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面孔,躲避着闪光灯,“这肯定是陶嘉珩故意陷害我,你听我解释!”
可陶嘉瑶转身掐住她的脖子:“原来你才是杀人凶手,害我家破人亡,让我和嘉珩离心!”
他脖间很快泛起青紫的痕迹。
艰难挣脱桎梏,哭着跪扑在陆清漪脚边:“清漪,你不是为了我,连陶嘉珩的命都可以不顾,你不能这样对我!”
陆清漪后退半步,嫌恶地躲避他的触碰。
“你没资格提阿珩!”她蹲下身,指尖缓缓落至他颈间。
猛地用力,那条本属于陶嘉珩的珍珠项链分崩离析。
细嫩的皮肉瞬间被勒出斑驳可怖的红痕。
陶舒阳的泪夺眶而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什么?”她冷笑,“就凭我眼盲心瞎,认错了救命恩人,一次次把阿珩从身边推开!”
陶舒阳如遭雷击,又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陶嘉瑶。
可既然陶嘉瑶看穿了他的假面,又怎么能对杀母凶手手下留情。
她当场宣布,陶家和陶舒阳断绝关系。
收回了他的股份,又停用掉他的黑卡。
联系好特殊教育学校,把她绑进车中让他好好学习规矩。
陶舒阳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这一次,却没人再骄纵他的任性。
陶嘉瑶找到陆清漪,想打听陶嘉珩的下落。
“下落?”陆清漪一把提起她的衣领,眼神阴鸷狠厉,“你身为亲姐姐,把她娶一个瘫痪,还有脸问他的下落?”
陆清漪一声没吭,默默承受着如雨点般的锤击。
倒在地上前,她顶着鼻青脸肿的面庞,拽住陆清漪离开的裤脚,苦苦哀求:“帮我转告他,陶家的大门,永远为他敞开。”
……
烟雾缭绕中,陆清漪迷茫又空洞的眼神与烟痕痴缠。
直至烟头散落一地,她才勉强恢复平静。
“阿珩,”她闭了闭眼,“我好想你。”
她把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