠翠的三个跟班眼睛发亮，围在她身前大声叫好。
正是学生时代的王莉，李婷，罗悦。
“把我照漂亮一点啊！”
罗翠翠像凯旋归来的将军一般，踌躇满志，嚣张跋扈地挥挥手。
周芳芳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场景，她经常在午夜梦回中冷汗涔涔地醒来。
如果，如果时光能够重来，她一定不会这么怯懦。
任由罗翠翠她们践踏自己的好友。
可那时，陪在好友的身边已经是她能鼓起的最大的勇气。
罗小花像个失去生命的布偶一样，木然呆愣，随罗翠翠任意的摆弄，踢打。
罗翠翠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耳光，手都打酸了，又换脚。
左一脚，右一脚，在罗小花的校服上印上自己的脚印，又摆出各种漂亮的姿势，把罗小花当做沙袋一般，凌空踢去。
摇摇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