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办法?”
他打量着自己新买的卡地亚手表,接着说:“失去母亲,我就故意接近陶嘉瑶,关心几句,挑唆几句,自然就让她和陶嘉珩心生嫌隙。”
朋友突然问道:“上次拍卖会那只玉镯,我看着也很眼熟啊。”
陶舒阳笑道:“那就是陶嘉珩她妈的遗物啊。”
闻言,陆清漪如遭雷击。
“那你的获奖作品,都是窃取陶嘉珩的创意,不怕被发现吗?”
“怕什么?”陶舒阳不屑一顾,“能帮到我是她的荣幸,更何况有陆清漪给我兜底,我名利双收,何乐而不为?”
话落的瞬间,不远处传来一阵骚乱。
似乎是有人落水。
见状,陶舒阳却是嗤之以鼻:“我又不会游泳,死了就死了,喊什么喊,晦气。”
一字一句,阴冷至极,寒意从陆清漪心底蔓延,一点点侵蚀她的回忆。
她没站稳,后退半步,引得草丛沙沙作响。
陶舒阳的表情凝固了一瞬,瞬间警铃大作:“谁在那?”
可等他探头来寻,只找到一只流浪的三花猫。
锃亮的皮鞋毫不客气地碾上猫尾巴。
听着小猫凄厉的惨叫,隐蔽在树荫后的陆清漪攥紧了拳,转身离开。
摩挲着腕间的江诗丹顿,手表的滴答声让她更心烦意乱。
脑海中不断重现着陶舒阳的话。
她设计陷害抢走陶嘉瑶,让陶嘉珩在陶家孤立无援。
她把陶父出轨的证据摆在陶母面前,成为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甚至把陶母的遗物大肆拍卖,借她的手让陶嘉珩颜面尽失。
巧言令色间,蒙蔽了所有人的双眼。
而真正受尽委屈的陶嘉珩,用坚硬的外壳,抵挡着流言蜚语。
用小小的身躯,承受着天大的恶意。
而她,是最大的加害者。
陶嘉珩不是没告诉过自己真相。
只是他惯会用讥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