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张明的惨叫，顾临的手还停在我额前，拇指无意识地蹭过刚才弹过的地方。
阳光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我看见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头发上还沾着刚才躲钢笔时蹭到的墙灰。
“唐糖。”
他突然连名带姓叫我，声音比破案时还要轻，“你算没算过...”尾音消失在突然贴近的体温里。
他低头时警徽硌在我心口，金属的凉意透过衬衫，却压不住突然加速的心跳。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卧槽”，估计是扒在窗外的张明他们。
我揪住他绷带边缘的纱布：“顾队，封建迷信要不得啊。”
他忽然凑近我耳边，呼出的气息让我耳尖发麻：“唐顾问，现在我是报案人，我这桩心动案的唯一嫌疑人，你能否帮我就地缉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