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影师指导下摆出各种姿势。
宽大的衣服空荡荡地挂在我身上,近几个月我瘦了太多。
“傅经纪,表情再有活力一点。”
摄影师喊道。
我咧嘴微笑,胃里却像有把刀在搅动。
拍完最后一组照片时,后背已经全湿透了。
“后期会把祁老师的脸P上去。”
我向品牌方保证,“效果不会打折。”
走出摄影棚,我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林嘉看到我时,手里的病历夹啪地掉在地上。
“你他妈不要命了?”
她把我拽进诊室,强行按在检查床上。
冰冷的仪器滑过我的腹部,林嘉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胃穿孔,必须马上住院。”
她刷刷写着医嘱,眼眶湿润。
“还有,祁鹤眠那个混蛋在哪?”
我摇摇头,手机突然震动。
是祁鹤眠发来的照片,他和谢妍书在迪士尼城堡前的合影,她头上戴着卡通发箍,靠在他肩上笑得灿烂。
“他当年是怎么求着你当他经纪人的?”
林嘉突然说,眼里满是为我抱不平的怒意。
“记得吗?那个下大雨的晚上,他在你公司楼下站了六个小时。”
我当然记得。
那时祁鹤眠还是个跑龙套的,被上个经纪人骗光了片酬。
我在一次片场偶然发现他的潜力,他却以为我想潜规则他。
“你说他是块璞玉。”
林嘉冷笑着摇头。
“现在他功成名就了,转头就去舔他的白月光?”
护士进来给我打止痛针,我闭上眼睛。
记忆里的祁鹤眠浑身湿透,眼睛却亮得惊人。
“傅遥,只要你肯带我,我什么苦都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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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头刺入皮肤的疼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