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用藏着的玻璃碎片割开扎带——那是刚才他提到“舟舟”时，情绪波动掉落的注射器碎片。
“你果然来了。”
顾局长突然笑了，“为了这个江湖骗子？”
探照灯突然转向，照亮角落里成排的红高跟鞋。
每双鞋跟都刻着日期——正是历年悬案的发生时间。
“你给她们穿鞋的时候，很温柔吧？”
我哑着嗓子拖延时间，“像对待易碎品......”顾临的枪口微不可察地晃了晃。
就是现在！
我猛地扑向最近的铁架，用全身重量撞翻装满化学试剂的托盘。
玻璃瓶在顾局长脚边炸开，溅起的液体让他踉跄后退——砰！
枪声与雷声同时炸响。
顾临的子弹精准击中他养父的右肩，而那颗射向他的子弹，在距离胸口三厘米处被什么东西弹开——劣质玉佩的碎片叮叮当当滚落在地。
“不可能......”顾局长跪在雨水中，“那只是块破石头......”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看向顾临：“科学实验成功了？”
他嘴角抽了抽，突然大步走来拽起我手腕：“你往玉佩里缝了防弹陶瓷片？”
“五块钱包邮的。”
我咧嘴一笑，“还送开光证书呢。”
10结案报告会开得像个表彰现场。
我坐在会议室最后一排，看着投影仪循环播放顾明生戴着手铐被押走的画面。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投下条纹状的阴影，正好落在我新领的顾问证上——烫金的“唐糖”两个字亮得晃眼。
“经查，顾明生利用职务之便，十二年间制造多起红鞋案...”张明念着报告，声音突然卡壳，“呃，这里写着凶手通过篡改警员档案...”老刘一把抢过文件：“我来讲！
这混蛋把当年拐卖案的证据全销毁了，要不是唐小姐通灵...”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射过来。
我缩了缩脖子，假装研究咖啡杯底的警徽贴纸——和顾局长下药用的杯子同款，这是顾临今早特意找食堂要的“纪念品”。
门突然被推开。
顾临拎着两杯咖啡走进来，右臂吊着绷带却丝毫不影响他散发低气压。
全场瞬间安静，连局长都下意识挺直腰板。
“继续汇报。”
他把其中一杯咖啡推到我面前，杯底贴着便签：无糖，加奶，58度我差点把咖啡喷出来——这混蛋
